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天亮,郝徍已是又累又饿,浑身散了架似的酸痛。
尽管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当老农端来了面的时候他看也没看一眼,心里恨不得自己饿死才好。
面对绝食抗议老农也不客气,手一伸就将郝徍从床铺上抓起来,接着将他两腮捏住,直接把面条嘴对嘴喂了进去。
滑腻肥厚的舌头轻易地撬开了牙关,一坨软烂黏糊的面条碎就这么渡进了郝徍的口腔。
郝徍两天滴水未进,根本使不上力,被迫吞咽了老农用嘴度过来的东西。为了防止吐出来,喂完了面那条舌头还在唇齿间yIn靡地肆虐扫荡,将腥臭的口水也往他嘴里灌。
突然间老农“嘶”了一声,一个激灵推开郝徍,转头往地上吐出口唾沫。见那沫子里带了红色,脸顿时拉下来,抬手重重扇了过去:“妈的,敢咬人?!”
清脆的巴掌声落下,郝徍白嫩面颊瞬间肿起五个指印,被扇得歪向了一边。发怒的老农放下碗扑过来压住他赤裸的身体,叼住刚才还与自己贴在一起的柔软下唇,报复性地用牙撕扯那片薄嫩软rou,叫底下的牙龈都露出来了。
“唔唔……”郝徍吃痛地挣扎,可他只要一动,唇瓣就被拉扯得更剧烈,只能软绵绵地拍打山一样压着他的胸膛。
直到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老农才终于松开被蹂躏得血rou模糊的唇瓣。
小美人疼得泪水直流,双唇都无法合上了,可男人还是不觉解气,掐住他细腰就往胯下一拖,伸手去解自己裤腰带:“真是不教训不行,都给俺搞过了还敢拿乔!”
他的裤裆早在喂面的时候就支了帐篷,怒张的大鸡巴一下子弹跳出来,拍在了郝徍因装满Jing水而微鼓的绵软小腹上。
白嫩ru肚瞬间被gui头顶得凹了下去,在那之下的饱涨子宫也感受到了压迫,整个腰腹都发起颤来。
昨夜父子俩对待郝徍并不温柔,在他白皙的皮rou上留下了不少淤青、指痕和吮痕。长时间的粗暴cao弄导致他的外Yin和Yin道里面都破皮红肿了,原本粉薄的小Yin唇因充血变成了猩红色,比原先胀大了一倍,再也收不回去,水润软烂地趴开在两侧。
仅仅一夜,粉嫩的一线天馒头xue就变成了搔首弄姿的蝴蝶bi,毫不知羞地袒露着底下的红rou。女bi里漏出来不少白浊,半干涸的Jingye把洞口都糊实了。
一片狼藉而看不清状况的bi口实际肿得最为厉害,是以老农插进去还颇费了些劲,gui头挤开它的阻塞感竟不亚于开苞的时候。
青筋盘虬的rou棍强硬地往里节节捅入,将窄细rou腔径直贯穿。灌满了父子俩浓厚Jing水的层叠软rou被破开,黏着团团白浊的媚rou滑腻腻地含住了青筋直跳的rou棍,情不自禁地蠕动吞吐起来。
“啊……”郝徍眉心皱起,低yin了一声,嗓音因哭叫了一夜有些沙哑。从滚烫gui头一碰到他那被侵犯了整宿的Yin户起,他就浑身紧绷,忍受着因过度性事带来的灼热痛感。
因为被cao肿了的关系,干开了的女bi比昨天还紧还热,老农发出一声声舒爽喟叹,哼哧哼哧地埋头苦干起来。
他怀着惩罚的目的,并不怜香惜玉,结实的腰胯霸道凶狠地撞在yIn烂rou花上,底下两个丑陋的囊袋将白软tunrou也拍得发红发颤。糊在bi口的浆糊似的Jing团随着gui头的侵犯被捣回花xue深处,被腔内高热的温度和rou棒的挤压磨擦化为黏ye,再被打成泡沫从交合的缝隙中飞溅出来。
娇嫩的rou壁里面也被摧残得红肿,rou棒上坚硬的青筋和凸起让脆弱的Yin道黏膜不堪忍受那凶狠的磨擦,它的主人在被cao干数下后终于发出可怜兮兮的呻yin:“疼……”
郝徍本来就Jing神不济,又挨了一巴掌,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自己这副泪水盈盈的样子配上那声略带沙哑的嗓音像是娇嗔一样。
听着小美人主动示弱似的嘤咛软语,老农心里头火气顿时降下来一半,却又被激发了更大的兽欲,胯下使的劲儿更凶悍了:“现在知道喊疼了?咋敢咬人的?”
他抄起身侧嫩藕似的小腿,将两只嫩白玉足架到肩上,俯下身与他贴近:“一会就舒服了,给俺忍着。”
因着这个姿势,健壮的雄性身躯压下来,郝徍的tun部就跟着抬起,像送上门似的令那孽根进入得更深,腔道被撑得饱胀,gui头一下子撞上了尽头的宫口,将那软嘟嘟的秘处凿得凹陷下去。
“呃嗯……”郝徍腰眼一下子就酸软了,挂在老农肩上的脚丫子绷直了足弓,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秀气的眉心拧起,本就盈着泪的shi润眼眸随着这记深埋落下一行清泪。
虽然不太清醒,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Yin道里鸡巴上筋络的跳动和雄性本能般的律动。而正如老农说的,疼痛感随着抽插逐渐减轻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悸的快感。
尽管的深处又肿又疼、又酸又胀,食髓知味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郝徍没有注意到自己秀气的玉jing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他难耐地轻仰细颈,咬住血腥的下唇,好像这样就能避免发出昨夜动情时那种令他自己耳热的声音。
这副眼含春水的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