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推移,傅辛夷胸前的伤愈合了大半,到底是年轻人,加之心情好,伤好得也快,瘦下去的小脸不知不觉竟养得圆了些。
傅谨严见他欢喜,干脆把王府的东西收拾了一番,直接搬进了皇宫里,和他同吃同睡。
傅辛夷听到这消息再高兴不过,眼睛里的笑意怎样都挡不住,用膳时都多吃了两口。
等到晚上傅谨严沐浴完躺上床,就感到热乎乎的身体贴过来抱住他的胳膊。他身体顿了一顿,手再一摸,就确定了这只小妖Jing不着寸缕地缩在被子里。
他尚未开口,就听傅辛夷拉长了音喊:“皇叔——”
“嗯?”
“皇叔疼疼我,好不好?”他一边说,一边用自己柔软的胸脯去蹭他的手臂。
那处的皮肤从未如此敏感,他能清晰感受到少年娇嫩的胸ru是何等细腻,两只小豆似的ru尖随着他摇晃的动作在不足一握的rurou上慢慢挺立起来,硬硬地磨蹭着他的小臂。
“你——”傅谨严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整个人撑在他身上,低下头看他。
房里一片昏暗,只在床头燃了几支烛火,温暖的火光微微摇曳着,透过滑溜的纱幔后投下一片朦胧的光影。傅辛夷被一层柔和的暖光笼罩着,嘴唇微抿,面上飞红,含羞带怯地看他,一开一合的睫像扑闪着翅膀的蝴蝶,圆圆的眼睛盈着潋滟水光,里面满满当当地只装了他一个人的身影。
他深深呼吸几次,道:“你伤还没好——”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一只手伸下去准确地握住了他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我好想要,皇叔,给我嘛……”傅辛夷舔了舔嘴唇,抖着嗓子故作甜腻地喊,然后便心满意足地看到男人的如点漆一般的双眸中也染上了情欲。
他的眼睛无声地弯了起来,他看不见被子下的情形,便只能凭感觉去摸,不太熟练地上下滑动着手,感到手下的东西一点点地膨大,散发出灼人的温度,填满了他的掌心。
哪怕隔了两层布料,傅谨严也能感受到从他手上传来的凉意。那里本来就是再敏感不过的地方,此时被粗糙的衣物不断摩擦,带来些微的刺痛和快感,很快就兴奋起来,顶端淌出些许腺ye,让前端的布料被顶得濡shi了一片。
傅谨严看着乖巧躺在他身下的傅辛夷的脸,脑海中浮现出他纤细白皙的手指套在狰狞巨大阳具之上的情景。他的手不大,需要微微收紧手才能勉强握住这根粗大的东西,讨好地撸动着,想要让他满足快乐,心理上巨大的快感就如铺天盖地的浪chao将他裹挟,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握紧。”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释放出自己已经硬得流水的Yinjing,然后挺腰在他微凉的掌中快速抽插,有力紧实的小腹和下方的囊袋一下下撞上他的手腕。
傅辛夷的手只在无名指处有握笔留下的茧子,其他地方全都无比柔软,此时不过一会功夫就感到掌心发烫,生出些微被磨过的刺痛感。
傅谨严目不转睛,像是盯着一只猎物那般盯着身下的少年。明明只是在手yIn,傅辛夷却恍惚生出了一种自己真的被那柄粗长滚烫的rou刃破开身体,放肆疼爱的错觉。
“嗯嗯,啊,皇叔、皇叔!”他忍不住小声哼起来,傅谨严低下头亲吻他,嘴唇落在他柔软的唇瓣上,然后被子被掀开,滚烫灼热的吻顺着他修长扬起的脖颈往下,在明显的锁骨上停留了片刻,嘬出了几个零星的红痕,然后又继续往下,一口衔住一侧的ru尖。
“咿呀!”
被子被乱糟糟地堆到了身侧,好在房里的地暖烧得足够热,不会让人感到冬天的寒意。
傅谨严略带些许恼怒地含着那颗嫩生生的nai头,嘴唇用力吸嘬,然后便一收牙关,咬住了那已经大了一圈的nai尖,在上面磨了磨牙。
“啊!”傅辛夷发出一声细细的惊叫,一下子绞紧了腿。激烈的快感骤然鞭上了心脏,然后就直愣愣窜上天灵盖。
高热的舌尖在ru晕上画着圈,又重重舔弄起来,傅谨严觑着他泛粉的脸颊,刻意从嘴里发出羞人的啧啧水声和吮吸声,而后舌头又高速拍打起那颗肿胀的ru果。
他滚烫的呼吸就熏着距离ru晕不到半掌的伤口。那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暗红的血痂,新rou生长的瘙痒和此时从体内汹涌生出的快感让傅辛夷眼睛都红了一圈,手一下子缩回了胸前想要护住自己可怜巴巴的两只娇ru,却被傅谨严的头挡住。他的手指只能插入尚带着水汽的乌黑头发中,攥住几缕发丝来给自己一点微不足道的慰藉。
“皇叔!不要,啊啊啊啊,轻一点!”傅辛夷几乎要被从胸口传来的快感逼得淌下泪来,另一侧没有得到抚慰的娇nai子却挺得越发高了,ru头翘鼓鼓的,渴望着男人的揉搓和疼爱。
下一刻,傅谨严就满足了他。
带着茧子的手掌用力覆上了雪白的胸脯,然后便是用力一揉。
傅谨严宽大的手能完全覆盖新荔一般的nai子,握住娇小的ru房摇了摇,看着那隆起的ru儿荡出令人目眩的rou浪,掌心的粗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