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何若元、刘晖约简风吃饭,刘晖当教练了,何若元早退圈不跟他们玩了,一心一意帮着家里打理生意。
“元元,我记得我走的时候你还是个半光头,现在都留起长发了。”
“怎么样?帅不?”
“帅!”
当初是何若元和刘晖送的简风,简爸简妈都没有送他,回想起来又是好一阵感慨。
“简风,之前的朋友们知道你回来,说好要请你吃饭。”
“哪些朋友?这两年我明白了,我真正的朋友只有你们俩。”
还有苏时清,是爱人,也是朋友,至少简风是这么认定的。
刘晖愣了愣,大概没想到简风会这么说,“郁晨,林信然他们。”
“你们还一起玩啊?”
何若元插了句:“他们有业务往来,林信然家投广告,他家的运动服饰越做越大了,郁晨他爸中风了,他跟他弟正争得欢,最近也在投资体育项目,我在你走后退出了,很少跟他们玩。”
刚好有信息过来,简风低着头回了条信息,笑了笑,说:“林信然啊,林信然,好啊,约个时间呗。”
何若元无意瞥了眼,“你现在改用 9 键了?你以前不是都嫌 9 键不好用吗?”
“好用的,用习惯了比 26 键好用多了。”
刘晖打了通电话,约好两天后一起吃饭。
林信然见到简风,还是从前那副德性,动手动脚的,简风擒住他手腕,笑道:“林少这么久没见还是没什么变化。”
简风这两年加强锻炼,力气跟从前不能比,林信然被他制住不能动弹,还是郁晨上前解围,“简风,好久不见,今晚好好喝几杯。”
何若元跟简风并排着走进去,经过郁晨身旁,就像没看见他一样。
林信然和郁晨还是跟两年前一样,一唱一和劝简风酒:“怎么,出国两年该不会是忘记酒怎么喝了吧?”
简风不动声色,依旧只喝着苏打水。
郁晨继续:“简风,你是身体不舒服不能喝吧,没关系,哥哥们不勉强你,就意思意思一杯?”
林信然接着说:“诶,算了算了,我看啊,八成是简少爷怂了,不敢喝,哈哈,是吧,简少?”
若是两年前,简风肯定会被激得端起酒杯,现在他只是很淡定地说:“是啊,不敢喝。”
“你这就太不给面子了,是吧,特意为你接风,你这就没意思了,是男人就干了。”
“怎么,两年没在喝酒的规矩改了,还验男女,不喝就不是男人了?来,我身份证,看清楚,性别男!”
何若元默默给简风竖起大拇指:“他们就是想激你,你越这样他们越拿你没办法,以前你就是最不经激的人。”
以前好面子,现在觉得面子算个屁。
喝到快散场,简风一杯没入肚,倒是林信然喝了不少,简风有意无意提起他的摩托车速度,暗戳戳的炫耀他拿过的奖杯,最后专门拎林信然出来比,说以前觉得林信然挺厉害的,经过他在国外训练的两年,觉得还是自己眼界低了,以前就是玩儿。
林信然嗤一声,提议街头飙车:“这样才刺激,反正这个点也没交警,路上又没什么人,怎么样,简风,玩不?刚刚酒不喝我体谅你这两年训练不能喝,你总不会连摩托车也戒了吧?”
简风低头一笑,“走!”
深夜的街头,出现两辆摩托车,简风前一阵故意超在林信然前面,激起他斗志引得他加速追赶,待他追上又故意放慢速度,眼看就要超过简风了,简风加大油门冲刺,将林信然甩开一大截,来回几次逗弄林信然,林信然大怒,不要命似的加油门,最后一个拐弯,简风故意压弯时滑倒,整个人摩擦着地面前路面中央滑,紧跟在后骑行的林信然来不及反应,猛一个打弯撞上前方马路坎,连着两次翻滚。
俩人被送往医院,刘晖心惊胆战,小声道:“简风,你不要命了?”
简风看着双腿摔伤的林信然,愤愤然,当然要命,所以故意设计让他撞车,当初他怎么羞辱的苏时清,怎么买的水军抹黑苏医生,又是怎么在苏时清的车上动了手脚,简风就要怎么还回去。简风让何若元通知了当地媒体。
媒体记者来得很快,毕竟拿过冠军的车手和当地知名企业的公子深夜市区飚车的新闻谁都不想错过。
“林公子,请问您喝了酒吗?”
“林少爷,请问您父亲对您深夜飙车的事有什么看法?您自己对此有什么感想?是为了比赛还是单纯为了刺激?”
“林少相信您应该知道本市刚颁布了禁止机动车限制令。”
流着血哭爹喊娘的林信然被堵在路上,急救车被媒体车辆阻隔在外,林信然对着一众媒体破口大骂:“都给老子闭嘴,交通局公安局局长都是我爸哥们,王厅长是我干爸,老子想在哪条路飚就在哪条路!”
另一边,简风捂着擦伤的手肘,当着一排镜头的面鞠躬道歉:“对不起大家,我刚从国外回来,不知道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