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报复我啊?”
他的眼睛好象要在我身上盯出个洞来。
他突然开口,一个字一个字好象冰渣子又冷又硌人。
“萧寒,你他妈的根本就有双重人格!!!”
他说着揪住我早已揉皱的上衣衣领,伸手一拉。
嗤地一声,我的上衣从领子中间撕成两半,又被粗暴地扯了下来。
我这一季的休闲上衣啊!我心中惨叫了一声,这才明白什么叫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别这么……痛……”我出声抗议,刚想支起上半身,就被他蛮横地推回到地板上,后脑勺碰地一声撞在了地板上,眩晕感像涨潮的波浪把我包围。
啪嗒,坚硬而冰冷的钥匙掉在了地板上,眼前是妈僵硬的笑脸,耳边是妈轻柔的声音。
“小寒,你晚上一定要把门锁好哦,乖乖地上床睡觉。”
稚气地点头,手中握着的钥匙闪着银光,好象幽灵的眼睛。
“不管谁来了,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千万千万不要开门哦……否则,就会被鬼捉去吃掉……”
鬼来了,鬼带着鬼火来了……
听话的孩子乖乖睡,不听话的孩子乖乖睡,
不乖乖睡的孩子就会被吃掉!
会被吃掉!
所以,不管听到了什么声音,都千万不要开门……
痛!
炎在我的左颊上咬了一口,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却足以把我从臆想中唤回。
他暴风雨般的爱抚在我身上留下大片惨不忍睹的淤肿和青痕,像是刚从中世纪贵族行刑室里的拖出来似的,火辣辣地盖满了“炎之烙印”,我哭笑不得地推了推他的肩头,说道:“炎,麻烦你温柔一点行不行?”
炎根本不理我,挑衅似的低下头,一路吻咬到伤痕累累的胸口,含住我胸前的突起,往外拉扯。
牙齿轻轻咬啮,舌头围绕着我的乳尖打转,直到它像嫣红的蓓蕾一样挺立坚硬。
“唔……”敏感的地方果然经不起刺激,我偏过头去,口中还是逸出声音。
“好听……”炎的头拱着我的下巴,流泉般的声音里多了魅惑人的味道。“哥,再多叫几声给我听听。”
他故意拖长了那个“哥”字,我当下头皮一阵发麻发紧,拼命摇了摇头:“那你为什么不叫给我听?”
他望着我,坏坏地笑着说:“呵呵,哥哥,你忘记了一点,主动权永远在我的手里。”
说着伸手覆上我的下半身!
“哇!变态!放手!滚远一点!再也不要碰我一下!放手!萧炎,你再不放手我和你绝交!”我的喉咙立刻不受大脑控制,显示出真正的实力,叽里咕噜滚出一大堆自己也不明所以的东西。
我踢,我踹!以后没有小孩可是你自找的!
累得气喘吁吁,又被牢牢压住,我终于明白,他后天的锻炼绝对比我强的不是一星半点,最后居然不给我留下一件衣服,全部撕得稀烂。
我说过我是一个温柔,理智,淡漠的人,可是就算是圣人,能够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自己最要命的地方被人握在掌心,感到手指轻柔的移动,掌心传来的热度还能处之泰然者,惟有神也。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炎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我汗湿的额发。
“啊……嗯……嗯……”欲望的中心倏地被他用力一揉,我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从自己口中吐
出的呻吟感觉倒像濒临死亡的动物。
炎娴熟地刺激着我的花茎,环住上下套弄,大么指在娇嫩的铃口前淡淡的画着圆圈。
我的呼吸渐渐紊乱,身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肌肤在他的抚摸下也布满了玫瑰色的红痕。
“嗯……唔……”喘息中有一种情色的气氛荡漾开来,我微合着眼,从睫毛底下看着炎。
好象双胞胎之间的确有什么联系,炎像猫一样眯着眼睛,凑上来舔舐着我的细白的脖颈。
“痒……呵呵……嗯……嗯……”逸出的声音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这,这,这听起来怎么怪异,绵软中夹杂着无可名状的媚意。
瘫软酥麻的感觉又好象占了上风,这种不知道是享受还是痛苦的感官刺激,让我觉得自己好象变成了弹簧,在炎的拨弄下紧缩着身体,扭动着腰际。
身子好象融化了,听得到血液在皮肤下流动的声音……
炎的手时而轻捏,时而按压,又轻轻的刮着花茎的尖端。
呼吸不畅,酸涨难耐,下半身似乎麻痹了,只有那一点好象未点燃的焰火,再加一点动力就可以绚丽地散开,给我以彻底的解脱。
再有一次,再有一次就可以。
炎的手动的很轻,很慢,不再像刚才那样急躁。
可是这种闲适的态度对我完全是无名的煎熬。
手动的越轻越慢,我越觉得心里好象有无数只猫在抓挠。
不……不行了……
分身上已经开始溢出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