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吃了之后,宋祁渊问:“怎么样?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孤晴道:“殿下,这两种药丸其中一个是我们在潭州吃的那种,另一个虽然味道和那药丸相似,但是我肯定两个药丸是不一样的”。
“你确定?”。
“确定,我们几个都受过这种训练,绝对不会出错”。
宋祁渊看着自从进门都没有开口,神色还有些古怪的无双和凌白道:“你们呢?”。
无双淡淡道:“孤晴说的没错,这两个药丸确实不一样”。
凌白听到无双的话,不知为何开始脸红,头都不抬,含含糊糊道:“我……我也觉得是”。
宋祁渊若有所思:“那你们都受过这种训练?”。
“是的,虽然明月十一岁的时候才和我们一起,但是这种训练我们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接受的,所以我们四个都可以分辨得出来”。
宋祁渊没再继续问别的,让他们先退下。凌白一听这话拔腿就走,无双也立马跟上他,宋祁渊有些奇怪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孤晴耸了耸肩:“不知道,今天早上就这样,凌白一看见无双就脸红,无双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可能是酒后乱性?”。
宋祁渊有些被这答案惊讶到,不太敢相信,不过宋祁渊现在也没时间关心这个。今天张太医告诉自己,自己之所以染上瘟疫,是因为当成他的药丸被换了。是药丸中最重要的一枚药材被替换掉了。
当时自己清醒过来才知道明月当时并没有把自己怀疑过药丸的事情告诉张太医,心里就决定疑惑。今日也是灵光一闪想试一试,所以才让孤晴他们吃了那药丸。
孤晴他们过了这么久也能尝出来两个药丸的不同,那为什么当时明月就尝不出来?或者明月当时也尝出来,只是没告诉自己?
宋祁渊有些不想去想下去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明月她岂不是……
“殿下,阮无城来了,在外求见殿下”明月跑进来说道。
也许因为心里的怀疑和疑虑,宋祁渊盯着明月看了会儿,明月有些奇怪:“殿下,怎么这么看着我?”。
宋祁渊回过神道:“没什么,告诉他,我不见他,让他走”。
明月犹豫道:“殿下,阮无城是素衣门门主的身份登门拜访,就这样赶走不太好吧”。
宋祁渊淡淡道:“哦?那我就以黎王殿下的身份好好招待阮门主吧,明月,请阮门主到前厅侯着,本王马上到”。
明月出去后,宋祁渊缓了缓,一直到现在自己看见阮无城还是没法做到无动于衷,没法做到不心痛,真是没有用。
阮无城带着夜寒,在前厅等着宋祁渊,夜寒一直看着对面一脸冷漠站着的孤晴,等孤晴看向自己的时候,对他露出了自以为很温柔的微笑。殊不知在孤晴眼里是个傻笑,因此孤晴又冷漠的转开视线。
宋祁渊走进来的时候,阮无城眼神温柔又深情的看着宋祁渊,都忘了行礼。等夜寒拉了自己一把才站起身:“属下见过殿下”。
宋祁渊坐到主位上:“阮门主莫不是弄错了,你早已不是本王的侍卫,自然不必称自己为属下”。
阮无城苦涩一笑:“只要殿下愿意,无城可以做殿下一辈子的侍卫”。
宋祁渊听见这话,心里一痛,声音也冷了下来:“如果阮门主是为了说这些无用的话,还请回吧”。
阮无城连忙道:“殿下别生气,属……在下确实有事”。
“何事?”。
阮无城缓缓道:“在下知道殿下和贤王殿下一直在寻一名名为佩儿的宫女,想替皇后娘娘洗去冤屈,素衣门已经找到那名宫女,她现在正在素衣门手中,在下愿意把佩儿送到殿下府中。而且从此素衣门愿意成为殿下的助力,帮助殿下,为殿下马首是瞻”。
夜寒傻了,直接傻了,他万万没想到阮无城为了追自己媳妇,既然把整个素衣门当嫁妆?请问自己这副门主可有存在的价值,可真不要脸!
宋祁渊微微惊讶,素衣门实力很强,有庞大的情报网,但从不加入朝堂之争。如果自己和宋祁晔得到素衣门的支持和帮助,对他们以后的计划大有帮助,而且自己和宋祁晔找了那么久没找到的佩儿如今在素衣门手里。
“那阮门主可有什么条件?如果要钱财本王倒是现在就可以给,若是想要权势那得等,不过本王保证到时候肯定会给的,阮门主想要钱还是权?或者两个都想要?”。
阮无城听见这些话,心里很难受,他很想告诉宋祁渊他不想要钱,不想要权,他只想要好好爱他的疼他的机会,自己只想要一个宋祁渊而已。
阮无城强压下心中酸楚,道:“在下只有一个条件,在下想要住在黎王府,什么身份都可以,只想重新回到黎王府,还请殿下成全”。
宋祁渊微微皱眉:“如果我不答应呢?”。
“如果殿下不答应,佩儿还是会送来,素衣门也会继续为殿下服务,在下也不会走,赖在黎王府,如果殿下把我赶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