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因为谁?某个精虫上脑的家伙天天缠着我要,也不怕肾虚!”江盛瞪他一眼,不客气道:“少磨蹭了,快点进来。”
花朵在紧窄的肠道内被绞得花瓣四散,接连不断推进的花朵和花苞在手指的顶弄下被送得越来越深。花瓣随着肠肉的收缩像小刷子一样搔刮着敏感的肉壁,略有硬度的花苞则一个接一个地磨着敏感的穴心。
他猝不及防地被推坐在琴键上,身下的名贵钢琴顿时发出一串不满的抱怨。幸而这架钢琴的音色极好,那串杂音才不至于太过刺耳。
墨涅尔理直气壮:“当然是身体力行、言传身教啊。”
“哈……啊啊啊不要呜……耳道也被舌头奸了唔啊……嗯啊嗯啊……好痒哈啊……”
“呃啊啊屁眼被花苞肏了啊啊啊……穴心、穴心又被顶到了呜……啊啊……花瓣也好会吸啊……呜好爽好舒服……”
黏黏糊糊甜蜜地亲了一阵,墨涅尔长手一伸从不远处的花瓶里取来一小枝素心梅,眼神火热地盯着他已经湿润的后穴,说:“不过别急,让我先来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准备好。”
“唔唔不要……好痒……嗯啊……呜好像在被花瓣舔屁眼啊啊啊好羞耻……不要……哈啊啊骚穴好痒呜……”
江盛满脸黑线:“你这是个什么教法?”
大仇深地盯着面前的钢琴:“不了吧,我不会。”他从小就耐性不够,一看到这类需要长时间练习的乐器就避之不及。
而江盛一想到自己此刻是光着屁股露着鸟坐在琴键上,就深感和墨涅尔相处的每一天都在跌破廉耻。他推搡了墨涅尔一下,挣扎着想下来:“唔……哈……哈啊……好了别闹了……嗯……让我下来唔……这样太色了……等下别弄坏了钢琴……哈啊……”
淡黄色的花瓣尖端抵着后穴的褶皱挤压旋扫,柔滑的触感让江盛感觉像是有无数条细小的舌头在舔舐自己的穴眼。
不过江盛却已经无暇欣赏。
“就算是为了你我也是不会肾虚的。”墨涅尔被他可爱到了,俯身又去吻他。
钢琴发出叮叮咚咚的清脆声响,江盛难以自持地摇晃起腰身,后穴一下下收缩着:“呃啊……哈……花瓣进来了……呜……呜不要塞那么多……嗯啊啊……”
“没事啊,我教你。”青年的嗓音听起来很是不怀好意。
“更色的事情都做过了,这点算什么?钢琴坏了就换一架。”墨涅尔抬起他的腿驾到自己的肩膀上,随后去摸他双丘间隐隐露出的秘穴,“嗯……?好厉害,你这儿居然已经湿了……是什么时候?”
“骚死了!浪货伸手过来帮我摸一下鸡巴,摸得我爽了等下就喂给你吃。”墨涅尔哑声道,旋即快速地用手肏干抠挖他的后穴,挺腰让两人的性器靠在一起。
“唔啊啊!手指在插我的屁眼里唔啊……好快、好爽啊啊啊……”
仿佛是黄玉制成的漂亮花朵嵌在青年小麦色的性感臀间,艳红色的穴眼微微翕张着流出晶莹的骚液。这一幕奇异地有种色而不淫的美感,就好似那些绘着裸体的匠心画作。
“真是浪得没边了!”墨涅尔仅仅只是看着他这副淫乱的样子就硬到想要射了,他并起四根手指猛地开始指奸他,在一片淫靡的水声中咬住他的耳垂吮吸着道:“放心,我会用精液好好地把你的脏屁眼给灌洗干净。”
青年一心两用,一边弹着钢琴一边吻他,在缺了中间琴键的情况下竟然还弹得挺像模像样。
江盛用双手圈住两根蓄势待发的鸡巴一起上下套弄,仰头迎合墨涅尔的索吻,摇晃不已的臀肉压着琴键按出一串毫无规律的音符。
后一秒江盛下身一凉,内裤连着外裤一起被墨涅尔利落地扒了下来。
“哈……嗯啊……好想吃少爷的鸡巴……后面好痒呃啊……”
“唔,你真是越来越棒了。”墨涅尔胯下的肉棒彻底勃起了,他幽幽望着江盛,双手解着两人的衣服,舔了舔唇哑声道:“也越来越骚了。”
这具身体在这一年里已经被墨涅尔调教得无比敏感,江盛即便觉得羞耻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小声哼哼了一句:“刚才被你亲的时候。”
墨涅尔一时间有些看痴了,直到江盛难耐的呻吟响起,他才继续动作着把花朵从枝条上摘下,一个个塞入江盛的体内。
江盛已经习惯了在墨涅尔面前说这些淫词浪语,被肏透了的淫荡身体也大方地向熟客展露着欲望。他绷紧了双腿,又羞又爽,舒服得连马眼都开始分泌出透明腺液。
“哈啊啊啊!顶到穴心了啊啊……不要、进得太深了啊啊啊……等下弄不出来的……”江盛爽得前后一起流水,迷离的双眼无措地望向墨涅尔。
“不行!唔……不要……墨涅尔别、别这样玩……哈啊好痒……”
那支素心梅非常漂亮,零星几个黄玉似的小巧花朵在灰褐色的枝条上盛放,长椭圆形的花瓣尖端微微地向后翻卷,露出了白色的花心。错落的花朵间还坠着几个圆鼓鼓的小小花苞,馥郁的浓香霎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