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良眼里含着水,他其实已经哭累了,还有些困,但现在他必须要在和岑逸的对峙上处于上风,要不然以后一直都会被他捏着。
岑逸听完之后有些沉默。
杞良依旧在那里抽嗒,岑逸皱着眉头显然在沉思。
他不知道应不应该信杞良的话。
“那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追究,我只要你给我一个答案。你究竟喜不喜欢我。”
这个答案对岑逸来说很重要,对杞良来说亦是。
他现在有些骑虎难下。
因为杞良知道自己做了选择之后会是什么结果。
如果他说喜欢,岑逸就更加不会放他走,如果说不喜欢,按照岑逸现在的黑化值是绝对不会让他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说啊?犹豫什么?”岑逸继续逼迫着杞良,身上散发着反派独有的邪恶气息。
杞良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抬眼,对岑逸说:“以前喜欢,现在不喜欢了。”
几曾何时,杞良会因为岑逸一个在寒冬中的身影怦然心动。
可自从岑逸选择要用另一种身份来胁迫杞良就范的时候,杞良的那点小心思就彻底扑灭了。
岑逸眼中希冀的光就此破灭,他知道杞良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不喜欢么。”
怕是以前也没有喜欢过吧,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不喜欢了呢?·
岑逸当然不会这么容易的放过杞良。
杞良是岑逸的人,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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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杞良被岑逸握着手腕带他下了车。
看着自己无比熟悉的别墅,杞良记得自己以前从这里离开的时候总是会看一看这栋别墅。
后来自己的膝盖受伤,也一直都在这里养的病,甚至还录过团综。
“为什么我以前就没有发现?”
演员的素养,就是不管在何时都要入戏。
岑逸听见杞良的小声逼逼之后握着杞良手腕的力道又重了些。
进了别墅之后杞良看见了熟悉的管家,想要挣脱岑逸的手臂却无果,岑逸带他上了楼,两人打开了杞良经常会住着的那间卧室的门。
杞良的手被岑逸握着有些疼,他知道自己反抗也没什么用,干脆就不说话了。
他被岑逸扔在了床上,岑逸抬手解开自己的扣子,杞良轻呵一声在那冷笑,也开始解起了自己的扣子。
反正也没什么好说的,不就是想维持rou.体关系么,还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杞良脱得比岑逸还要快,他站起来之后扯着岑逸的领子往床上带,因为之前哭过所以眼皮现在还是粉色的,看起来好不可怜,但他眼里却泛着嘲弄的光。
“岑逸,你说我总是在你面前□□是吧?确实是这样的,不管是谁,我都能浪得起来,哪怕现在恨你恨得要命,我也能在你身上喘,我的身体就是这样的,我不觉得羞耻。”
杞良跟一朵淬了毒的妖花没什么区别,他跨着在岑逸身上,笑得张扬热烈:“反倒是你,想用这种事来羞辱我,不觉得很可笑呀?”
现在杞良和刚刚那样简直就是两个人,岑逸却觉得比他刚刚哭哭啼啼的样子要更有趣了。
他抬手轻轻捏着杞良的脖子,眯着眼睛在那笑:“你也不和我装了是不是?”
杞良冷眼看他,“你是个狗东西,我和狗装什么装?”
这话实在是难听,但岑逸却像是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一般,只是狠狠的捏了一把杞良的腰,“行,我今晚就咬死你。”
那天晚上这两人估计这辈子都忘不了,他们像是不要命了一样纠缠在一起,想让对方先在身体上臣服,但谁都不肯认输。
岑逸身上都是抓痕,杞良下起手来根本就没留情,杞良脖子上也都是红艳艳的一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刮了个痧。
反正两人都折腾到没力气才互相抱着睡了。
第二天杞良和岑逸差不多时间醒的。
杞良睁开眼睛之后看见岑逸那张放大的俊脸,刚开始还没怎么反应过来,想继续瘫着睡懒觉,但恍惚间他想起自己现在是在生岑逸的气,想爬起来坚持反抗表达自己的不屈,可手臂刚撑起来就软了下去,又重新靠在了岑逸的臂弯里。
岑逸低低笑了两声,杞良咬着牙想再试一次,岑逸却看不下去直接把人抱了起来走到浴室去了。
“昨晚本来想给你清理,但是你一直不肯,缠得我好紧。”
岑逸脸上有几道被指甲抓出来的印子,看起来暧昧得很,杞良被他放在洗漱台上,双腿打开,他还吻了一下杞良的膝盖才开始慢慢帮他把昨夜留下的东西给弄出来。
杞良的脸又红了,他闭着眼睛咬着唇不想去看,岑逸就笑笑,也没有再刺激他。
两人一起泡了个鸳鸯浴之后岑逸用宽大的浴巾把杞良裹了起来,佣人为他们推开衣帽间的门,杞良被放在装有昂贵手表或者是领带以及其他小饰品的柜子上,他还看见了自己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