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向西山还跟他置气,后来估计是捏准了白渡平软硬不吃的德行,直接扛起来丢床上,Cao到说不出来话就对了,反正是他亲手养大的,再粗暴总归还是疼他的。
以前向西山就是有那种自信,白渡平一定不会离开他。他给白恒说过,他置于白渡平,就像破壳的雏鸟误以为第一个闯入视野的人就是母鸟一样,笨拙的学着他的模样,跟随他的脚步。那时他说“我不会放他走,他也离不开我。”
白恒对这话印象太深刻了,到后面看向西山好戏的时候都没忘了用这话打他的脸:“我看你家小孩离了你过的挺好的,你干脆就跟那十八线过算了,放人小孩一马吧。”
向西山无声叹口气,有苦说不出,心想我总归是招他烦的,也不差这一次两次,反倒是如果哪天养父子这层遮羞布被抽走,那小孩肯定会恨死他了。
可虽然心里这么想,他总归还是有些心怯,犹豫三天才回家找向西山,看那小孩吃着薯片玩游戏,倒也没什么不开心。只是晚饭的时候突然说:“我要去上班。”
向西山皱眉,他打心底就不愿意白渡平出门见人,习惯性地张口否决:“我养不起你了吗?非得出去找罪受?”
“你管我。”小孩还不高兴了,筷子一摔说:“我就给你说一声。”
向西山只能无奈地哄骗道:“外面多危险,你才康复,最好还是在家休养。”
“那你之前带我出去那么多次。”
“那能一样吗!”向西山也摔了筷子:“有我在呢!”
白渡平眼一翻,就知道这老畜牲不会讲道理,骂了句“去你妈的”就回卧室躺下了。
后来还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在白渡平“滚开”“你别碰我”“找你的十八线去”的三连攻击下,向西山举了白棋。他冒着被挠脸的风险强硬地把白渡平摁进怀里,骂骂咧咧地认怂说:“去去去去,但只能回原来那单位,别的地方我不准。”
白渡平刚张嘴要反驳,就被向西山卑微的堵了回去:“你就让我安点心吧行不行,我这么大岁数经不起折腾了。”
白渡平愣了三秒,哼一声转了身。向西山忍不住咬他后脖颈的软rou,手不老实的伸进他衣服里摸,装作不经意的就把他扒了个干净。白渡平出院以后在性事上没拒绝过向西山,但也就只有这件事了。
向西山两根手指搅着他的rou/xueCao弄,嘴上问着“你生不生我的气”,白渡平扭腰推搡着,哼哼唧唧地说“不生气”,下面却吸的紧,想索求能贴近他的更大的东西。向西山使坏,偏偏吊着他,逼问似的“到底生没生气”,白渡平拉着他手腕,扭着腰自己磨蹭,说“生气”。结果他又不信,抽出手说“嘴里就没句实话”,就扶着性器顶进去了。
他对白渡平的喜欢跟别人的不一样,他一直以为是白渡平在他身边呆久了的原因。可是也分开过无数次,白渡平还是让他喜欢的肝颤。但是现在越喜欢,他就变得越畏首畏尾,患得患失,不管真假他都不肯信,竟怀念起一吵架就用烟灰缸砸自己的小孩了。
时间线可能有点乱 我来给大家捋一下(?ì _ í?)
首先有三条时间线
第一条是白渡平车祸前,被收养到得知向西山要二婚这段时间(文里就是小白的大学时期到工作前期),是小白最受折磨的一段时间,也是向西山最不是人的一段时间。
第二条是白渡平出车祸后,车祸后到第一章 开头参加生日会这三年内的时间,这段时间小白对向西山彻底死心,不离开是因为向西山不放手,这三年间向西山一直陪在他身边照顾他迁就他,一点点转变。(火葬场去时期)
第三条就是顺着第一章 生日会走的时间线,生日会后小白就去参加了第二次团建,并且出事了。(这个会面会有交代的大家不要着急( ′▽` )?)
第12章
白渡平回去上班了,还是原来那个国企下的科研所。向西山都不知道自己给自己做了多少次心理建设才同意了他这“过分”的要求。
车祸后白渡平恢复的不错,向西山却落下了焦虑症和被迫害妄想症,加上前缀就是“白渡平不在自己眼皮底下时的焦虑症”和“白渡平随时会自杀或被人下药拐走的被迫害妄想症”。
他向白渡平表达了自己的担心,那小孩低头玩着消消乐不痛不痒的说了句:“那行啊,你就把我关屋里吧,哪儿都去别让我去”。本来听到这样的回答他应该高兴的,可看到白渡平淡漠的脸他又觉得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了,叹一口气,头发愁的直掉,只能退而求其次好声的跟他商量:“那你回去以后,可别再惹事儿了”。
谁知道那小孩竟然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给他看的背后有些发凉,就听那小孩说“我什么时候惹事儿了?”那语气平淡的就跟“我玩失踪,我撞车,我求死”和“我早餐吃了个吐司面包”一样常见。
向西山内心在咆哮:你他妈还没惹事儿?你他妈都要埋土里了你还要怎么惹事儿!?可他演技好忍住了,表面上不露声色的说“小心谨慎总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