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徍(jia)昏昏沉沉地醒来,隐约听到有人围着他说话:“这可是个稀罕货,大城市里搞来的双儿呐,比女人能生。”
另一个听着上了岁数的声音说道:“哗,这模样可真俊哩!”
一只大手落在了脸上摩挲着,那手做惯了粗活,十分粗粝,布满了茧子和刺人的裂口。
“那可不!细皮嫩rou的,不买可别摸了,叫你一摸一个印子!”
“嘿瞧你这小气的……多少钱能卖俺?”
……
郝徍眯着眼睛适应光线,依稀辨认出一个Jing壮老农和一个中年男人的轮廓。
老农正恋恋不舍地把手从他脸上拿开。他看上去五六十岁了,头顶大草帽,颈间挂一根不太干净的白毛巾,粗布褂子敞开着,露出底下晒得黑黢黢的皮肤,脸上生着刀刻似的皱纹,眼袋臃肿地鼓出来,一双眼窝深陷的眼睛在来回打量他。
这纯正庄稼汉的模样郝徍只在电视里见过,此时的他脑后还残留着被击打后的钝痛感,并不知道自己今后要为眼前的陌生老农和他的儿子生儿育女,只眨着乌黑纯净的大眼睛迷茫地看着那张被风吹日晒成黄黑色的粗糙面皮,回忆着自己为何会从商场来到这里。
“哎,醒了醒了!瞧这眼睛多水灵,俺打包票十里八乡都找不着有他一半漂亮的!”旁边的中年男人又说话了,虽然郝徍对他毫无印象,但正是这人把他打晕拐来了这个穷山僻壤的山沟里。
男人说完,伸手捏住郝徍小巧的下巴,展示商品似的,将手里Jing致秀丽的脸蛋左右偏了几回给老农看:“比电视上明星还好看吧?”
“是是……真漂亮……”老农确实没见过这样的美人,觉得天仙也不过如此了,嘴里魔怔地喃喃。
“怎么样?买不买?”
“这……能不能再便宜点……”
见老农还是犹豫,男人便上前托住郝徍tun部,把他面朝老农抱了起来:“来看看这小东西的下边,包你喜欢!”
郝徍反应过来自己是遭遇了不测,一挣扎才发现双臂都被反剪在背上绑着,他惊慌失措地喊叫出声,可嘴里竟还勒了根布条,只发出呜呜的闷哼。
男人双手牢牢地把着两边腿根,十指深陷进白花花的软rou里,叫他全身上下都动弹不得,一点力都使不上了。
细白修长的双腿被并起竖直,郝佳禁锢在男人怀里,眼睁睁看着老农摩拳擦掌地走近,蒲扇似的大手抓住自己裤腰,接着下体一凉,单薄的校裤和内裤就一起被卷到了小腿。
柔韧纤细的年轻rou体被对折着,不曾见过光的私处向老农毫无保留地敞开,这对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小双儿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屈辱,泪珠一下子就大颗大颗地从郝徍眼框滑落了下去。
雪白浑圆的小屁股无奈地朝天翘起,中间光洁无暇的Yin户鼓鼓的,一道狭长rou缝将它分开成圆嘟嘟的m状,看上去如同果冻似的吹弹可破。
“瞅瞅,这bi粉嫩嫩、水灵灵的,保准是个雏儿,要不信自己摸摸。”男人猥琐地说完,老农就张开手,两根拇指分别按住两侧rou乎乎的Yin户向外掰开。
两片薄而粉嫩的小Yin唇羞答答地分离,露出底下水润的软rou,像娇艳欲滴的花瓣被拨开,被肆意窥探着藏匿其中的花心。
悉心呵护了十几年的地方就这样随便被拉扯着展示给一个陌生老汉,郝徍徒劳地呜咽抗议,连底下的bi口和屁眼都羞愤得收缩起来。
透过腿缝,他看到老农大而宽的朝天鼻几乎贴到了Yin户上,似乎看得十分专注,尽管白花花的腿rou遮挡住了大部分视线,郝徍还是能感受到老农的目光有多么灼热。
看不见的视线仿佛化为实质,炙烤着柔嫩的私处,郝徍心中的恐惧变作羞耻,双颊腾得烧红起来,连同私处一起发热发烫。
老农活了大半辈子也从没见过这么光洁粉嫩的性器,连上边的Yinjing也秀气得很,一看就是干干净净的还没经历过性事。
他是下了地匆匆忙忙过来的,忘了手上全是土,指甲缝里还有常年累积的黑垢,擦也不擦就往小美人的嫩bi钻了过去。
干燥粗粝的指肚先在分开的bi缝上下摩挲了几下,接着又滑到rou缝底部,旋转着在狭窄的秘处拱了几下才找到那个隐蔽的小洞。
被触碰的地方马上泛起一阵痒意,郝徍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咬着唇将头偏向一边。
老农往xuerou里抠挖了几下,感觉到有层薄膜箍住了指头,干瘪的嘴角弯起来:“是个雏儿!”
“那是自然,开过苞的哪有这么纯。双儿嘛,无论开苞前啥个样子,被男人cao过一次保准就变sao。”男人见他中意,催促道,“赶紧的,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俺村还有几户人家也等着要人呢!”
老农是对这个美人儿非常满意,年纪又轻,刚刚发育到可以怀孕,想必能为自家生不少孩子,可要价对一个一辈子都在种地的农民来说实在太高了。
他咬咬牙,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转身回屋里拿了个布包的金镯子给男人。
男人把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