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蜷缩,整个人都要缩成一团,但还是努力的继续开口。
“呜啊……就、就这种程度、呃呜……还不够、还不够给我松……松……呜……不要了……”
他终于认输,穴口被肉棒整根进入,从未被这样粗的东西操过,肉根抽出时连穴里溅出的汁水都比以往丰沛——甚至产生了肉穴已经完全敞开成一个精袋,只叫顾闻桥狠狠顶撞,连微凉的空气也在操干中灌进穴里,把他弄的难受,眼圈儿发红的哭着,呜呜地叫,“好酸……好难受……”
可是肠肉又酥又爽,只是快感太多,叫他受不住罢了。
身后的顾闻桥听到他这样哭,立刻呆住,穴里那勇猛顶撞的肉根也迟疑着想要退出,尽管这里面的肠肉还热情又欢快的缠着肉棒,但是水淋淋的龟头还是从肠肉里拽了出来。
池屿一下失了刺激,不上不下的难受,身后的顾闻桥低头看着他,心底无比自责,恨死了胯下不听话的东西,注视那有些萎下去的肉根时的眼神,十足的凶恶仇视,却不经意又瞧见池屿被操开的穴心。
那里边水光润泽,外边儿嫣红,内里粉嫩,蚌肉一般柔软可爱,堆叠的肠肉上还挂着露汁。
池屿又抽泣了一下。
他完全是生理性的流泪,声音有点低哑,因为被操的发昏,说话时总是容易咬到舌头,这个时候又可怜巴巴地开口,“干嘛……干嘛不进来了……”
那张开的穴口诱人无比,但池屿的表现却叫顾闻桥很是困惑。
他虚虚压在池屿身上,不叫池屿的脊背吃到一点儿重量,又在他耳边,低声问他。
“进来也哭,出去也哭……到底怎么才好……”他本来是怕池屿恼怒他的问题,因此小声询问,是没什么底气的,连疑问的语气,都压了又压。可是对池屿来说,这样亲密的贴着耳朵问他,简直叫他压力巨大,仿佛在斥责他的好色。
池屿羞耻地闭上眼睛,睫毛抖个不停,但就是不回话。
顾闻桥顿了一顿,于是更加贴近池屿,两个人的下身都挤在一起了,那根肉棒勃发地挤在池屿的臀肉之间,被臀肉夹的很舒服。
“我不进去……就蹭一蹭外面……好不好……”
——那你还是进来好了!
但池屿说不出口,只是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接着,就感受到顾闻桥轻柔地拢起他的臀肉,讲肉根夹在中间,然后开始耸动。
那力道逐渐不受控制地加大,柱身进进出出的蹭,把池屿敞开的肉穴蹭的起火,难受不已,于是池屿小心地扭腰摆臀,一点儿内里的肠肉偶尔也可以被肉柱碾上一碾,好几次,顾闻桥都立刻停止,鬓角滴汗地道歉,温柔的喊他小池,给他说对不起,又不小心顶了他的穴。
接着动作就会忍耐地收敛许多,但实在难以遏制,一会儿之后,就又渐渐有些失控,加上池屿自己使坏,穴肉羞涩而坏心地迎上去,竟然叫顾闻桥的龟头直接插进去几次——池屿自己倒是立刻舒服的喟叹一息,但是顾闻桥立刻就抽出来,又重新扶正,叫池屿只吃到一点儿甜头。
磨的池屿都快真正意义上的哭了,这下被顾闻桥用力挤住臀肉,然后臀间一烫,一股浓精猛地射出,把池屿的臀肉都射的发酥,龟头从臀肉间挤出来,噗噗的射了半背,把尾椎骨都用白精覆盖住,顾闻桥抽出肉根,就又从臀丘和臀缝间往下落,竟然滑进敞开的穴里。
那穴已经好一会儿不被操,除了磨的更加发红以外,甚至也回缩了许多,因此只挤入了一点儿精液。
池屿感受到那已经微凉的精液逆流入体内,脸上烧的发烫,偏偏顾闻桥已经伸手把他捞出来,开始给他擦去精液。
池屿一张通红,垂泪的脸,就这样进入顾闻桥的视线里。
一层红潮顺着他的脖颈爬上耳尖。
“操……操……”池屿结结巴巴地,他根本没说过这样放荡的词语,于是羞耻地闭眼,像是什么也不管了一样地开口说,“你进来……你进来,弄、弄我……里……里面”
池屿被顾闻桥抱在怀中,背后抵着桌脚,汁水丰沛的肥厚肉穴大开着。
顾闻桥扶着龟头,迟疑地进入,撑开肉穴,慢慢挤进去。
池屿终于被满足,那种难言的快感直窜脑海,叫他腰肢发软,舒服地呜了一声,又生怕面前的顾闻桥又不继续,抬手抱住对方的脖子,“我来的时候,一路上都很害怕……”
顾闻桥没办法推开他,于是只能被迫忍耐着进入池屿,又怕把他弄哭,进去之后,根本不敢动,口里回答他,“抱歉,我很想你,跟了你一路……”
后来实在忍不住,本来只想碰碰池屿,结果没忍住舔了舔,又没忍住,于是硬着鸡巴,操了进去。
这实在都是自己的错,答应了池屿不做坏事,却还是把他干哭了。
顾闻桥这一下,更觉得担忧,尤其是肉根被池屿吃到了底部,硬邦邦地撑开池屿的肉穴——罪证完全被掌控,池屿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孽根到底有多硬,有多不懂事。
顾闻桥心中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