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这次是真的怕了,却又按捺不住心内的期待。
他太想念顾知非了。
如他所言,两人已经162天没有见过面,哪怕是人海中的遥遥一眼,哪怕是错身而过时飞驰的车影,也都不曾有过。
偌大的北京城,他们就像两个不会相遇的点,散落在烟火人间。
床尾凳上层是柔软的小羊皮,里面不知是什么材质,松软又不失弹性,非常舒适。向晚刚趴上去,顾知非便拿了布条来,将他手脚都绑在了凳子上。他皮肤细嫩,之前用绳子绑缚,总能轻易勒出淤青来,顾知非便换成了布条,以防他挣扎受伤。
双手还好说,顾知非不想让他挣扎时,一向喜欢绑住他的手,可是分开了双腿绑在凳子上,他害怕身后的隐秘之处也会遭受责打。
他虽然喜欢疼痛,可不代表不怕痛。比起隐秘处的狠厉抽打,他更期待顾知非的狠Cao,他宁愿被Cao晕过去,也不希望被打晕过去。
何况顾知非手段了得,哪怕疼得生不如死,也绝不会让他成功晕过去。
顾知非将他绑好后,又塞了个口球到他嘴里。
向晚认得这口球还是他自己买的,他很想问问顾知非,这里的装备依旧齐全,有没有除他之外的其他人使用过?
想想又觉得不必问。顾知非在私生活上格外注意,从不带人回家,连之前的他也一样。他跟顾知非上了好几次床,又追了他好久,终于确定了关系。他给家里的锁录上了顾知非的指纹,把车的备用钥匙交给顾知非,顾知非才第一次带他回家。
顾知非家里没有任何跟SM有关的事物,所有的一切都是认识向晚后一点点添置的,甚至还买了巨大的保险柜来放置这些东西。
那时向晚还想过,如果有一天顾知非家里进了小偷,千方百计偷走了保险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开后,看到一堆SM道具,不知道心里会作何感想。
可是这一切,如今,都与他无关了……
他庆幸顾知非没有将这些东西都扔掉,庆幸他再次来到这里时还能再度用上这些熟悉的事物,这让他有种从未离开过的错觉。
顾知非抚摸了一下他的脑袋,轻声道:“没有安全词,受不了了就哭出来。二十下,不用报数了。”
向晚暗暗松了口气。
顾知非的手劲儿他是清楚的,虽然狠,但也在可接受的范围内,他虽然半年多不曾挨打,但二十下数量不多,应该不难挨。
他只怕自己挨打时忍不住会射出来,如果那样的话,按照顾知非的规矩,怕是不打烂小xue,也要被打个半死……
当顾知非第一记皮带抽下来时,向晚的想法全然改变了。
“呜呃……呜、唔……”
怎么会……
这么疼!!
完全不是他承受过的力度,仅仅一下,就仿佛掀去了一层皮,在一瞬的空白之后,疼痛大刀阔斧地砍下来,tun上的肌rou不可控制地抖动起来。
“不、不要……轻点儿呜……太疼了……”
向晚挨了一下就开始求饶,即便被塞了口球也挡不住他的呻yin和哭求,呜呜咽咽地试图挣扎。
这才第一下。
皮带再抽下来时,是照着tun尖那一道红痕打的,一下覆盖在之前的伤痕上,红肿更甚,颜色更深,两个rou团也无法抑制地抖动起来,光滑的脊背上rou眼可见地渗出了冷汗。
“呜、呜啊!!……疼……呜……”
皮带再次搭在了剧痛无比的红痕上,向晚吓得直抖,含混不清地求饶道:“我错了……饶了、饶了我……别打了……”
顾知非目色深沉地看着他,冷声道:“还敢求饶,说明不是真心认错。”
话音未落,又是一记皮带叠在高肿的红痕上。
向晚像是一只离了水的鱼,哭泣着拼命挣扎起来。rou团上横亘的瘀红看着就疼极了,可怜的tunrou还在不停地发抖,不知是疼还是怕。
顾知非不等他平复下来,又扬起了皮带,向晚泪眼模糊地看到他扬起手臂的影子,立刻怕得颤抖,求饶的话几欲脱口而出,又呜呜咽咽地变成了认错。
皮带再落下来,还是打在旧伤上。
向晚几乎疼疯了,他从未挨过如此狠打。或者说,顾知非从未这么狠地打过他。
他只觉屁股已经被打透了打烂了,疼得欲仙欲死,却被紧紧地绑在凳子上,躲也躲不了,动也动不了,只能光着身子翘着屁股等待着下一记狠打。
痛死了……
向晚哭得哽咽:“求你……我知道错了,求你了……”
顾知非恍若未闻,抬手又是一记狠打抽在了瘀红的伤痕上。
十分力气,五记皮带,一道伤痕。
向晚两个凄惨的rou团近乎痉挛,他甚至怀疑,顾知非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是在故意报复他,要打掉他半条命。
顾知非伸手轻轻揉了下颜色愈发深沉的肿痕,刚刚平复下来的可怜rou团立刻颤巍巍地抖了起来,显然是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