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不置可否地哈哈一笑。
他抓着小美人的细腰,想到了什么,粗糙的两根拇指贴在他小腹上摩挲:“公爹干你的小子宫好不好?”
郝徍一颤,瞬间忆起昨夜被老农侵犯子宫、在里面射精的灭顶感觉。被两只拇指抚摸的地方涌上一股暖流,令郝徍迷惘又害怕地发起抖来,朝他流泪摇头。
“不要?”没得到想要的回答,老农故意停下来碾磨宫口的嫩红软肉,用龟头抵在上面打圈。
昨夜里这珍贵的生殖器官被干开了好几次,没磨几下圆嘟嘟的嫩肉就食髓知味地吻住熟悉的肉冠,里头的温热汁水通过翕张的小孔热情地泄出来打在翕张的马眼上。
“嗯……不要……”郝徍难耐咬住破皮的下唇,露出一副惹人怜爱的表情,说出口的拒绝却像欲拒还迎。
“骚子宫这么能喷水,还说不要?”
“哈啊……真的、不要……别磨了……好酸……嗯啊……”
老农想起先头还被这可怜兮兮的小兔子咬了一口,又起了捉弄的心思,依旧磨着那处口子逼问:“还咬不咬人了?”
郝徍还是咬着唇哼哼,老农见他不答,再往前顶了一寸。宫口又被撞大一些,伞状的肉冠一下子进去了半个,牢牢地卡在紧窄宫颈里,胀得郝徍一阵战栗。
“说,还敢不敢咬人了?!”
“呜!!不敢了、不敢了……哈啊……”小美人像被捏住了要害瘫伏下来,胸前的柔软奶包紧贴在老农坚实胸膛上,“子宫要坏掉了……嗯啊……拔出去……”
老农捉住他下巴:“那把嘴张开,乖乖给公爹亲一亲。”
郝徍犹豫一下,果然慢慢张开湿润樱唇,软绵绵地任老农覆上来。那根肥腻的舌头大摇大摆地再度侵入,更加嚣张地在里面攻城掠地。青涩的小美人只知道张着嘴,口腔黏膜都被老农舔了一遍,舌头被嗦得发麻,不一会儿清亮的津液就从交融的唇齿间潺潺流下来。
“嗯……唔嗯……”不知道为什么,郝徍觉得嘴巴好像也舒服起来了,喉咙里溢出的娇哼都打着颤,尾音拖长了黏黏腻腻,像得了趣的猫儿,无意识地作出失神的媚态来。
就在他沉浸在这个荒唐的深吻里的时候,突然一记上挺,同时腰上的大手将他腰肢狠狠往下按去,老农的龟头便猛地刺进子宫,直直抵在了宫壁上。
“呃嗯!”郝徍眼睛蹬圆,被男人堵着的嘴里呻吟着,脚趾勾紧了,在床单上抠抓。
为什么……明明给亲了的……
“娘诶,他的屁眼缩好紧!”
老汉松开小美人,砸吧砸吧嘴,回味着舌头上的甜味:“小媳妇儿喜欢被干子宫哩!”
父子二人对着子宫和结肠两处争相进出,小美人的雪臀在上下夹击下被撞得臀肉直抖,最深最隐蔽的两个地方被同时贯穿,又互相被肏着牵扯,灵魄都几乎激荡出去,酥酥麻麻地软了半边。他害怕地想逃开,鼻腔里却发出了细细的哼叫,比起抗拒更像是发春。
“骗人……子宫不可以……哈啊……”
哽咽与不甘都被大鸡巴撞回了肚子里,稚嫩的胞宫里全是昨夜灌进去的精浆淫水,拉扯间咕嘟咕嘟地从宫口挤出来又被填回去,直到泛滥得再也兜不住,在猛烈的撞击下一口又一口朝龟头吐出黏腻浊浆。两只被不停进出的嫩穴口更是狼藉不堪,尤其是屁眼里的痰液被肉棒打成了绵密滑腻的浓浆,欲坠不坠地挂在连接处,重复着被捅进捣出的过程。
郝徍身上早已香汗淋漓,破碎的呜咽从声音比之前大了不少,生理性的眼泪流个不停,整个人都变成了下贱的鸡巴套子,被这对父子粗暴地使用着。
耳边越来越野性的粗喘和又胀大几分的肉棒提示着老农又要射了,郝徍泪水涟涟地抬头朝他投去哀求的眼神:“不要射在里面……求求你……”
“乖,不射进去怎么生孩子!”濒临极限的老农搂着他按在自己身上,哑声说,“接好了!”
温热精水随着低吼一股股灌满宫腔,郝徍咬了咬唇,难堪地闭上双眸,也到达了顶点。
“嗯——”阴道子宫剧烈收缩着,他泪眼模糊地呜咽一声,上半身酥软地瘫下来,十指绞紧床单,脸蛋扎进身下老农的颈窝里,单薄的身子痉挛个不停。
饱胀的胞宫又被射大了一圈,将后穴里傻根的鸡巴挤压得更加酸爽,加上高潮时肠壁也在不停痉挛,神经质的吸夹令傻根精关大开,在蠕动着的的温热结肠里射出了自己的种子。
三具肉体叠在一起喘息许久,身上的汗珠都融到了一起也没分开。
直到傻根突然涌起一股尿意。在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在邻居家喝下的茶水已通过膀胱,转化为一泡黄尿注入了小美人的结肠里。
他抱起身下美人的酥柔香肩,先是皱起脸,然后舒展开,遍体舒爽地发出长长的哈气声。
老农还奇怪这傻儿子在干什么,就感受到了郝徍肚子的膨胀。他猥琐一笑:“臭小子,还挺会玩!”
郝徍回过神,也发现了灌进肚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