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会越来越贪心的。一无所有时不会心怀期待,可一旦得到过温柔抚慰,就会发了疯一样地渴望。
初晚第一次上傅时景的床,是他替她交了高三复读的学费后。她脱得Jing光,却换来一声笑。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男人的眉宇间不带嘲讽,反而笼罩着一种长辈风范。
而她是迷途不知返的小女孩。
于是在她十八岁生日的前一晚。午夜的时针一走过,她敲响了男人的房门。
她从未得到过的,她想要抓紧的。
就像是漂浮的枯木,荒芜一生,找到了繁华归岸。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初晚知道的,只是她没想到傅时景可以这么狠。
第一次就被抬着腿压在他卧室的落地窗上,清ye混着浊血,女孩哭得凄惨,在夜色里带着幽幽的娇媚和痛苦。
男人下身抽插不断,咬着她的颈脖,不知悔改。
他动作很大,性器更大,那小小的xue口被撑开,随着抽出抽入被插成小洞,Yin唇被挤到一边,还被交合的体ye打shi,就像她被泪沾shi的脸,可可怜怜。
报答他的伯乐之恩,方法有很多。
这样龌龊肮脏、不知检点却无本万利的方式,是她自己选的。
初晚抽抽噎噎地,却不再掉眼泪了,只是说,我不悔。
如果能回到三年前,初晚肯定把说这句话的自己摁回去。
她从小亲人就不在身边,这些年过一个人的生活,早就练就了带眼识人的本事。
所以那时傅时景向她抛出橄榄枝,她欲擒故纵一下,就应了。
初晚想过自己的选择,可却没想过她看错了傅时景。
这个人是魔鬼。
想什么呢?傅时景亲亲她胸前的嫩rou,将那红缨含进嘴里吸吮两下,吐出来时又挺又翘,颤巍巍地让人欲罢不能。
他暗了暗眼神,埋在女孩温热xuerou里的rou棒又硬了几分。
做了快有一个小时了,他下午四点的飞机,初晚哭着喊了停,他却没法停了。
怎么这么娇气?他无奈地亲亲女孩柔顺的黑发,才插了几下?喷得到处都是。
像是为了证明,傅时景又挺动几下胯,rou棒随着tun部抬起深入几分,甬道里全是水,顺滑得很。停了有一会儿了,柔嫩的媚rou又寸寸绞了上来。
初晚恼羞成怒,张嘴就往他肩上咬。
傅时景下体被咬得倒吸一口冷气,却勾起唇角,咬,往死里咬,待会往死里干你。
他是说到做到的性格。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同时,肩上的压迫感就消失了。傅时景侧头看了眼,挺深的一个牙印,回过头来对上女孩shi漉漉的眼神,心软了一半。
下体倒是更硬了。
他轻喘一声,将压在他身上的雪白rou体往上抬了抬,强迫她坐起来,手抵在腹肌处。
嗯女上的姿势吃得更深,rou棒一直埋在逼里,xuerou虽被先前的冲撞顶得有点疼,但更多的还是密密麻麻的痒。
初晚颤着一对酥胸,坐在男人坚硬的胯部,纤细的腰肢扭动,xue里的嫩rou混着yInye紧紧包裹着rou棒。
你轻点咬。男人张开十指揉捏几下她挺翘的tun部,手法色情至极。
他清冷英俊的眉眼上一片欲色,长眉轻展,垂着眼睑却微勾唇角,随着身上小人儿的动作时而滚动喉结,显然是舒服极了。
太胀了。初晚眼圈红了一片,粗壮的柱身塞满了整个嫩腔,她稍微扭动一下就顶到深处,gui头烫着嫩rou,绞出更多粘稠的清ye来。
嗯?傅时景微阖着眼,闻言假装惊讶,去年带你去茗夏山秋游的时候,荒山野岭,你忽然发sao也是这样骑我的。
怎么现在就吃不下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她搂在怀里,rou棒抽出一点,鲜红的媚rou被拉扯出来,混着润滑的汁水,畅通无阻。傅时景长腿微抬,胯部挺动,就着她的呻yin就开始抽插。
软弹的tunrou砸在腿部肌rou上,像是一个力度的体现。
啊嗯不断地被上抛,Yin道里的触感越来越明显,滚烫且坚硬,初晚闭着眼,娇喘着,嗯太深了啊
她缓过了突如其来的Cao弄,微微睁开眼,看着男人带着笑意的唇,想也不想地就咬上去。
张口就是一堆荤话,我也没办法呀,就是越cao越小了我有什么办法?
女孩含着他的唇舌囫囵地说着勾人火起的sao话,下身夹得人头皮发麻,丁香小舌在口腔内肆意作祟,她习惯了抽插的频率后便开始自己扭着小屁股去配合傅时景大张大合的抽插。
初晚声音娇媚,和她的人一样软得能滴水。偏生一张清纯素净的小脸上坠了一双勾人的眼睛。
傅时景说不上来是什么眼型,但当初他只消在床上看她那shi漉漉被干到发红的双眼,就耐不住了。
还不错。被插的汁ye四溅还有功夫调情。
初晚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