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忽然加快了速度,狠狠地抽落下来,两团红色肿rou被抽得滚烫发硬,慢慢透出瘀红。向晚报数已经报乱了,报出来的数字远远跟不上挨过的打,屁股上的疼痛层层叠加,无休无止看不到尽头地抽打让他更觉痛不可耐。
顾知非不止狠抽他的两团肿rou,连修长的大腿也没放过,抽得通红肿胀,道道红痕。
向晚疼得呜呜直哭,拧着身子去躲,被顾知非揽住了腰,往tun尖狠抽了十几下,把向晚打得只会痛哭求饶才停下。
顾知非把向晚放下来时,可怜的小东西还在委委屈屈地小声哭泣,揭下眼罩一看,果然哭肿了眼睛。
顾知非拍拍他的脸:“收声。”
向晚叩住下唇,憋泪憋得满脸通红。
手上的绑缚解开后,向晚忍不住小心地去蹭肿痛的屁股,手背刚一碰到滚烫的肿tun,顾知非一把钳住了他的手腕,拎起皮带就往可怜的肿屁股上狠抽下去。
这一次没有布条吊着,向晚疼得站都站不住,整个人都滑了下去,跪在顾知非脚边被迫撅着屁股挨了一顿好打,狠厉的皮带抽在完好的肌肤上尚且挨不住,何况是早就瑟瑟发抖的肿屁股。
向晚疼得满地乱爬,被顾知非一脚踩在背上,皮带毫不怜惜地打下来。
顾知非狠狠地抽了几十下,直打得屁股红中透紫,肿胀不堪,才放开了哭得只剩下认错求饶的向晚。
顾知非沉声问:“为什么多挨这顿打?”
向晚哭道:“不呜……呜呜不该摸……没有先生的允许呜呜……不能摸自己……”
顾知非拿皮带点点他的手臂:“手,伸出来。”
向晚“嗷”地一声哭出了声,双手立即背到了身后,胆怯地摇头道:“不要打,求你了,疼……”
向晚的眼眶红红肿肿,脸上泪痕宛然,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
可是越是这般楚楚可怜,顾知非越想将他扯到怀里狠打狠Cao。
顾知非缓缓一笑,轻声道:“向晚,我觉得,你需要了解一下我的规矩。”
向晚生生地打了个寒战,立时颤巍巍地伸出了双手,小声道:“……呜……我懂规矩……请、请先生责罚。”
顾知非扬起皮带,照着两只白嫩的手心就抽了下去。
仅仅一下,向晚的双手就印上一道红痕,而后慢慢地胀了起来。向晚爆哭一声收回了手,抱在胸前颤抖不停。
顾知非淡淡道:“伸出来。”
向晚抽噎着伸出双手,颤抖着虚虚张开,却不敢彻底摊平。
顾知非轻轻捏住他的指尖,皮带又一次狠抽下来。
“呜啊!!”
向晚再度缩回了手,抱在身前哭得可怜兮兮。
顾知非微微蹙眉:“反了你了。”
声音很轻,却吓得向晚狠狠一抖,咬牙伸出了双手。
顾知非握住向晚的指尖,皮带接二连三地抽了下来,手心不过方寸之地,两记皮带就能覆盖整个掌心,再抽上来就是伤痕叠伤痕,痛感是翻倍的。
手心不吃痛,向晚几乎是拼了命地想要收回来,可顾知非的手像钳子一般紧紧地钳住了他,令他不能躲闪不能屈指,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娇嫩的掌心一点点从白到红,再鼓起高高一层。
想躲躲不了,还要看着自己挨打,实在是太可怕的一件事。
向晚哭得全身都在发颤,只觉两只手要被抽断了一般,怕是都不能见人了。
——何止不能见人,此时的向晚尚且不知,之后的几天时间里,他连双筷子都拿不住,用个调羹也疼得不住发抖。更别说他身后两团几乎被抽烂了的rou,已经这么凄惨了,还被勒令坐在实木椅子上吃饭。
他未能预料到之后的事,只知道眼前这可怖的手板,的确是自己不小心挣来的。
向晚心里千万个后悔,边哭边认错:“呜啊!……不敢了、我……我认错,求你了先生……嗷!呜呜……我不敢了不敢了……先生呜嗷!饶、呜……饶了我吧……”
顾知非狠心往他手上抽了足足三十下,才放开了哭得哽咽的向晚。
肿痛的手心颤抖不停,顾知非用足尖踢了踢向晚的腰,不甚用力,威慑力却十足得很:“跪好,屁股撅起来。”
还、还打?
向晚还疼得凄凄惨惨戚戚,不想这么快再挨一顿打,小心翼翼地蹭到顾知非脚边抱着他的腿:“好疼的……先生……缓缓再打……”
顾知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想缓一缓?”
向晚立刻点头。
顾知非唇角一动:“行啊,满足你。”
如果知道顾知非口中的“缓缓”是把整个人绑缚着悬空吊起来,身下门户大开毫无遮掩,隐秘之处也因两腿大开的姿势而裸露在外,时不时还要挨上一记皮带,向晚宁愿被打死,也不会要求“缓一缓”。
身后的小xue是何等脆弱?除了顾知非之外,甚至没人能有幸得见。
偏偏这唯一见过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