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兄?
季千鸟小心翼翼地后退半步,面上却依旧维持着真诚正经的表情,仿佛真的只是好意关心:师兄真的不考虑把轮回棍放下吗?一直举着多累呀。
修者体格强健,自然不成问题。玄故淡淡道,倒是千鸟师妹,若是纵欲过度,白日宣yIn,疏于锻体,恐怕于修行无益。
季千鸟哪能想到他这都能拐回到纵欲过度的话题,一时间笑容都端不住了,憋屈道:我方才不是同师兄解释过了,我只是为了逼供,才稍微用了点手段真不是白日宣yIn
你本能用其他方法解决,或是等我回来,一观便知。玄故一语戳穿了她的小心思,你被他撩拨得动了意逆反征服之意,欲念之意。
季千鸟哑口无言,只能摸摸鼻子,嘟囔道:话是这么说师兄也不给我留点面子
趴好。玄故无视了她的小声嘟囔,平淡地命令道。
季千鸟就只能像少年时那样乖乖趴在榻上,蔫蔫地叹了一口气:那师兄轻一些
她方才确是被那静远勾得起了意,只不过是因为情况不对才忍着罢了;和那样漂亮的少年又是吻又是摸的,便是圣人来了也顶不住,更别说她了。
这么趴下去,她才意识到不太妙:她的小xue早已shi了一片,昨日纵欲,私处还被cao得有些红肿,布料一贴上去,便磨蹭起了几分异样的酸胀感。
她下意识蹭了蹭,有些酸胀的花核便剐蹭着布料,小xue张合着溢出一股yIn汁,只想着回去自己好好摸一摸、揉一揉
想到这里,她红着耳廓,把脸埋进臂弯里,在心里念了两遍清心咒,道:要打的话,那师兄快些
玄故看着她趴在塌上,听出她声音的异样,动作微微一顿。
季千鸟身段丰满玲珑,与过去少女时期的青涩模样截然不同,这么趴在塌上,纤腰微陷,rou鼓鼓的蜜桃似的tun尖翘起,竟然让他感到有些微的陌生和不自在。
他长而密的睫毛颤了颤,在眼上投下一点Yin影,低声应道:那便依你。
俊美的佛子低声念了一句佛经,摒除杂念,手持轮回棍,一棍落在了那挺翘的tunrou上,便见那棍棒陷入软rou,打得那蜜桃似的tun儿颤颤巍巍,竟看得他有些微心软。
但他并不打算停手,继续纵着自己的师妹。
季千鸟却是不太好受。
那轮回棍一下一下打在她tunrou上,力道并不太大,只是带着惩戒的意味,打得她颤抖着挺翘的tun往里缩了缩,那挺立的Yin蒂便重重贴着shi润的布料磨在了榻上,带来一股子异样而隐秘的快意。
连续抽打,那翘tun便一连磨蹭了好几下,竟是蹭得她纤腰一软,眼角发红。就连一直被抽打至微微红肿的tun尖上传来的些许刺痛,都变成了刺激情欲的快感,磨得人瘙痒难耐。
这让季千鸟格外羞窘:居然连被师兄打了都会有感觉,不会真的是最近纵欲过度,满脑子都是床事吧?
她刚刚还因那静远羞耻时格外有快感,才用类似的手段刻意逼供,却想不到风水轮流转,现下羞耻的倒是她了。
她压抑着声音中的异样,喘道:师兄
玄故竟是被她软软的声音叫得愣了一下神,手上一歪,打到了别处。
咿呀!季千鸟惊喘出声。
这一棍却是角度不太对劲,陷入tun沟,棒身顶端嵌在那圆鼓鼓的rou缝里,隔着布料戳了一记xue口,把层叠堆积的布料顶进了敏感的yInxue里。
这一下,季千鸟是真的想求饶了:反正她在他面前丢面子的时候多了去了,也不在乎多丢点脸况且不丢脸的话她真的要丢了,那岂不是更不妙?
但她又不能直说,只能喘息着憋闷道:等那里师兄,别打了,那里疼得很昨晚纵欲还没好全呢怎么还打呀!哈啊疼
玄故的一棍子僵在空中,落下也不是,收回去也不是。
他面色肃然,最终还是又敲了她一记,冷冷道:不得胡言乱语!你也知道自己纵欲
这一记又落在了刚才的位置,戳弄到了rou鼓鼓的Yin户。在羞耻和快感的堆叠下,红肿的嫩xue再也受不住,含着布料,收缩着喷出大股yIn水来,竟是被戳得chao喷了。
嗯好师兄,我再也不敢啦。季千鸟勉强压抑住喉头的哼声,红着脸,羞耻难当,所以别打了嗯啊不行师兄
玄故倏然收回手,一向沉稳自持、不动声色的俊美面孔上竟然带着些微的不自然。
他面上依旧白皙,眉心的红痣却红得要滴出血来,声音微哑:师妹知错就好。
季千鸟尚且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和灭顶的羞耻中,没能发现他的异样,只能闷闷应了一声:那师兄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有些疼想趴一会儿
好。玄故别过脸去,语速竟是快了一些,我也先去交代惩戒堂处理那陈氏的事,晚些再来。你好好休息。
我就知道师兄最疼我啦。季千鸟这才松了一口气,放松道。
完全吃掉师兄没那么快,接下来几章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