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流!”
“下流?”厉炀忍不住凑到他耳边闷笑,“再骂人,本座可当真下流给你看。”
“混账!啊……“
玄清惊喘一声,那热腾腾的凶器挤进了tun缝,抵在后xue入口之处,微微嵌入一个头,烫得玄清忍不住颤了一下,后xue不受控制的缩了一下。
“哈……”厉炀眯着眼,舒服地呼了口气,“怎么?清儿想要?”
玄清后背僵住,那东西犹如煮熟的剥了壳的鸡卵嵌在tun缝间,又大又烫人,又似一柄长枪,散发着凶狠的气息。
玄清顾不得厉炀调戏的话语,禁不住回头:“你不要乱来!”
厉炀“呵呵”轻笑,挺了挺腰。
玄清浑身一僵,那东西却没有一冲而入,而是抵着tun缝向下滑去。
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破开紧致的tunrou,向着着腿间划去。tunrou夹着那凶物,被挤得分开,rou棒整根嵌入缝中,沿着沟壑探入会Yin,穿过整个秘处。
柔软的会Yin和大腿根熨帖这那热硬的事物,腿间的软rou整个包裹这那东西。厉炀本就是炎魔,那东西热度惊人,好似双腿间夹了一根粗长的洛铁,那东西如同猛兽出洞,挤开闭合的双腿,沿着下体,碾过柔软的皮肤,一路向前,最终顶着双丸,连着分身,一起被顶得向上挺翘。
“唔!”玄清忍不住喘了一声,睁大了眼睛。
“清儿明明方才就想要了,是不是?”厉炀咬着他的耳根闷声笑问。
方才在泉水之中,被手指在后xue之中Cao弄了半晌,却不过是两个指头在内壁之中逗弄抠挖,xue道和tunrou被不住按压,撩拨得内里瘙痒难耐,又不给他搔到痒处,惹得前面已是微微抬头,后xue中的痒却毫无缓解。
玄清耳背一下红得通透,脖颈深深勾起,腿rou不由绷紧。厉炀唇角含笑,咬着那被拉得越发修长的弧度,腰身款摆。
不过在温暖的皮rou上蹭了几个来回,硕大的gui头上,铃口泌出yInye,随着来回的磨蹭涂在股缝腿间,一片shi滑。那硕大的东西再无滞涩之感,周身包裹着透明滑腻的ye体,就着yInye的润滑,磨蹭得更加顺溜,顶弄着双丸,带得分身在身前一翘一翘地晃动,越发让人觉得不堪。
一条腿被抬了起来,热烫的Yinjing着意在柔软的会Yin上戳弄,鸡卵大小的头部光滑圆润,抵着软rou,像一根蓄势待发的棍子,磨蹭碾动,烫得敏感的会Yin一片嫣红,将柔软的嫩rou顶弄得变形,向着内里挤压。
双腿被分开,骤然接触到新鲜的空气,却让腿间那东西灼热的气息却越发彰显,火热的气息炙烤着腿间,敏感的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瑟缩抽动起来。
厉炀搂着玄清腰上的手向上滑动,插入早已散乱的领口,在饱满的胸肌上不紧不慢地揉搓捏动,掐住柔嫩的ru头重重一拧。
“啊哈……”
玄清死死咬着的唇一下松了开来,溢出一声呻yin,整个人向后靠来,被身后的臂膀深深抱了个满怀。
厉炀满意地将手探在玄清下身,腿间那事物已是半硬,厉炀手在饱满的双丸上抓了一把,又转向那半硬不硬的东西,伸出一根手指不轻不重地拨弄着,惹得怀中一阵阵轻颤。
后面那不曾消下去的火越烧越旺,却不得任何地纾解安抚。厉炀的唇舌噬咬着他滚烫的耳廓,抵在他耳畔诱哄:“清儿,你求求本座,本座便捅进去,如何?”
“哈……唔……”
“真的不要?”
“……”
“哎……可怨不得本座心狠……”
厉炀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腰下挺动的速度陡然加快。
“……!”
腿间的抽送频率陡然加剧,热烫的Yinjing如长枪攒动,右后向前,一扫之前不紧不慢的悠闲事态,硕大的gui头重重地顶撞在双丸上,顶在rou柱根部,顶得下体飞快地摇晃,一颠一颠,顶端不住吐出透明的ye体,被甩地飞溅了出来。
强劲快速的摩擦惹得双腿间愈发灼热,凶狠地磋磨带来了痛感,双丸更被撞击得难耐,敏感的下体又热又痛,敏感处被如此粗暴对待却掩不住那酥麻酸胀的快感在腿间蔓延,后xue红肿的内壁本就发着烫,内里的痒意无人照拂,无助地收缩着,让那瘙痒更加痒到深处,似乎五脏六腑都痒了起来,想要……有什么东西……
“……!”玄清紧紧闭着双眼,牙齿死死咬着嘴唇,在唇rou上咬出深深的印记,鼻腔里却禁收不住地被顶撞地发出“哼哼”的声响。
怀中的身体越发僵硬,厉炀的呼吸亦变得粗重起来,火热的吹息喷在后颈,激起一层薄薄的细汗。
强劲的手指不知轻重地在胸口抓揉,将怀中的身体揉搓地颤栗不已,鼻间的哼鸣越发地短促,激得厉炀兴起,放下那一条高抬的腿,一把箍在一双大腿上,将两条长腿死死并拢,飞速地挺动。
“哼嗯……哼嗯……”腿间的棍子仿佛变作了可怕锐器,那柔嫩的地方哪里受得住这样长久的折磨?会Yin肿胀生痛,只怕是被磨破了皮,双丸更是可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