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整个人被海寂拽到怀里,许隽渐渐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不知名的陌生气息包围了他,同时侵蚀着他的rou体和灵魂。
宛如溺水的窒息感扼住了他,他明明想要呼救,却从喉间挤出了一声呻yin。
细弱的,啘啭的,带着绵绵尾音的呻yin。
海寂并不急着去解他的衣裳,只扯开了他的领口,按着他凸起的喉结,感受随着他吞咽口水的动作,他的喉结在她的掌下像是在一下一下地跳动。
相比海寂的不急不躁,耐心十足,许隽已是仿佛置身悬崖边上,理智摇摇欲坠,半只脚已经踏空,只需旁人轻轻一推,或者他自己失足一滑,下一瞬就会万劫不复,粉身碎骨。
许隽。轻缓的语气好像一阵风拂过他的耳边,给我。
许隽被这过于温和如春风的声音蛊惑,下意识就点了头,却不及细想,她要什么,他又能给她什么。
他听到那声音在他耳边轻笑了一下,笑得他耳畔酥痒,甚至一直痒到了心头。
我说的是,把你自己交给我。
春风再温和,也足以让一颗火种见风涨焰,一寸寸终成燎原之势。
许隽的手紧紧地攥住了海寂的衣襟,眼中茫然无神,身体深处燃起的陌生渴望让他难耐地小幅扭动着,凌乱的衣袍和海寂的衣衫摩擦在一起,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求,求你
许隽迫切地希望能有个人来救他逃离这煎熬的境地。
求我什么?海寂隔着衣衫搂着他的纤细的腰肢,只是这腰虽然细,却并不柔软,而是充满韧性的紧实。
求你许隽根本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他只是觉得海寂放在他腰上的手烫得厉害,烫得他腰软腿也软,又恨那两层衣物的阻隔,不能让他直接烫化在她掌中。
衣带被蹭开了,许隽难耐地褪了衣衫,用光裸的胸口去蹭海寂的上身,牙齿忍不住去撕扯海寂的领口,腰肢随着海寂手掌的揉捏轻轻摆动,细嫩的肌肤与她粗糙的掌心摩擦,触电般的酥麻感让许隽克制不住地再度呻yin起来。
求你要我。兜不住的眼泪顺着他通红的眼角一颗颗滑落,挂在他瘦削的下颌处,滴进海寂的衣襟,许隽着了魔一般顺着那眼泪的踪迹吻过去,舔着海寂的锁骨,舌尖还不断向下探索,用下巴顶开了海寂合着的衣襟口。
海寂感觉到胸前一片濡shi,既是因为他不断滴落的泪水,也是因为他小心翼翼的舔舐。
她低下头,正好可以看见许隽伸着嫣红的舌尖,一点一点舔过她胸前的肌肤,长而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滴,他的眉很细也很淡,鼻梁不是高挺的形状,却很秀气,小巧的鼻头随着他紧张而急促的呼吸翕动着。
许隽的确人如其名,有一副过于清隽的容颜,平日里笑意不达眼底,气质高洁冷淡,仿佛拒人千里,不容一丝亵渎。可实际上许隽又有一双过分勾人的眼睛,眼尾微微上翘,眼眸楚楚含泪,在红chao遍布如盛放桃花一般的面庞上是极为惊艳的点缀。
许隽变得这样sao,这样勾人,是因为药性,还是他的本性?这点让海寂有些好奇,却难以求证。
她索性直接问他:许隽,你为什么这么sao?
许隽无暇去分辨她话中词语的含义,只是含混地应着:我sao
这回应误打误撞地取悦了海寂,作为奖赏,她手掌下移,去揉许隽饱满紧实、富有弹性的tunrou。
许隽不由得翘起tun部去迎合她的揉捏,却仍嫌不够似的,解开裤带一股脑把长裤和底裤都一并褪了个干净,用白嫩光滑的tunrou去蹭海寂粗糙的掌心。
怎么sao成这样。海寂难得遇到在她面前解裤子解得这样干脆的,轻拍了两下许隽的tun部,便在那雪白的rou团上留下一大片红印,她的手又绕到他身前屈指弹了一下那早已涨硬挺立多时的玉jing,rou棒轻轻颤动,顶端不断颤巍巍地吐着清ye。
说是玉jing,倒不是夸张。许隽性器的颜色和他的玉瓷般的肤色相差无几,莹白如玉,色泽温润,柱身偏细长,下部笔直,顶部有些不服帖的上翘,底端的囊袋小巧圆润,像是两颗洁白的蚌珠。要不是rou棒温度滚烫,马眼不断吐水,打眼儿一看真像一柄Jing致的玉势,还得造价不菲。
你这样sao,这物给不少人碰过了吧。海寂只用指甲轻轻擦过他的柱身,虽然坊间传言男人这物件用多了会变得色深而丑陋,但也难保有些天赋异禀的,怎么用也用不黑,就像总有些人天生肤白无惧曝晒。
没,没有。这是许隽下意识的回答,也是他发自内心的回答,因为他此刻的感觉太陌生了,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她似有若无的触碰,她犹如实质的视线,都让他全副心神都汇集在脐下三寸之处,火热、滚烫、疼胀,之前身体上的所有难耐和煎熬在那处都仿佛瞬间翻了好几倍,像置身于滚烫的油锅中被反复烹煮。
没有人碰过许隽喃喃重复,没有人碰过我
碰过你什么?海寂看到他被碎发遮掩下的耳垂也小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