尔蒙与各类昂贵香水与花香润滑剂混合的味道。
伏在少年的身上的男人脸部线条俊朗硬挺,一双如狼一般的眸子写满了野性与不服输。
黑色的真丝床单从男人不断起伏的腰部滑落,露出他结实优美的脊背肌肉,他的腰不如身下少年的纤细,却是属于精瘦有力,一看就充满了爆发力与耐力的那种。
少年张开双腿,被干的眼眸迷离,水润的红唇微张着不断吐出酥软的呻吟,他雪白的小臂紧紧缠抱住男人的背,随着男人每一次挺入,无力的指甲在那蜜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白痕。
汗水不断滑过细嫩的皮肤,伴随着激烈撞击的啪啪声,男人雄腰猛的一挺以几乎要将少年贯穿的架势狠狠抓着他的双肩逼迫他承受全部。
少年爽的眼眸翻白,嫣红的舌无力吐出,雪白瘦弱的胸膛急促起伏,一双长腿紧紧缠在男人的腰上。
“嗯!干我!好深,再干我!”
少年放浪的求欢掩盖了门外细微的锁声,男人压着少年,兴奋的加大了抽插力道,似是嫌不够般侧过身来,将少年的一条腿也抬起,露出被彻底侵犯的部位。
可怕的粗壮性器将少年柔嫩的肛穴几乎撑成薄薄一圈,随着每次的进出,充血嫣红的一圈入口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他们做的很剧烈,连床铺也发出了激烈的吱呀声。
就在两人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场欢爱时,卧房门被突然推开,打着哈欠风尘仆仆的青年就这么僵在了门口。
少年还在淫浪的尖叫,男人与青年保持了默契的僵硬。
青年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嘴角小幅度的抽了抽。他伸出双手,装作瞎子探路的模样转过身去。
得不到满足的少年娇嗔的推了把男人汗湿的胸膛。
“尉迟大少,怎么不做了呀?人家还痒呢!”
少年声音刻意压的柔软而分不清性别,男人却像是没听见一般抽出了性器从他身上爬起来。
他熟练的摘下保险套扔掉,匆匆穿上睡衣朝外走去,从头到尾没看情人一眼,仿佛他不存在一般。
大厅里,舒朗正哼着二泉映月的苍凉调子。尉迟澜侧耳细听,不禁莞尔一笑,他迈动长腿几步走到沙发边上,一屁股在青年身旁坐下,长臂也自然的搭在青年伸手的靠背上呈现出一种拥抱的姿态,却又不会令人感到冒犯。
“回来怎么也不敲门?”
男人才做爱完的沙哑嗓音低沉悦耳又磁性,那近乎在耳畔呢喃的嗓音,仿佛他正在与心上人调情。
“大哥。这里是我家。你也太不讲究,要搞去客房搞啦。”
青年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仔细一听甚至有种怪异的慢一拍的调子,但内容却十分的活泼欠抽。
尉迟澜轻笑出声,低沉的笑震动胸膛,似要令附近人的耳朵都要跟着一起共鸣,青年却毫无所觉的坐在那玩手机。
“这不是你主卧的床够大够舒服么!”
“呸。”
青年放下手机,冲着面容深邃敞露着大片蜜色胸膛荷尔蒙爆棚的帅哥吐舌头。
男人眸色深沉,喉结微微滑动,放在靠背上的手指饥渴的搓动了一下。
“大不了我帮你再买一张?”
“算了吧,我去睡客房。好兄弟,还能为张床打死你咋地。”
“呵~小树最大方了!”
温柔夸赞着,尉迟澜忍不住捏了捏好友的腮帮肉。
“那,告诉我,又背着我做什么坏事了?”
男人说这话时似有似无的凑的很近,呼出的滚烫气息几乎要全部喷到青年耳朵上,青年抓了抓半长的头发耳朵尖尖可爱的泛起红。
“也不是啦!”
“嗯?”
刻意压的极低的浑厚的拖长了的尾音,色气又危险,男人眯着眼逼近,目光贪婪的穿梭在青年的每一寸面容、耳垂、脖子,以及T恤宽松的领口处半隐的锁骨。
“这不是你是专业的嘛,我就想洗个澡,但医生说伤口不能沾水。帮帮我啦,我在海上泡了大半个月,现在身上一股子死海鲜味。”
挺直如刀锋削出的鼻尖轻轻在最温暖的颈项内侧擦过,男人抬起脸一脸调侃的轻笑。
“海的味道。”
“喂!我怀疑你在开车,且我有证据。”
“呵。”
男人捏住青年叭叭个不停的小嘴,青年瞪着眼看他。
“说说,怎么受的伤?”
“就...这次的死偷猎的狗急跳墙,我一个法师打远程的嘛!突然近战,腰子就挨了一刀。”
尉迟澜松了手,索性自己动手去拉青年的衣服。
宽松的T恤下摆撩起,露出侧腰上已经处理过的雪白绷带,该死的刺眼。尉迟澜的笑敛了起来,舒朗缩了缩,他有些怕这个时候的竹马。
“行。看样子处理的很及时,伤口已经结痂了,我给你贴张防水胶布,待会儿洗澡时给我老实点。”
舒朗抬起手,并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