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动作,他就狠狠地用膝盖在我的小腹上顶了一脚,疼的我五腹六脏都好象被倒了个个,整个身子都缩成一团。
怎么说呢?那种怪异的眼神好象克里斯多夫.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拿破仑翻越了阿尔卑斯山,到了意大利平原;富兰克林痴痴地凝望着一道可见的小火花从风筝线上蜿蜒而下,电得自己找不着北。
突然一片明亮,炎明快的声音好象唱歌似的在耳边里旋转。
一秒钟,两秒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放开我,回味似的摩挲着变得更加红艳的唇。
“哥哥的嘴唇味道不错阿。”
炎眼中的神色认真得可怕。
我低下头,炎正在细细的舔着我沾满了蛋黄蛋清的手指,鲜红的舌头上半透明的黏膜丝丝缕缕,嘴唇上沾着的金黄色的液体有一种柔软滑腻的触感,这一幕幕好象彩色画片一样在眼前闪过,定格。
妈,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一方面被他盯得毛骨悚然,一方面心头的感觉越来越奇怪,脸上也热烘烘的,我偏过头打算溜出厨房,却被他抢先一步压在了墙上,
“哥,你是不是有洁僻??”
我……我正在和自己的亲弟弟干什么?
完了,完了,整个锅子都被烧得焦糊,底部被烤成黑色,台子上全是扑出来的面条和汤。
我一把推开他,连手上的蛋液都来不及去擦,冲过去抢救早已变成烂糊糊的煮面条。
眼前看起来白茫茫一片,好象有无数的影子晃来晃去,突然间,影像重叠,死去的妈妈又站在了我的面前,青森森的柳眉黛眼,阴郁的样子仿佛聊斋里幽怨的女鬼。
“本来只是觉得你一副正经的样子,
我,答应了自己的双胞胎弟弟提出的变态要求!!!
听到炉灶上发出刺耳的!!声,理智瞬间回到了原位,我反射性的想要推开炎。
胃里渐渐开始发紧,酸涨难受的感觉涌了上来。
“哥,你还是乖乖的不要动吧,小心受伤。”萧炎一声“哥”里明显传达着侮辱的意思。
她慢慢的靠近我,干涩的嘴唇一张一合。
奇怪的是,我居然没有感觉到不适或者恶心,手指上传来的酥麻和温热,好象小针在轻轻的扎着我的神经末梢。
“要做吗?可以阿!”
一切在三分钟之内恢复了整洁,我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回头才发现,我那个双胞胎弟弟正用令我绝对不舒服的眼神盯着我。
心一惊,缩手的刹那又被炎握住,手指被他的含在嘴里,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我的指尖。
洁,洁僻?他这么一说我也开始觉得自己不正常了。
咦,我刚才那是失了神吗?
“不过我得先去把火关掉,锅里的面条就要烧糊了。”
我本来应该尖叫,大骂,抵抗至死的!要么就义正言辞,苦口婆心的教育这个过于开放的小子。
第一次受到这种感官刺激的我只能呆呆的站着,听着他柔柔的笑声响起。
“靠……靠那么近干吗?”我心虚地想躲开他的视线,下颌被他强迫性地捏住,快要干掉的蛋清粘腻地贴附在皮肤上。
“我不放,除非你答应乖乖的让我吃掉。”炎淡漠而略带冰冷气息的声音加上特有的调笑语气,让我有点呼吸困难。
“放手!!”
好想吐。如果我刚才吃了什么东西,现在肯定一股脑的都呕出来了。
努力把头脑中嗡嗡作响的东西摒除掉,我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说出了这句话。
“不过我得先去把火关掉,锅里的面条就要烧糊了。”
欲望之宴(三)
“要做吗?可以阿!”
啊……我好象又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也就是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我开始恍惚,刚才我,从我萧寒,那个优等生、乖宝宝嘴里说出了什么?
我迅速的倒掉焦糊的面条,把锅子浸在水池里,捞起一块抹布开始清理炉灶。
只是嘴唇被轻轻的碰触而已,快感象电流一样从接触到的地方窜至中枢神经,然后再反馈到全身上下,一个一个的小火花在我的体内劈劈啪啪燃烧成一片。
炎深深地抽了一口气,搂着我的手突然放松,乌黑的瞳孔中的颜色变得更加幽淡。
我的视线往下移去,正好落在他裸露的胸膛上,虽然白皙得象是从来没有见过阳光,线条却极其刚劲优美,不带一丝文弱气息。
炎抬起头,眼中的笑意狡狯而古怪,可是微微挑起的眼角却有一种冰冷的感觉。我相信在自己的脸上绝对不可能找到的表情,在他的脸上一一出现,似乎看到了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我觉得血液都变得冰凉。
炎觉察到我的异样,突然笑得令人眼花缭乱,抱着我把我压在拉门上,柔软的双唇覆上了我的。
炎深深地抽了一口气,搂着我的手突然放松,乌黑的瞳孔中的颜色变得更加幽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