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把鸡巴完全拔出后,他并不觉得舒服,反而有种强烈的空虚,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怎么了?”姜禹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关切地摸了摸。
秦应武有些难为情,好一会才压着羞耻说:“…后面痒,前面…也好痒。”
“发情了。”姜禹哈哈大笑,拍了拍秦应武的肩膀,让他站起来,秦应武没有反抗,顺从地恢复了站姿,目光期盼地望着姜禹,眼里的欲望没有减少,反而多了些复杂的情绪。
“不高兴吗?还是怪我吃了药?”姜禹挑眉,秦应武比他高了十多公分,离近了他要仰着头才能和男人对视,秦应武没说话,鼻腔里喷着低沉的粗气,好一会才开口叫了声主人。
“主人没给贱狗吃药,贱狗已经很感激了。”他的嗓音嘶哑得厉害,应该是受到了项圈的影响,听在姜禹耳中却十分悦耳,沙哑的质感挠得心里痒痒。
暮野四合,落日的余晖消失殆尽,到最后秦应武也没能得偿所愿。
姜禹抬头亲了亲他,两人在白昼的灰烬中接了个吻,秦应武舔了舔嘴唇,有些意犹未尽,刚平息的欲火又被勾了起来。
“天黑了,我们去里面。”姜禹牵起他脖子上的锁链,秦应武叹了口气,顺从地跪下去,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跟在姜禹的身后爬行。
锁链和脚镣哗啦作响,身下的贞操锁没有解开,被禁锢的鸡巴勃起着,淌了一路的淫水。
姜禹打开门,将刑警牵出书房,一直牵到了卧室里,等到脖子上的铁链被卸下,他的主人允许他站起来的时候,秦应武才发现面前还有个人。
或者说是,一条狗。
高大的特种兵打着赤膊,原本粗犷的五官被皮革遮住了一半,只留下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黑色军靴,手脚都被重镣铐着,脖子则拴着一副沉重的钢制项圈,上面挂了锁,连接项圈的铁链锁在靠近床头的地方。
链条非常粗,是市面上没有的加重型号,链条直径就达到了四公分,目测重量至少有十五公斤,锁链的长度虽然够,但被收短到了不足一米,一头扣住特种兵的项圈,另一头拴在身后的铁环上,活动范围极其有限。因为个头太大,樊鸣锋连背都打不直,看上去壮壮的,又穿着军靴,跪在那俨然像个等待问斩的战俘。
樊鸣锋也有些惊讶,半小时前他就跪在这儿了,没想到姜禹会带人进来,虽然半张脸蒙着面罩,但从他的眼里也能看出情绪,显然不太欢迎秦应武这个刑警。
两人一站一跪,各自从对方眼里看出了警告,秦应武面沉如水,直到把对方从头到尾看遍了,他才移开视线。
樊鸣锋的处境完全在他意料之外,那一身镣铐负重不低于三十斤,尺寸和规格都异常严厉,甚至有些过于追求重量,这已经要脱离普通调教的范畴了。
按姜禹以前的规矩,一开始并不会对狗奴太狠,就像他和单磊,刚认主的时候,他们接受的都是比较轻松的训练,怎么轮到樊鸣锋就不一样了。
不提其他刑具,仅仅是脖子上的项圈就厚得吓人,甚至还有手脚拴着的重型钢镣,每一件恐怕都不好应对,一般的身材绝对支撑不了这种负担。
自己这副模样被撞见,樊鸣锋十分不耐,又有些赧然,锋利的目光充满了戾气,好在秦应武的样子也比他好不到哪去,尤其是胯下那副醒目的贞操锁,尺寸一看就不宽松,这让他稍微平衡了点,只是脸色仍然不好看。
“他怎么在这?”秦应武神色镇定,心里却有点担心姜禹叫他们互搞,对樊鸣锋这个人他暂时不太满意。
“我让他跪的,本来想教他舔脚,今天就算了,先跪着吧。”姜禹脱了衣服,把打湿的衬衫扔到樊鸣锋头上,樊鸣锋抽了抽鼻子,闻到一股汗味和其他男人的味道,面无表情地抓起衣服,正要丢到一边就听见了姜禹的命令。
“摊开,垫膝盖上。”
樊鸣锋皱了皱眉,不明白姜禹是什么用意,犹豫了一会还是照做,把那件衬衫平方到地上,用护膝压着,规规矩矩跪好了。
秦应武若有所思地盯着他,樊鸣锋神色漠然,冷着脸没说话,狼一样的双目却十分凶悍,释放出骇人的杀气。
秦应武皱了皱眉。
樊鸣锋的眼神让他感觉到了威胁,像是被拿枪指着脑袋,危险而蛮横,只有真正上过战场的人才有这种能耐,正当他要偏过头时,下一秒对方却变了脸色。
“唔…!”
樊鸣锋痛苦地闷哼了一声,眼里满是惊疑不定的怒火,高大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差点没能跪稳,似乎是受到了极强的折磨。
“别管他,我们继续。”姜禹关了手机,把秦应武拉到床上,整个扑了过去。
姜禹一米八的个子,扑过去的时候力气很大,秦应武纹丝不动,稳稳接住了他,臂膀一伸,直接将姜禹搂在怀里亲吻。
他大概知道姜禹对樊鸣锋做了什么,但姜禹不说,他也不会问,这件事远没有和姜禹上床重要,他的鸡巴至今还被锁在笼子里,迫不及待需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