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安静极了,只能听见偶尔的翻书声。傅辛夷就趴跪在刑床上,把额头抵在自己的手背上,拱起自己被皮带抽红的屁股,时不时发出轻轻的抽噎。
好在傅谨严没有特别心狠,给他把ru夹和Yin蒂夹取了下来,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本书,拉来那张椅子坐在他身后,颇为悠闲地看了起来。
房间的地暖烧得很足,哪怕傅辛夷此时不着寸缕也丝毫不会觉得冷,可房内的空气和他肿大了一圈的屁股对比还是凉得厉害,让他偶尔小小地哆嗦一下。他屁股上的皮肤已经不复光滑,全都是一道道的红棱,双腿大开,腿间Yin阜的花唇上还有一道明显的肿痕,看起来好不可怜。
可他的纤细的腰肢还是白的,突起的脊骨和撅起的屁股让塌下的腰好像成了一道山谷,搭在他后腰上的乌黑的小牛皮皮带有成人一臂那么长,刚好卡在那道幽深山谷中,两端自然垂落下去,更衬得他的腰盈盈不足一握,又白腻得惊人,有种逼人的艳色。
此时他趴跪着,呼吸chao热,闭着眼睛,汗水顺着他的额角缓缓往下流淌,最后落在指缝中,带来一种粘腻的触感。他今天从开始到现在基本就没怎么换过姿势,一直都是跪着,哪怕傅谨严专门往他的膝盖下垫了软垫,膝头也好像如针扎一般。
他渐渐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或许是一炷香,或许是一盏茶,他只觉得膝盖疼得狠,腰背克制不住地发颤,两条雪白的大腿也渐渐撑不住,颤抖起来。
终于他摇晃了一下,搭在腰间的皮带刺溜地就滑了下去,“吧嗒”一声落到了地面上。
傅辛夷的肩背瞬间僵住了,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
房里的空气好像一时都凝固了,身后的傅谨严翻书的动作停了一下,问道:“跪不住了?”
傅辛夷委委屈屈地“嗯”了一声,却没听见他让自己起来,反而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腰。
“刚才说了,掉下来一次就抽xue十下,没忘记吧?姿势保持好,可别再掉下来了。”傅谨严说着捡起那根皮带,重新搭在他的腰间,还调整了一下位置。
“呜呜,知道了。”他抽噎了一下,忍不住咬了咬自己的手臂,用尽最大的努力重新伸直自己的腿。
奈何刚才那顿痛彻心扉的打耗光了他的体力,哆哆嗦嗦地又跪了没有一会,那条滑溜溜的皮带就又一次顺着他的腰滑了下去,傅谨严却还是没有让他起来,他就只能继续颤颤巍巍地撑着。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凝在眼角的位置,蛰得他眼睛发酸,涩涩的睁不开,浓长的睫毛都蹙在了一起。
从背后看,他的两条腿颤抖得好像筛子,呼吸又急又轻,细腻的汗珠顺着支起的大腿往下慢慢流淌,留下一道惹人遐思的水痕。
等皮带第三次滑落,傅谨严终于合上了书。
他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心狠狠一跳。
微凉的手掌抚上仍然散发着高热的屁股,激起可怜可爱的一阵震颤。傅谨严微微用了些力,用掌心一下下揉按着手中肿起的皮肤,声音仍然不紧不慢,“掉下来了几次?”
“呜……三、三次……”他呜咽着摇了摇tun,一边追着让他稍微舒服些许的凉意,一边却又疼得想要躲开。
“那该罚多少下?”
“三、三十……”
傅谨严“嗯”了一声,却摸了摸他的头,把他搂进怀里,两条腿搭到自己腿上,慢慢给他揉膝盖。
一进他怀里,傅辛夷就挂到了他的脖子上,哼哼唧唧地撒娇。
“净知道卖乖。”他有些好笑地亲亲他shi漉漉的脸颊,“好了,今天就先算了,看你也受不住了,这三十下抽xue先给你记着,等屁股上的伤好了再罚。”
“哦!”傅辛夷先是欢天喜地地应了一声,可稍微想了想之后又摇摇头,勾着他的脖子磨蹭,“皇叔,要不然,还是今天就一并罚了吧。”
傅谨严挑了挑眉,就听他小声嘟囔:“早死早超生嘛!”
“瞎说什么!”他在高肿的tun上又掴了一记,逼得傅辛夷“嗷”了一嗓子就往他怀里躲。
“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气!”
“真要今天来?”傅谨严好气又好笑地给他揉伤,看着怀里光溜溜的小兔子缩成一团,一边因为疼痛红着眼睛颤抖,一边又不太坚定地点了点头。
“好,”他哼笑了一声,“但我可不会因为你这样就手软的。”
傅辛夷乖乖点头,他就把他放回了刑床上,然后从墙上挂着的工具里取下了一只马鞭,轻轻敲了敲他的后腰。
“把屁股扒开,露出你的小屁眼来。”
傅辛夷的脸一下子又红透了,两只手伸到后方,十根细白的手指轻轻搭上通红一片的皮肤。
“扒开。”傅谨严又敲敲他的屁股,“你这叫扒开吗?”
马鞭端头用两块软皮相对缝合,不大,刚好适合责罚男孩娇嫩的屁眼,轻轻巧巧地拍上去,就会让软乎乎的屁股晃荡起来,显得格外rou欲。中间的杆子不长,但挥舞起来还是会响起令人心悸的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