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要伤身子了,这才猛地抽出来,准备射在外头,可二玉却失了魂似的夹紧他,咽呜着求他射进来。
但这一次,大牛没听他的还是拔了出来,随后将精液全射在二玉的抖颤的肚皮上,光是体外射精,就射出了二十几股,那腥臭火热的浓精都烫得二玉一抖一抖,爽的咬着唇,啊啊啊地发抖。
二玉真的是太爽了,爽的脑袋都是昏的,他从未高潮那么多次。
除了没有被体内射精外,一切都很舒服。
其实二玉也不在乎啥内不内射,只要爽就够了,反正他这个双性也不会怀孕。
等大牛射完,二玉抹了抹肚皮上的浓精,随后,他将手伸到嘴边,舔了舔精液。
大牛想阻止他,却又赤着脸低下头。
二玉舔着手指,发骚道,“好腥好臭啊……如果射到屄里……俺是不是要被你弄大肚了……”
大牛听着,赤红的脸埋得更低了。
二玉瞧着他的模样,浪笑着伸出手,勾住了大牛哥的脖子,他柔软的胸部蹭着大牛的胳膊,手指在大牛胸肌前打着转,道,“大牛哥……俺问你一个事儿啊……你……认识臧村的人吗?”
大牛愣了愣,但温香软玉在怀,道,“俺……俺认识……”
二玉一下就想起了胸针,立刻抱紧大牛道,“谁啊……能告诉俺吗……”
二玉似乎表现地有些心急,大牛闷着头,老半天才道,“俺……俺不能说……”
二玉脸色一变,道,“为啥不能说?”
大牛似乎不会撒谎,闷着头道,“俺真的……不能说……俺说了……俺爹的在天之灵也会打死俺的……”
二玉眼珠子一转,想你爹死了还怕啥,俺爹没死俺都不怕。
但二玉知道大牛憨厚执拗,不敢逼太紧,只能含恨地咬他的耳朵,又逗弄似的摸他的牛子,摸得大牛的牛子又硬了。
大宝做了寨子里的寨鸡,每天他都会被山寨里最最可怕的山匪头子揪到木屋里“教训”。
这山匪头子强壮魁梧,满身戾气,日起屄来毫不留情,又因为与大宝父辈有仇,把大宝往死里日,每次不日个两三个小时不罢休!
于是,有人每天路过刀疤的木屋,都能听见那傻子凄惨的哭叫,时而叫着大哥哥!大宝好痛!哇啊啊啊啊啊!!时而又是大宝……大宝要飞了!!大哥哥!!大宝要飞起来啦啊啊啊啊啊!!!当然,现在大宝被刀疤日熟了,那叫声也越来越浪,越来越甜,最近一次,居然还抱着刀疤,纯质地抽噎着大哥哥,俺的肚肚里是你的大棒棒,大棒棒还在跳跳,说得那刀疤欲火喷张,不顾一切地把大宝扔在炕上日了个半死。
大宝每日被山匪头子日屄,刀疤又存心糟蹋他,每次都是内射,根本不给他挤精,昨天的精液刚干在屄唇上,今天又被揪着灌入新的一波。
大宝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日大了肚子。
渐渐一个多月过去了,大宝每天还在山寨里瞎转悠,那些山匪现在不踹他屁股了,因为他们知道,这傻子现在是老大的“女人”,专门给老大泄欲用的。
大宝也不怎么害怕他们了,每天美滋滋地光着屁溜到处溜达,完全把这儿当自己家了。
这天,山匪头子刀疤带着几个精壮去山里打猎,回来时,正好遇见了大宝,大宝正撅着腚在看女人们洗衣裳呢。
刀疤咳嗽一声,大宝立刻转过身,一看见是刀疤,小脸洋溢出喜悦的神情,一路小跑着过来,“大屌哥哥……大屌哥哥……”
那一瞬间,在场所有人错愕地看向刀疤。
刀疤眉间的刀疤都扭曲起来,他磨着牙,一把揪起大宝骂道,“真是个蠢货!”
大宝有些委屈,明明早上刀疤日他的屄时,他叫大屌哥哥,刀疤就很高兴呀,还反常地往他的小洞洞里多灌了几盅。
大宝被那身强力壮的刀疤单手扛起,小手也乖顺地搂住刀疤的脖子,扭着头看他们打猎的动物,大宝看见有野生鹿,口水都流出来了,“大哥哥……俺……俺饿饿了……”
刀疤没好气道,“早上不是才吃了?”
“啊……因为早上没有喝大哥哥的鸡鸡奶……”
噗嗤一声,旁边几个山匪更是表情各异。
刀疤额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他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扛着大宝上山,等放好猎物,刀疤就这么倒扛着大宝回屋。
大宝小脸朝下,头发倒立,呀呀啊啊地叫,一会又咯咯咯地笑,被刀疤打了一屁股,乖乖地抱住刀疤的胳膊,不一会就到了山顶的木屋。
这木屋是刀疤专门用来“教训”大宝用的,当然大宝以前很害怕,现在却开心地不得了,他知道又要被大哥哥抱着日高高了,又要体会到比坐拖拉机还要快乐的事了。
此时屋内,大宝脱光光坐在炕上,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奶奶,发现胸口的奶奶肿起来了,奶头也总是硬硬的,红红的,好像是村里那些喂小宝宝奶的小娘们。
大宝揉了揉奶子,抬头看向刀疤,那双纯质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