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对那东西说,孽畜,这也是你该硬的时候吗?
但面前的池屿却忽然亲他,“你吓死我了,你还、你还吸……吸我的……那个喝……”
顾闻桥向来冷冰冰的脸终于出现一点崩坏,有些惊慌地想要解释,解释他只是太过于……太过于……
好吧,没什么好解释的……他就是鬼迷心窍,罪大恶极……
他没想到,池屿的下一句话却说,“你,你得还给我……灌……”
这个字说出来,池屿的脸完全埋了下去,很艰难地开口,“灌满……里面……”
这个命令让顾闻桥愣住了,他终于意识到什么,试探着抽动肉根,看到池屿的脸上露出一点像是不舒服,又像是舒服的表情。
“肏的太深,不喜欢,这个样子可以吗?”
池屿恨不得顾闻桥把自己按在鸡巴上狠干,现在这样的律动,叫他觉得更加羞耻难当,难道要他诚实地对顾闻桥说喜欢,说舒服,说还想再快再用力一点吗?
“可以、快一点……”
“你说很酸,说很难受……”
顾闻桥加快了一点儿力道,龟头轻轻凿着结肠,撞的池屿的腰身忍不住挣扎,但又怕那鸡巴再进不去深处,自己又不得不抬腰去接那鸡巴操干。
“因为你没有、没有撞那个……唔啊!”池屿面上露出一点害怕,又有一丝期待,“就是刚刚……那个……那个的话,会很舒服……”
顾闻桥立刻明白了许多。
硕大的龟头开始狠狠撞击最深处的花心,硬生生地操开入口,立刻从里面涌出大股潮液,池屿张口喘息,已经什么都叫不出来了,舒服地眼神涣散,又觉得肠肉被粗壮肉根干的很舒服,视线忍不住往下看,忽然被遮住了眼睛。
顾闻桥喘息着对他说,“别看。”
这一声撩的池屿心尖儿发颤,于是真的不去看了,被顾闻桥的手掌盖住双眼,操干顶弄之中,睫毛刮过掌心,又颇觉得情趣十足,衣襟下的乳肉已经顶起奶尖儿,汗湿的衣服下显现出肉色和浅红。
但他不知道,这不过是因为顾闻桥今日这肉根,因为欲望太重,所以长相格外粗俗丑陋,怕他不喜欢罢了。
池屿不知情,被顶的在欲海中沉沦起伏,肠道被撑开操干的爽快感觉叫他爽快的要窒息,但体力又流失很快,很快就吐着舌头喘息了,肉穴内泛起一阵阵欲潮,被肉根干的软烂,被狠狠进入时大腿肌肉绷紧,却又在肉棒拔出时丢盔弃甲,软烂不堪,一点儿力也剩不下了。手上渐渐失去力气,只能扶着顾闻桥的手臂,身子在操干中颠簸,舒爽的眼前一片白雾,忽然觉得身体里一股热流激射而出,被精液内射冲刷肠肉,而小腹上盖上顾闻桥的手掌。
那精液又多又刁钻,似乎真的要覆盖住池屿体内的每一寸肠肉,把池屿射的舒服地半昏过去,迷迷糊糊地,又感觉到顾闻桥按了按小腹,身下阴茎不争气地流精,心想对方再这么按下去,大概自己要憋不住又流精液了。
可是,顾闻桥竟然又往里顶了顶,池屿晕乎乎地,肉穴套在鸡巴上,还没有反应。
接着,就是一股燥人滚烫的热流,以比精液更强的力道射了进来!那本来被操的软绵绵的饥渴肠肉一下被灌的发了痴,池屿眼珠上翻,口角流出涎水,仿佛在无声地呻吟。
顾闻桥真的把他灌满了。
等到确认灌满之后,顾闻桥甚至低声问他,“小池,要赌起来吗?”
池屿并没有回答他。
于是顾闻桥迟疑地抽出肉根,这一下,池屿一肚子的精尿泄了出来,肉穴鲜红,潮液混杂其中,饱满熟透的果实一般,剔透而艳丽。
顾闻桥伸手拉开穴肉,想叫那些东西快点流出来,却没想到池屿的身体忽然一抖,从他的阴茎中射出一股透明的汁水。
带着点儿淡淡的腥甜。
池屿的阴茎,竟然也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