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将自己的身体转过来,就已经顺势被男人摆成了一个羞耻不堪的跪趴姿势。
由于不能用双手支撑上半身,劲瘦好看的腰肢只能斜着向下伸展,塌出一道精巧漂亮的腰窝——由于整张脸一半都被迫埋进了床单中,他只能用憋屈而别扭的姿势试图转过身来,使得腰部流畅而性感的线条肉眼可见地色情起来。
这个屈辱又难堪的姿势,恰好也让他最隐秘的地方高高翘起,才刚发泄过的性器羞涩而畏惧地暴露在空气中,好像无形中放大了他刚才竟不自觉沉溺其中的耻辱感。
被强行抬高了的翘臀更加方便约翰长驱直入地肏干他,就着前一个人留下的罪证,那地方已经完全被肏开了,湿热又柔软,很轻而易举地就接纳了下一个人的肉棒。
约翰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粗喘着吼了声:“果然是搔货,让你舒服了就这么会吸……!”
相较于西蒙而言,他的阴茎弧度更翘一些,不知怎么就顶上了甬道内里某个格外敏感又隐秘的软肉——
“啊、啊……!”顾星洲湿润的眸子里猛然地晃了一下,好像粼粼波光的湖面被兀得砸进了一颗石子儿,水汽一瞬间盈满了整双眼睛。
可和刚才那些凄惨又悲凉的泪水截然不同——这一次,男人的眼睛里明显有了被过度刺激的快感所折磨的慌乱。他无法想象,自己竟会被这些人轮番奸淫出了要命的感觉来。
正准备将性器塞进他嘴里的罗森听到这半句明显有了些煽情尾音的呻吟,邪狞地对正在干他的男人笑道:“约翰,你瞧瞧,美人都差点被你肏哭出来了。”
“哈哈,过奖,等会儿换你来。他的骚点可藏得真深啊——”
白人迫不及待地再次朝相同的地方狠狠碾过去,如愿以偿听到了对方比刚才还更大声、更煽情的叫喘声。这男人的声音是约翰有生以来听过最好听的,低沉温柔中透着并不明显的沙哑,是极度性感的那一类,听说……还是个大学教授什么的,要是能让他在学校礼堂里叫床,那淫靡的回音响彻在庄重肃穆的场所里,得是多么刺激啊。
罗森捏着男人的下巴,忍无可忍地把怒涨狰狞的性器强行塞进了他试图紧紧抿成一条缝的薄唇——那画面实在淫乱得有些过了头,尤其男人天生唇形就薄,嘴巴也很小巧,柔软浅淡的色泽沾了些糟糕的液体后,真是看得人无端生出一股难以控制的凌虐欲,只想强行掰开那张唇,好像撬开蚌类严实紧闭的壳,毫无顾忌地凶残蹂躏里面的娇嫩软肉。
“——呜呜,……!”
太大了……这实在是太大了!
从来都被学生们尊崇爱戴的顾老师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他以为自己快要活不成了,惊恐交加地呜咽个不停,拼命摇着头。然而,罗森是几人之中忍耐最久的一个,他费了那么大功夫才好不容易终于挤了进来——
这要命的嘴巴里湿热得难以言喻,简直舒爽到他浑身血管都喷张开来,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吵嚷着,如此直冲云霄惊心动魄的快感,配上这张一眼看了就再也不会忘记的脸蛋,他哪还有什么别的心思,直接无视掉了男人徒劳无力的挣扎,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开始在他嘴里进出。每一次插进去都会直接顶到了男人的喉咙里,还抵着他的舌头又戳又捣,弄得他呛得乱七八糟的,哭腔随着这根凶器激烈抽插的频率,都被一一地顶了回去。
有部分白色的不明液体沿着抽送的方向,在两唇的缝隙里若隐若现,越积越多,同时那根又粗又硬的柱状物在精致小巧的口唇之间来来回回,将这双柔软好看的嘴唇弄得又红又湿。那白人还故意用硕大的龟头往他口腔两侧捣弄,让男人的脸颊四周不断凸现出淫靡不堪的形状。
他还一边凶巴巴地威胁道:“敢吐出来,等会儿换我的时候就干死你,听到没有?”
约翰也加快了速度,俩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肏干着,将男人的身体撞击得啪啪直响,整间屋子里都弥漫着情欲交织的淫乱气息。
顾星洲屈辱地含着那根东西,跪爬着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被轮番摆弄肏干着,他从刚才开始起就悲哀地闭着眼睛逼自己不去看不去想,然而温热的泪水越聚越多,终于从他拼命闭着的睫毛下方落了出来,不争气地顺着脸庞一路流淌,弄得眼尾和睫毛处凌乱不堪,看起来狼狈极了。
他越是害怕越有收不住的泪滑出眼眶,甚至恨不得自己此时可以一头撞死在墙上。
活了几十年,所有的尊严都在这一刻被践踏踩碎了。到最后,他只能恍惚又悲哀地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呻吟,直到那几人彻底尽兴散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