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风在后面喃喃自语:“你果然是厌烦了我,你早就想分手了吧。”
而后几天,简风一次都没回家,苏时清也没联系他,两人都赌着一股气,像是谁先服软证明谁输了一样,谁都不敢先找对方。
苏时清赌的是理,简风赌的是情。
网络上的这件事最后还是由发贴人林柱再次出来澄清,称一切都是他自导自演的,只是因为想涨一波粉,加上曾经跟苏医生有点小矛盾,现在他知道错了,向苏医生道歉。
当然了,很大一部分网友不再买帐,觉得他是收了钱才改口的,骂苏时清的声音一直在,只是随着热度的下降渐渐被遮盖了下去。
简明远找到苏时清,告诉他的确是他找了林柱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改了口,还告诉苏时清,林柱只不过是随手拍一段视频,并没打算掀起舆论,想整苏时清的另有其人,那人大肆买水军把“医生是同性恋或许会猥亵患者”的言论往苏时清身上引。
简明远问苏时清心底有没有谱,知不知道那人是谁。
苏时清回去翻聊天记录,找到第一个在群里发链接的号,从医院通讯录的手机号一个一个在添加好友栏试,终于查到那个新来的实习生是副院长的侄子,想来是为了年底晋升名额的事,副院长之前一直看好苏时清,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招苏时清做女婿,后被拒绝,副院长又把目标转向同院的刘医生身上,刘医生正是副院长推荐的晋升人员。
苏时清没去找副院长对峙,无凭无据,只能暂且按下不表。
2月14,情人节,苏时清已休息一周了,每天看着简风在朋友圈发各种吃喝玩乐,苏时清知道他都是故意发给自己看的,又拿他没办法。
街上全是卖花的,苏时清买了一束玫瑰花,一大早去简风家堵他,最终还是他先迈出那一步。
简风其实早不气了,要的是只苏时清的态度,他每次冲动后做错事,事后又总会反省找出自己的错误,就像这次,他也觉得自己做太过了,只是不好意思先回头找苏时清。
就这样,简风又被苏时清哄回家了。
苏时清拿出一叠便签纸:“简风,我们做个约定好不好?”
刚做完,简风被收拾的服服贴贴的,声音软得不像话:“啊?什么约定?”
“这叠便签纸一共有十二张,从现在开始算,每吵架一次撕一张,我们约定好,最多一个月吵一次,如果十二张提前撕完了,那这一年我们都不要再吵架,不要冷战,谁想吵架就把便签纸贴谁脑门上,好不好?”
“好,”简风接过便签纸,小心地放进床头柜,“我再也不跟你吵架了,你放心,一张都用不上,至少不会贴我脑门上!”
自这天起简风确实改变了不少,只是他们两人之间有点问题,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苏时清不再像往常那样温柔了,也不像之前那样爱抱简风了,很多时间他都坐在电脑前看文献,做功课。
今晚又是一样,吃过晚饭简风在沙发玩游戏,苏时清在书房电脑前坐着,简风心不在焉,游戏玩不下去了,跑去书房找苏时清。
“阿时,你在忙什么?”
“找点资料,下月有个考核。”
苏时清没撒谎,也不是故意冷落简风,是真的忙,停职这段时间苏时清也没闲着,帮着师兄余心远研究医学科研项目。
“阿时,我们好久没做了,我想……”简风趴在他身上,咬着他耳朵说。
苏时清撑着额头,好像有点发烧,怕传染给简风,避开他的触碰,“你先去休息,我还有点事要忙。”
简风的热情像被泼了盆冷水,他松开苏时清,问道:“苏时清,你早厌倦了我吧?”
“没有,我真的忙,你去休息,乖。”
简风退出书房,拿着钥匙出门去了酒吧,在酒吧玩到凌晨三点,出门时看了眼手机,苏时清没找他。
在外面飙了一圈车,路过成人用品店简风进去买了一支假器具。
回到家书房灯还亮着,简风故意大声关门,钥匙扔得噼里啪啦响,苏时清这才回头,问道:“你怎么还没睡?”
“我要是死在外面你都不知道,你还管我睡不睡。”
苏时清捏了捏眉心,头痛得厉害,以医生经验他判断现在应该发烧超过38度了,先前所有关注力都放在数据上,根本没注意简风是什么时候出门的,以为简风去睡了。
“我这里快忙完了,马上陪你睡。”
简风回卧室,又是一脚用力踹在门上,门头上春节时挂上的“福”字吊坠被震下,又被简风一脚踢进床底。
苏时清保存好数据去睡觉才发现,简风反锁了卧室门。
实在是没Jing力哄他,苏时清干脆去了沙发,刚躺下简风又打开卧室门,故意打开卧室灯靠在床头玩假器具,有点恶心,但是为能气到苏时清简风忍了下来,找出一部片子将声音调到最大吸引苏时清注意。
想听不见都难,苏时清走到卧室门口,简风故意叉开腿露出夹在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