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徍一动不动地仰躺着,空洞的眼眸像是失了焦般看着屋顶,额头和腮边沾着汗shi的碎发,嘴里布条含得shi答答的,一副了无生气的模样。
虽然小美人安安静静的不哭也不闹,但绑成直线的双腿还在时不时地抽搐,被cao开的Yin户一片狼藉,红肿充血的rou花凌乱地翻开,流着红白交织的浊ye,布满指痕和吮痕的白皙胸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如同被剥去皮毛的食材放在砧板上任人鱼rou。
看到自己把一个原本干净纯真的小美人搞成了这副凄惨可怜的样子,老农没有丝毫心疼,胯下的东西还没彻底软下去就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傻根早已迫不及待,他模仿老农的姿势爬到郝徍身上,扶着鸡巴,急不可耐地cao进被老父亲品尝过了的rou洞里。
正在翕张恢复的bi口被再次撑大,勉为其难地拥进第二个男人。
“嘶——”才插入一个gui头傻根就被极致的包裹感刺激得头皮发麻,连连倒抽气。他以往都是靠手泄欲,射出来的东西要么涂在了墙上,要么在捂在被窝里发酵,活了这么大岁数才终于知晓了和真人交合是什么滋味。
“里、里头真暖和,还在动哩!”他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激动地抖着鸡巴往里面重重抽插两下。捅进去,就被紧致媚rou包裹住,仿佛无数温热shi腻的小嘴在按摩吮吸;抽出去,每一处褶皱都像在挽留,牢牢嗦着不放。
积攒了几十年的渴望终于决堤,傻根赤红了眼,突然发了狂似的抽送,嘴里发出“嗬嗬”的喘气声,像是发情的公狗亢奋地耸动腰胯,单薄的木床也跟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健壮的雄胯密密实实地撞在底下的娇嫩花户上,“啪啪啪”的皮rou相接声清脆响亮,没几下柔粉的女bi和腿根就都被撞红了。被撑得几近透明的rou洞里,快速抽插的rou棍快成残影,不断有细密的泡沫飞溅出来糊在两人私处,继而黏连成丝。
要不是双脚被绑着,郝徍怕是要被这么狂野的动作顶飞出去了。
刚承欢的嫩bi被过度摩擦得破了皮,媚rou都被带得外翻了一截出来,红艳艳的随着鸡巴一戳一刺不停翻飞。
“唔嗯……呜呜……”郝徍实在酸痛不堪,意识被撞得七零八碎,终于难以承受地发出哀哀哼叫。他半睁着眼眸泪水盈盈地看向身上男人,希望他能停下这施虐一样的兽行。
没成想这一眼却唤起了傻根更勃发的性欲。他生得歪果裂枣,活了三十多年没都女人正眼看过他,这楚楚可怜的眼神无疑是引燃了火药桶,勾得胯下鸡巴暴涨得快要爆炸。他直托起郝徍的后脑就贴紧了狂cao,恨不得将娇小的美人儿糅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毛发稀疏的大脑袋埋在纤细雪颈间,淡淡nai香飘进鼻孔,傻根边打桩边痴痴地把鼻子贴在郝徍颈子里猛嗅:“好香!媳妇儿好软好香!”
说着乌黑嘴巴便张开舔了上去,肥厚酸臭的舌头在小美人香柔的颈窝里留恋一会,又沿着秀美的下颌舔上雪腮。郝徍偏着头,眉心皱起,无可奈何地忍受着狗一样的舔舐和毫无技巧的cao弄。
傻根一边哈气一边将口水和鼻涕糊得小美人满脸都是,像要将之吞之入腹似的,连秀挺的鼻子也不放过,含在嘴里嗦了好几口。
郝徍一吸气鼻腔里就全是腥臭的口水味,可嘴又堵着,难受得“唔唔”挣扎。
老农见他呼吸都不顺畅了,拍开儿子秃顶的脑袋,将那浸满了口水的布条解了下来:“傻小子,急什么?没人跟你抢!”
郝徍终于得以张口喘息,微启的唇shi漉漉的,像是沾了露水的玫瑰花瓣娇艳欲滴。
傻根急吼吼想和他亲嘴,却因为小美人紧闭牙关,摇头躲避,吃了一记闭门羹。
没得到美人香吻也不在意,他抓着对方浑圆香肩,在羊脂玉般白腻美好的rou体上野猪似的拱了几十下,最后俯下身,畅快地大吼:“媳妇儿!”
随着这声吼,压着双儿的黝黑屁股蛋子抽缩几下,卵蛋颤动,腥臊发黄的Jingye便从大张的马眼里喷射出来,第一次进了它该去的地方。
又被内射了……
郝徍恍惚着低头看,只见傻根把鸡巴拔出来,浓稠的Jing水从自己体内被gui头带出,拉了好长一道丝,离远了才坠下来。
这边傻根结束了,那边老农却又压了上来——小美人的滋味这么销魂,勾起的火一次可发泄不完。
老农寻思着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就给郝徍手上脚上都松了绑,叫大家都好受些。
本以为这兔子一样软乎的小家伙应该已经温顺了,却没想到一得了自由就蹬了他一脚往床下爬。老农眼疾手快地把他拦腰抱起掼回床上,重新压上去。
郝徍被绑着弄了两回,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也还硬是强撑着挣扎,巴掌和拳头雨点似的落在老农身上,尖叫道:“滚开!滚开!你这强jian犯!”
从小就干着重活长大的庄稼汉身体强健结实,力气甚至比大部分年轻男人还大,郝徍这点劲道落在他身上跟打在棉花上似的。老农把这不自量力的小美人掀翻俯卧了,只一只手就把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