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大宝做了山匪寨子的寨鸡,所谓寨鸡,就是不能穿裤子,大宝仿佛回到了童年时代,那时,他就是光着屁溜,流着大哈喇子,天天在村子里瞎晃悠,看见小媳妇大姑娘,就跟在她们后面傻乐,“嘿嘿……小姐姐……嘿嘿……小姐姐……喝nainai……嘿嘿……”
这山寨里女人少,少的可怜,基本都是些五大三粗,满脸凶相的年轻山匪。
他们看见大宝,脾气坏的,踹上几脚,脾气好的也骂上几句,大宝就这么灰头土脸地栽在地里,哇哇哇地哭。
哭了一会,一个好心的婆子看见了,牵着他的手,带着他去洗脸,大宝洗干净脸,婆婆又帮他洗了把屁股,大宝还很有礼貌地抽噎道,“呜呜……谢谢……婆婆……”
但婆子在给他擦腚时,发现这傻子的身子不对劲,咋下面既有小叽叽,又有女人的小花,婆婆看着傻乐的傻子,叹了口气,带着傻子去了一个木屋。
到了木屋前,婆婆对他道,“娃儿啊,你要好好说话,不能得罪屋里的人,他可是山匪头子,他……他杀过人……”婆婆声音压得很小。
大宝还在那里嘿嘿傻乐,当然等他摇头晃脑地进了屋子,他就乐不出来了,因为他再次看见了那个浓眉带疤的可怕汉子,刀疤汉子身形魁梧壮实,面目凶悍冷酷,周身散发着就算傻子都能感知到的凶煞戾气。
大宝一看见他,就害怕,他撅着腚想逃,发现门被锁了,他哆嗦几下,又哇啊啊地一下哭出来。
刀疤汉子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哭,看着大宝越哭越害怕,越哭越胆寒,哭到最后,求生的本能让他收了泪,哆哆嗦嗦,抽抽噎噎地看着刀疤。
“哭啊!咋不哭了?”刀疤汉子狞笑道,“再哭几声,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大宝吓得一哆嗦,呜哇地捂住嘴,大颗大颗的泪水恐惧滚落。
要说这大宝虽然痴傻,可模样倒真的不错,这梨花带雨的傻模样,倒是比村里的野ji还嫩。
刀疤也不废话,撩开裤裆便掏出了一根壮硕无比,顶端畸形凸起的庞然巨物。
这么惊人模样的生殖器,饶是那些吃过万千鸡巴的ji女都没见过。
汉子壮硕的腹肌上还纹着一只骇人的恶鬼头颅,配着那凶猛的紫黑狼牙棒,越显恐怖骇人,大宝看着这么粗长,都赶上他手臂的大唧唧,整个人都傻了。
这是巨型大rou肠吗……
他嘴角流着口水,鼻孔流出鼻涕,圆圆的大眼睛都瞪直了。
刀疤没啥耐心,拧着眉道,“过来。”
大宝哆哆嗦嗦地走过去,他真的很害怕,他想哭,可看见那汉子眉间的刀疤,又不敢哭,他想要逃,可手脚发软,没力气跑。他虽然痴傻,可本能还是在救自己。
当他挪到那骇人大怪屌面前时,那腿一软,竟跪在刀疤胯间。
刀疤一手按住他的脑袋,一手握着那粗肥的畸形驴屌,用那顶端充满凸起疙瘩的巨物蹭着他的嘴唇。
“张嘴!”刀疤凶狠道。
大宝抽噎几声,唔地张开嘴,但大宝的嘴实在太小了,那狼牙棒似的大屌插进去,就像是一个巨型玉米棒子塞进嘴里一样,根本吃不进去。
大宝眼眶里晃荡着泪光,抽噎着用力往嘴里裹。
呜……好腥好臭……
刀疤看着他鼓鼓的圆脸蛋,大手顺着他的下巴,掐到他细嫩的脖子,像是想掐死他,可大宝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他时,又停住了。
刀疤略带恼火地一把按住他的后颈,好似要将他插坏似的不住地将瘤子大屌往他嘴里猛捅,那粗肥暴突的怪屌将大宝的嘴唇撑圆,仿佛要刺穿他的喉咙似的,直插得大宝咽呜干呕,“唔唔唔……唔唔唔……”
大宝啥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哭得直抽抽,两只小手乱抓,却还是被插得泪眼翻白,小兽似的咽呜。
刀疤对他没有一丝怜惜,大手死死钳住他的后颈,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捅入大宝的小嘴里,那根近尺长的怪屌光是塞入一半,就已经插到了大宝的喉咙。
那粗大的硕头完全塞满了大宝的喉咙,让大宝无法呼吸,只见可怜的大宝双手胡乱挣扎着抓着两边的椅子,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凄惨方式昂着泪脸,大大地张着嘴巴,脸蛋憋得通红,而泪痕和唾ye沾满他的下巴,很快就浸shi了他胸口的椅上。
“唔唔唔……唔唔唔唔……”
刀疤好似填鸭一般捅着大宝的喉咙,可怜的大宝喘不过气的抽噎,他被刀疤骇人的生殖器塞得不停咽呜,干呕,最后,终于崩溃地哆嗦着,似乎是失禁了。
刀疤看着他下面蔓延的尿渍,不爽地啧了一声,放开了大宝的脖子,大宝这才重获解脱地摔在地上,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口水一起流,哆嗦了一会,又哇哇哇哇的失声大哭,哭得那叫一个委屈,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哇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爹……有人欺负俺……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刀疤看着痛哭的大宝,不知道为啥,大鸡巴变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