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谁结,阮狱?还是阮刑?”
“我要把孩子生下来!”他一边流泪一边冲阮慎行吼,大概是又气又怕,这眼泪简直是止不住地往下淌,淌到阮慎行手上,像是被烫了一下,阮慎行松开手。这孩子比自己还重要,宁愿生孩子也不愿意和自己结婚。他皱着眉,这可麻烦了,虽然有一百种方法逼着他把孩子打掉,和自己结婚,但他还暂时不想把这些用在余一身上。
面前的人整张脸都shi了,还气息不匀地喘气,惨巴巴的,让阮慎行想搞他一顿。他刚准备扯着人的头发往床上带,卧室门就被嘭地一下撞开了。
阮刑从门外冲进来,身边还带着人。
阮慎行叹了口气,把余一松开。
这就很难办了。
他怒气冲冲直直地走到阮慎行面前,见余一哭得满脸是泪,他心疼得不行,蹲下去伸手把人给抱住了,抬起头狠狠地盯着阮慎行,“你做了什么?!”
阮慎行没说话,等到阮刑把人抱起来,他才淡淡地开口:“你现在能带走他,那之后呢?”
见阮刑顿了一下,他接着说:“我准备和他结婚。”
“你做梦!”阮刑回过头盯着他。
阮慎行笑了一声,看着人怒气冲冲地走了。
刚抱着余一走到门口,就碰上了阮狱。
阮狱刚从公司回来,“怎么回事。”他看了看阮刑身边的人,又看余一哭得满脸,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不太舒服地伸出手要从阮刑那把余一接过来,阮刑抱着人没松手。阮狱淡淡地望向他,余一见阮狱要来抱自己,自觉地抓住他的手臂,阮刑皱着眉,最终还是不情愿地松开手。
两个人就这么从阮刑面前离开,一个眼神也没留给自己,他觉得难受得要命。自己用心地去讨好他,对,讨好,他从来没在任何一个人身上用过这个词。但余一还是毫不犹豫地从自己怀里朝另一个人伸出手,他完全不需要自己。
阮刑心里又狠狠地缩了一下。
和阮狱在一起的那几个月余一改变了很多,和阮狱争起来,他毫无胜算。
“等一下!”他还是不甘心地开口:“阮慎行说要和他结婚。”他可不会让两人就这么舒心地过夜,他们也要和自己一样心里膈应才对。
阮狱回头看了他一眼,看不出什么表情,但阮刑知道,他在发怒的边缘。
余一被放在床上,“洗过澡了?”阮狱问。
余一点点头。
“谁帮你洗的?”
“阮、阮慎行。”
阮狱点点头,过了很久才问:“结婚是怎么回事?”
“阮先生说,他想和我结婚……”
阮狱似乎没有在意,他低着头把被子掀开盖到余一身上,“你呢?”
“你想和他结婚吗?”
“他说要把孩子打掉和他结婚……我不愿意。”
阮狱没有再问,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澡。
今晚太累了,先是阮刑,然后又是阮慎行,他们的所作所为让他觉得疲倦极了,余一看着浴室的灯,有些犯困,原本还想问问他今晚去了哪,但还没等人出来,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狱带着shi气上了床,从身后抱住他,温凉的手覆上余一的小腹,余一被弄得半梦半醒,但没力气说话。阮狱以为他睡着了,自顾自地说话,“怎么办妈妈。”
他把脸埋在余一的后颈,“他们都想夺走你。”
“我好害怕。”
余一在心里叹了口气,在阮狱怀里转过身和他面对着,他伸手把人抱进怀里,抚摸着他的脊背:“别怕,我会在你身边的。”
阮狱一愣,低下头埋进余一的胸口,因为余一的一句话,阮狱心中的郁结似乎就解开了,对,母亲是偏向他的,他的肚子里还有自己的孩子,自己才是和他最亲的人。阮狱情绪一激动就会眼眶发红,现下他正红着眼把低下头把余一的衣服扯开,狠狠地把余一的ru含在嘴里,他用力地吮吸着,忙碌整晚的疲惫就这么散去,他就这样在充满母亲气息的怀抱里沉沉地睡去。
见阮狱睡着,余一才轻轻地往后退了退,把ru头从阮狱的口中移出,嘴里没有了东西阮狱不舒服地皱了皱眉,似乎要醒过来,余一急忙把手指放入他的口中。他像一个婴儿吮吸两下手指,皱着的眉松展开来,含着余一的手指再一次熟睡。
这不是余一第一次这么做了,阮狱很喜欢含他的ru头,尤其是情绪波动大的时候,经常要含着ru头才能睡着,像口欲期的孩子,ru头一整晚在他的嘴里,时不时还要吸两下,第二天的下场就是破皮,难受得不行,阮狱每次看见都后悔地道歉,但之后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余一只好在他睡着的时候把ru头换成手指,手上全是茧,阮狱咬几口都破不了。只是他每次用舌头滑过指腹时,浑身就跟过电了似的,像在挑逗自己,余一只能让自己快点入睡,不然下体可能又得再洗一次了。
自那晚之后,阮狱似乎更忙了,经常到夜里才回家。倒是阮慎行和阮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