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臧敖一言不发,闷声赶路,汉子身壮腿长,步子迈地大,后生在后面小跑地跟着,跟的气喘吁吁,一张清俊的脸儿沁着汗,眼圈却有些泛红。
路边的玉米杆比上次又高了几分,玉米该长在那白白的小花儿里,后生心生向往地瞅几眼,又默默垂下眼,继续赶路。
突然,臧敖猛地停下步子,后生不设防,唔地撞到了汉子的后背。
没等后生出声问臧大哥咋了,汉子竟一把抱住后生的身子,翻身便跳入那茂密的玉米地里。
后生被汉子紧紧护在胸前,摔在柔软的杂草中,后生感受着他粗重的喘息,惊怕地抬起头,却被一只厚茧大手捂住嘴。
不一会,就瞧见四五个黑影从玉米林走过,那些人胳膊绑着白麻布,一脸凶相,看着就不像一般村人。
后生怕极了,缩在臧敖的怀里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喘。
等那些人走远了,后生才后怕地缓过来。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竟骑跨在臧敖大哥的身上,他大腿还蹭着臧大哥那鼓起的裤裆,后生臊地脸一红,羞地爬起来。
哪知道,刚爬起来,又听到一声驴叫,吓得后生晃了晃,又摔进汉子怀里,“唔……”
臧敖猛哼一声,裤裆鼓的更大了。
后生又羞又臊,被大鸡巴顶着小腹也不敢乱动,等过了好久,彻底没声了,惊弓之鸟的后生才看向汉子,这才发现臧敖那黑沉沉的眼也盯着他,裤裆早已一柱擎天。
后生羞地心儿乱跳,竟不知羞地道,“大哥……俺……俺帮你摸出来……”
谁知臧敖面色一变,竟猛地起身。带的那后生摔坐在地上,他呆呆地看着汉子,杏眼里满是不知所措的泪光。
被汉子那么赤裸裸的嫌恶,他心里难受极了,竟哭道,“大哥……俺……不麻烦你了……俺……俺想自己回家……”
臧敖却冷冷道,“老子拿钱办事,不想坏了名声!”
后生说不出话了,他只能忍着泪站起来,默默地继续跟着汉子。
这一路上,后生尽量跟臧敖保持距离,他知道大哥不想不碰他,大哥送他回家只是为了道义。
他们就是这样日夜不歇的赶路,只见那高大黝黑的身影走在前头,清瘦白皙的身子怯怯地跟在后头。
日头烈时,臧敖会带他到阴凉处歇着,俩人远远对坐着,也没啥话说。
天色黑时,臧敖便带他进玉米地里歇息,后生合着衣躺在汉子为他铺的玉米杆和杂草堆上,躺着很软很舒服,后生却蜷缩着背过身,不敢看汉子,怕惹人嫌。
他们赶了两天的路,眼见快要到云家村了,后生憔悴苍白的脸儿终于露出喜色,他望着天,望着那躲在云朵下的日头,想着今天快点赶路的话,一定能到家。
臧敖则热的脱去了汗衫,露出那赤条条的古铜色的上身,那宽厚的肩竟还有一道深深的抬轿压痕。
后生看了,有些心疼,竟从包袱里拿出了最后一块馍,怯怯地递给汉子。
臧敖却一摆手,一脸不耐。
后生又怯怯缩回去,不知为啥,眼眶里又攒了些泪,他偷偷抹去,想着马上就回家了,等他回家,臧敖大哥也就解脱了。
这时,臧敖似是想到啥,闷声道,“俺去洗澡。”
后生愣了愣,但看着臧敖那一身的尘土,想着或许是要进村了,怕被人瞅见太狼狈了。
后生怯怯道,“好……俺看着包袱。”
后生看着那高大的汉子去了那不远处的一条小溪里,这里也没啥工业污染,水清的可以看见底。
轿夫汉子利落的脱去裤衩,赤条条地站在那清澈的溪水里。
这时,似是听到有人路过,后生有些害怕,竟抱着包袱,跟了过来,似是想跟汉子说。
可一走到水边,听到那哗啦哗啦水声,后生竟定在树后,那水汪汪的杏眼呆呆地望着洗澡的汉子,望着他肌肉发达的黝黑后背,看着那一块块隆起壮硕无比的粗臂,看着在到那宛如石柱的粗壮大腿,还有那时不时晃动几下,又粗又肥的水中巨蟒,后生看到这一幕,彻底木了,傻了,像是完全失了魂儿似的望着汉子。
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初夜,那个雷雨夜,他被汉子一次又一次耕耘鞭挞,他仿佛胯下母兽般地放浪迎合。
后生痴痴望着,那脸儿越来越红,馒头屄越来越酥,他双腿搅紧,潺潺的屄水却将他的裤缝都浸透了。
这时,汉子猛地回头,黝黑的眼看向了后生,锐利如鹰,刺地后生周身一抖,这才醒过来。
后生臊地躲在树后,羞地捂住脸,他觉得自己太不要脸,为啥会变得那么恬不知耻。
后生哭了,羞愧万分地就往外跑。
一边哭一边扇自己耳光。
可跑着跑着,却发现邻村的几个人也在这里休息,这些是王村的,这个村专出流氓,见后生孤身一人,俏脸带泪,这些村人不怀好意地站起来,似是要抢钱。
后生想把这些人引走,不让他们发现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