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再一次咬上娇嫩的小xue,粉色褶皱早已肿成了深红色,难受地挤在一起,又不知廉耻地跟tun瓣肿得同样高。
像一朵艳丽的花苞。
向晚惨叫不止,哭得嗓子都哑了,眼泪流得满脸都是。
他哭得实在太惨,顾知非看着他哭红的眼皮,shi漉漉的睫毛黏在了一起,鼻头红红的,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皮带缓了下,随即狠狠三下快速抽落,肿痛的秘处登时痛到爆炸,向晚瞬间失声,眼泪不可抑制地滚落下来。
许久,向晚缓过一口气,又哭又闹地发起脾气来。
顾知非静待片刻,等向晚闹得不那么厉害了,将他放了下来。
向晚身后疼得跪不住,只得瘫在地上低声啜泣,顾知非不轻不重地踩在他的肩背上,皮鞋鞋底繁复的花纹碾在向晚细嫩的肌肤上,瞬间烙下一片红印。顾知非视若无睹,轻声道:“跪好。”
明明是温柔好听充满磁性的男声,向晚却生生抖了一下,等顾知非的脚一拿开,立时忍痛跪了起来。
他的小xue肿得奇高,使得本该因高肿而紧贴着的两个tun瓣硬生生地被分开,向晚两条修长的腿完全不敢并拢,可怜兮兮地分开了一定的距离,使得身后的肿痛至少没有再被挤压。
“啪!!”
他这边刚跪直身子,一记耳光掴上了他此刻仍红肿着的脸颊。
向晚被这一巴掌掴得倒向一边,委屈地小声啜泣,不甘不愿地认错道:“对、对不起……我错了先生,请先生责罚。”
顾知非淡淡道:“向晚,哭可以,喊可以,如果再闹脾气,就从这里滚出去。”
向晚小声道:“我不敢了,求先生不要赶我走……”
顾知非居高临下地看着,俯身抬起他的下巴,轻声问:“疼?”
向晚含泪点头,顾知非声音太过温柔,他没忍住瞬间哭了出来:“疼……疼死了,我真的……呜呜……挨不住了……求先生别、别打了……”
顾知非偏过头,轻轻地笑了一下。
向晚看着他倨傲的下巴,忽然很想吻一下。
“最后二十,跪好。”
向晚跪趴下去,身后痛得不敢合拢双腿,顾知非却不肯惯他,足尖踢了踢他的膝侧:“别让我看见你后面不知廉耻的小嘴,否则——”
顾知非顿了一下,皮带从向晚腰间滑到两团高肿的tun瓣之间,继续道:“我不保证皮带会落在哪儿。”
这个威胁太过具体,向晚吓得立刻并紧了双腿,身后的挤压让他不禁呻yin出来,tun瓣肿了,tun缝也被扒开抽过,小xue更是肿大到合不拢腿,此刻被硬生生地挤在两个rou团里藏起来,简直比挨打之际还痛。
……虽然并不是同一种痛。
这么一来,肿成两个大的rou团反而显得没那么痛了,甚至向晚想要顾知非赶紧动手,好让他能分散一点儿注意力,将小xue要爆炸一般的剧痛分走一点点。
顾知非满足了他的愿望。
皮带抽下来时不曾留力,浑圆高肿的tun尖瞬间烙下一道淤紫,向晚惨叫一声,瘫倒在地上。
他痛得发懵,想要摸一下安抚一下重伤的tun瓣,又怕引来更重的惩罚,手在腰上来回磨蹭,就是不敢碰。
顾知非扬手就是一皮带,抽在了向晚的背上,白皙滑嫩的背部吃不住打,当即肿起一道红痕,如残梅落雪,好看又可怜。
向晚呜咽一声,怯怯地朝旁边躲去。
不待他爬走,顾知非一脚踩在他背上,向晚挣扎不掉,肩膀紧贴着地面,呈现出一个极为羞耻的跪撅动作,又因为是被他踩在脚底,瞧来真是卑微到了尘埃里。
向晚艰难地抬头看向顾知非,知道他身份还敢这样对他的人,怕是这世间都找不到第二个。
向晚忍不住鼻酸,心道:顾知非你凭什么?
他默默垂下眼帘,腹诽的同时又不得不承认,这样攻气十足的顾知非,他太爱了。
顾知非见向晚无法动弹,这才俯低了身子,轻声道:“向晚,你今天不太听话。”
在顾知非面前,不听话的罪名向晚宁死不认。
他知道自己今晚表现得不好,可是……太疼了……手心也疼屁股也疼,大腿也疼小xue也疼,甚至他都不知道挨完这顿打后,他肿得又高又紧的小xue还能不能吞下顾知非的rou棒。今天的顾知非下手比哪一次都重,卡着他能承受的临界点一再折磨,让他的生理和心理都在欲望的顶端濒临崩溃。他好几次都清晰地感受到欲望喷薄欲出,却又被外界的束缚勒到痛不可耐,如此折磨之下,他既渴望身后的痛打,让他无可躲避无可挣扎,只能被迫撅高屁股任人蹂躏。可他又害怕顾知非下手太重,打得他之后几天无法正常生活,或是被人看出端倪……
这样想要又不敢要的心理,在顾知非的强势面前毫无作用。
如果顾知非认定了他不听话,那么等待他的将会只有责罚,而没有灭顶的快乐。
刚跟顾知非熟悉起来的时候,向晚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