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
认命地叹了口气,低头看看自己的仪容,应该还过得去吧。
当门一打开的时候,我就后悔当时怎么会答应和萧炎住在一起。
谁知道凭这种变态夸张的性格,以后还能干出什么好事来!
这……这里虽然是很高级的公寓,却不是旅馆,也不是私人别墅。
所以当我看到两个穿着整洁,得体的Waiter一个推着小餐车,一个姿态优雅地捧着篮子和蛋糕盒站在门口,真有想要晕倒的冲动。
萧炎!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弟!
(八)
门一打开,我看到两个穿着整洁,得体的Waiter一个推着小餐车,一个姿态优雅地捧着篮子和蛋糕盒站在门口。
突然有想要晕倒的冲动~
萧炎!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弟!
我目光呆滞的样子对这些经过专业训练的Waiter没有一点效果,其中一个嘴角弯成完美的弧度。
“您好,请问这是萧炎先生的家吗?”
我勉强点了点头,后退请他们进来。
“我们是Rosalind De Napoleon餐厅的服务生,这是您们刚才电话预定的午餐和法式冰淇淋蛋糕。”
蛋,蛋糕?生日蛋糕?!
Rosalind De Napoleon?那不是本市最贵的那家正宗法国餐厅吗?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香喷喷精美的法国料理一样一样地摆在桌子上,看起来真的非常美味,我从小到大也就吃过一次,难道是老天可怜我,才让我有机会品尝……
不对!这是萧炎那厮点的!
一想到萧炎我的太阳穴就开始发胀,我无力地揉了几下头发,看着他们居然变戏法似的拿出几支漂亮的白蜡烛,插在银色的烛台上。
名贵的法国红酒浸在盛满冰块的金属容器里,旁边还有一大捧鲜丽夺目的紫色郁金香──我最喜欢的花。
无名的怒火冲上了我的心头,炎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可不是女人,她们喜欢的那套罗曼蒂克的追求方法,居然被他照搬不误。
不能否认,我还是有一点高兴的,但是──这到底算什么!!!
我怒气冲冲,根本没有发觉两个Waiter早已摆好了餐桌,用一种恐怖的希冀的眼光看着我。
???
Who will pay the bill?That is the problem.
我无可奈何地双手一摊,难道真的是我付帐?不会吧?这一餐估计能吃掉我一个学期的学费。
正在僵持之际,身后总算传来了炎的声音。
“哦,这么快就送来了。”
一百八十度的转身,我作出一副正儿八经的严肃表情,预备痛斥他如此奢侈浪费,却又一次对着炎发呆。
炎只穿着一条平脚短裤,脖子上挂着一条白色的毛巾,懒洋洋的笑容里充满了夏日阳光的香味,乌黑细长的眼睛晶光四射,半是诱惑半是戏谑地望着我。
他,他在电我!
我发誓,我听到了身后有吞口水的声音。
虽然保持着冷静,我还是得用客观的声音告诉自己,炎不作模特实在是可惜了。
刚冲完凉,湿湿的金褐色头发贴在前额和后颈上,胸前和下颚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他的体格比我要好一些,臂膀看起来结实又柔韧。
发现自己的心跳快了一拍,也发现本人真是只忠实于自己欲望的家伙。
脸上好烫,我垂下眼帘,想要视线不跟他对上。
炎修长有力的双腿仿佛老象牙雕成,完美得令人发狂。
哇~~~~~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炎若无其事地走过我的身边,一股混杂着肥皂和薄荷的味道扑面而来。
他拿起笔签字,付帐,服务生道谢,走开,我都没什么特别大的动作,直到大门碰地一声关上,清醒的我开始发难:“炎,你知不知道你刚才付的钱足够我们吃两个月了?”
“古板的哥哥,”他笑着走过来点了点我的鼻尖,“安拉,我有daddy的信用卡。再说回来这么久,不吃一点西餐,真的好不习惯。”
我突然想到炎是在欧洲长大的,可是……没事靠这么近干吗?
炎硬把我拉上餐桌,“拜托,哥也陪我吃一点,就当是庆祝我的生日了。”
拜托,今天也是我十七岁的生日啊!你都没有一点帮我过生日的想法?
看他那样子,似乎把上午发生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压抑内心的不满,我坐下吃午餐。
虽然很饿,虽然看见美食就完全不要命了,从小养成的习惯还是让我尽量优雅地拿起餐刀,开始细嚼慢咽。
美食家就算被饿了三天,吃起东西来也要讲究优美。
嗯,这个通心粉色拉味道酸甜爽滑,不愧是正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