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吃早餐的时候,初晚腿都是麻的。傅时景伸手去扶她,被她红着眼狠狠打了一巴掌。
傅时景看着自己发红的手背,再看看她委屈得就差哭出来的表情,倒也不计较,问她想吃什么。
她说想吃楼下的自助早餐。
于是两人一起下了楼,初晚一开始极其抗拒傅时景抱她起来,但进电梯的时候看见自己宛若残疾人走路的姿势后,毅然决然地选择放弃骨气。
李学哲正看着报纸喝咖啡,看见两人毫不避讳地下来,调侃一声,哟,怎么着,扭到了?
不听话,被我打断腿了。傅时景凉凉地说。
真的吗,好可怕。
初晚假装没听见,她睡得晚,又起得早,这会儿心里和身体都压抑着情绪。
她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食物的名字,傅时景眼睛都不眨地记了下来,也不问她吃不吃得完,拿着盘子亲自去帮她夹。
李学哲好奇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看到初晚都紧张起来了:我脸上有眼屎?
不是。李学哲噎了下,我只是挺好奇的,你能在傅老板身边呆这么久,是不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初晚喝着温热的牛nai,垂眼低声说,很快就不是了。
她答非所问,李学哲却听懂了。但他一个外人,哪怕真的知道什么也不会多嘴,继续看他的报纸去了。没过一会儿傅时景就回来了,琳琅满目地摆了一桌,初晚却只吃了几口就走了,说剧本还没看,不想耽误大家进度。
傅时景也没留她,自己一个人留下来把她的残羹剩饭吃完。
李学哲看看初晚走的方向又看看波澜不惊的傅时景,叹气: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摆明了是在挖苦。傅时景凉凉地看了他一眼,还没说话,就又听见他说:人家还年轻,你也别逼太紧了。
傅时景嗤笑一声,再不看紧点,就要跟人跑了。
他本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李学哲竟点点头,也是。
男主马上就要进组了。
*
初晚说是看剧本,便真的是看剧本。她对待工作格外的认真,哪怕是刚出道时随手接的小众代言,她也要自己苦思冥想代言词和拍摄角度,力求做到最好。
毕竟机会永远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傅时景回去的时候就看见她小小的一团窝在沙发里,装模做样地带着幅框架眼镜在看剧本。
他伸手摘了,小小年纪带什么眼镜。
初晚抬眼看他,想知道斯文败类眼中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傅时景:
吃饱了?他好脾气地把她抱在腿上坐着,我的晚晚都瘦了。
是啊,初晚不冷不热地说,一个晚上都在做运动,能不瘦吗?
傅时景笑了一声,胸腔都在震动,初晚刚才压着的那点儿情绪有些忍不住了,伸手拿剧本去打他,手还没落下就被抓住了。剧本掉在沙发上,男人掰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亲。
不过我听说你们演员都不吃饭的?你昨晚还吃了干锅牛蛙,男人语气里满是暧昧,做一个晚上的运动哪够啊?
初晚被气得一口气还没提上来,身后的内衣暗扣就被解开了。
傅时景眯着眼去揉她的胸ru,细细地观赏:这儿倒是越长越大了。
流氓!
骂归骂,但初晚不得不承认傅时景真的很会调情。他高高在上的一个少爷,会低顺着眉眼啄你的指尖,几近虔诚的吻你的胸脯,眼里满是对你的沉醉和迷恋。这样的傅时景,只消让人看一眼,魂魄都要被勾走了。
嗯你别亲呀初晚感受着ru尖上传来的轻微痛感和酥麻,声音都变尖了,都被你咬坏了,还疼着呢
嗯。傅时景吸吮着ru,含糊地应了一声,倒是没再用牙去磨她了,舌尖转着圈儿打转,时不时轻轻吸一口,温柔得不像话。
手指探入裙底,毫不意外地一手水儿,他两只指尖碰了碰,黏的。
我的晚晚是水做的。
他松开了初晚的胸脯,小女孩脸埋在他肩窝处不肯出来,小屁股不自觉地在他跨上摩擦,裤子都留下一片水渍。
起来。傅时景拍拍她的屁股蛋,圆润又极富弹性,他贪恋般地多拍了几下,惹来一个娇嗔的眼神,帮我脱。
初晚乖乖地从他身上滑了下来,蹲在他双腿之间。男人身上带着淡淡的松木香。她一开始以为是香水,后来才发现,一个人日积月累的气质沉淀下来,居然是会有味道的。
傅时景就属于那种有些桀骜却沉稳,可看你时又满眼是你的人。他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独特魅力吸引人走向他,让你想追踪他疏冷眉眼下藏的温柔。
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矜贵冷傲的人,在床上就像失了禁锢的野兽。
初晚颤着指尖去脱他的内裤,好大的一团,已经有挺立的姿势了。
真的要做吗?她掀起眼帘,眼带水光,可怜巴巴地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