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木屋也很破旧,但得一瓦遮头总比住在洞xue中要好许多,两人决定搬到那里暂住。
宋了知病稍好些便闲不下来,主动拿起大半行李,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往木屋走去,走到雪深之处,甚至不得不连蹦带跳的行进。
阮雪棠看到宋了知小腿绷带又隐隐渗出鲜血,眉头紧皱,懒得与宋了知废话,直接将人背起。
宋了知脸蹭得一下红透,他背过阮雪棠许多次,却未被人背起,心中又慌又喜,又认为自己太重,忍不住想要下去:“阮公子,你放我下去,我很重的......”
阮雪棠忽然有种风水轮流转的感觉,当初自己让宋了知放他下来,这蠢狗就死活不放,一昧占自己便宜。他冷哼一声,偏将宋了知搂得更紧:“等你蹦到木屋天都要黑了。”
宋了知大概也知道自己先前那幅模样有些滑稽,轻声辩解几句,见实在拗不过阮公子,只得小心翼翼趴在阮雪棠肩头,双手勾着脖颈,脸烫得厉害,暗想原来被人照顾是这般滋味,又觉得阮公子对自己这般好,简直就是——
天空又渐渐飘下细雪,落在二人发间,宋了知替阮雪棠拂去雪花,越想脸越红,却又忍不住露出笑来,不得不强逼自己移开心思,视线望向阮雪棠曾被穿过耳洞的小巧耳垂,伤口早好了,却留下一颗小小的黑痣,让人想去吻一吻。
待到了小木屋,阮雪棠将宋了知放到床边,拆开绷带察看伤势。
虽然宋了知醒后便一直是自己上药,但阮雪棠最初的确照顾过宋了知三天,自负地将功劳全归于自己,认为宋了知不好好养伤就是不尊重他的劳动成果。
伤口果然有些开裂,但比先前溃烂的惨状好了千倍,阮雪棠越看越觉得自己是个医学天才,心里正洋洋得意着,手却突然被攥住,阮雪棠不解地看向宋了知,才发现这家伙满脸绯红,说话也结结巴巴:“阮、阮公子,你知道,我一直是喜欢你的。我...我想问你,你是不是也、也有几分...对...对我动心?”
他之前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想在自己生辰那天问问阮雪棠的心意,哪知那天竟然起了争执,之后忙于逃命,一直没找到机会,可这几日阮公子去而复返回到山洞,又在雪地里背起行走困难的他,替自己检查伤口......宋了知爱了阮雪棠那么久,若是阮公子也对他动心,那该有多好。
阮雪棠没想到宋了知会突然发疯问起这个,脸亦有些发热,急急站起身。宋了知其实也心乱得紧,怕阮雪棠就此离去,一时用力过猛,反将人扯到床上,他脑子发热,顺势压了上去。
两人贴得极近,宋了知双手撑在阮雪棠身侧,彼此的呼吸都是那样凌乱而慌促,宋了知将心一横,今日非要问出阮雪棠心意,干巴巴的又重复一遍:
“......阮公子,你喜欢我吗?”
第一百零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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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雪棠发现宋了知自从被吓得搬出去住之后,胆子比以往大了许多,先是强行闯入郡王府将他带走,又不害臊的说过一大堆要娶他的言语,近来好不容易正常一些,结果又突然问起奇怪的问题,仿佛什么事都要与他对着干一般。
宋了知总是对他百般宠溺,令阮雪棠认为他像袒露肚皮的小狗一样温顺唯诺。可仔细想想,阮雪棠发现宋了知过去其实也挺胆大——想也不想的随他一同来到钰京,潜入王府、混进围场,甚至还把他护在怀里,与阮云昇正面交锋......说到底,宋了知若真是个胆小怕事之人,恐怕也做不了缝头匠的活计。
就在这走神的片刻,宋了知的手已经伸进阮雪棠下摆,隔着布料抚弄阮雪棠tun上的软rou。阮雪棠总爱玩弄宋了知圆滑挺翘的屁股,于是宋了知有样学样,对阮雪棠的tun部也有诸多想法,掌着半边tun瓣揉捏,指尖有意无意擦过紧皱的菊xue。
他声音沙哑,有些发干的嘴唇贴在阮雪棠颈间摩挲,像是威胁,可又像在恳求:“阮公子,你若不回答,我就要欺负你了。”
阮雪棠从不是个受制于人的脾气,但的确不知道如何回应,同时想起上回宋了知刚承诺完不会欺负他,下一瞬就把他压在书桌上顶蹭,如今哪有坐以待毙的道理,当即挣扎起来。
不过或许顾忌着宋了知的伤势,心里清楚宋了知不敢当真做出过分举动,阮雪棠控制了力道,在怀里挣了大半天也没脱身,反倒把压着他的宋了知给蹭得起了反应。
平白闹出一身热汗,阮雪棠索性不动了,心里赌气,倒要看看宋了知敢放肆到什么程度。
宋了知胯下支起帐篷,耀武扬威的抵在阮雪棠腿根,手也没闲着,将阮雪棠裤子褪下,两条笔直的长腿呈现在眼前,白得晃眼。他深吸一口气,右手直接探入股缝,绕着褶皱打转,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后xue紧紧闭合,宋了知低头看了一眼,发现那处与花xue一般,也是稚嫩的淡粉,正随着阮雪棠的呼吸微微缩动。
阮雪棠虽然打定主意要看宋了知能闹到何时,但感受到对方视线正盯着自己的后xue后,仍旧不适应的想要合拢膝盖遮掩,却被宋了知挤进双腿之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