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晏将楚暄砚放到大床上,反手勾下床幔,摇曳的烛火透过落下的纱幔,将两人身处的一小方空间照的温馨而暧昧。
楚暄砚羞怯的将长发拨到身前,略微遮挡些外露的春光,他以为自己遮掩了,但这在何清晏眼里确实另一种风光。
乌发雪肤的丰腴美人,带着沐浴后的馨香和水汽,柔和的桃花眼还shi着,上挑的眼尾逶迤拖拽着一抹艳丽的红,宛如空山新雨后的落日晚霞,柔雾雾蒙蒙,绵雨潺潺。
比美人眼神更软更诱人的,是被黑发半遮半掩,随着呼吸起伏而颤颤巍巍的酥ru,何清晏摸过自然知道那两团rou有多嫩。
面对何清晏快要把他点燃的火热眼神,楚暄砚明显有些不坦率的僵硬,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不自在的夹了夹双腿,侧过头不敢看他。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响起,何清晏脱掉了衣服,同楚暄砚赤诚相对,不似楚暄砚带着斑驳伤痕略显粗糙的皮肤,何清晏这一身宛如玉壁的皮rou,真真是被千娇万宠,堆金积玉养成的,楚暄砚偷偷窥见一抹白皙,直接被晃了眼。
何清晏发现楚暄砚在看他,抿唇笑了起来,眉眼懒待肆意,轻慢松快,像一朵被人捧在手心呵护,从未经过一点风雨苦难,开的富丽堂皇慵懒华贵的牡丹,高傲立于枝头,压下满院春色。
楚暄砚血气翻滚,心脏砰砰跳动,熟知情欲的花xue早已经shi透了。
何清晏拍拍自己身前的床铺,狎昵的调笑道,“小奴儿,到主人这里来好不好?”
“主人…”楚暄砚羞红了脸,但还是慢吞吞的挪到了何清晏身前。
下一秒何清晏就扣住了他的腰,按着他的脑袋深深吻了下去,贪婪啃咬着被他肖想已久的粉红唇瓣,撬开贝齿,长驱直入,勾着那条软舌上下翻滚,滋滋作响。
楚暄砚手忙脚乱的想要推他,因为男人的气息而彻底软掉的身体提不起劲儿来,只能含含糊糊的拒绝,“殿下…唔啊~奴脏…奴不干净…殿下…殿下…别~别亲奴啊…啊哈…”
想到自己这张嘴曾经吃过、含过那么多恶心的脏东西,怎么有资格被殿下亲吻,那些恶心的东西也会弄脏殿下的,不行,殿下不能被玷污,殿下要一直干干净净。
楚暄砚偏头想要躲避亲吻,却被狠狠打了一下屁股,复又温柔的揉捏那团软rou,替他舒缓痛苦,“躲什么!”
“不就是亲一下吗?这就不行了,以后还会亲好多次呢!”
何清晏把人又往怀里带了带,让楚暄砚分开腿坐在他身上,shi漉漉的软绵花xue正好压在硬起的鸡巴上,狰狞的gui头在两瓣Yin唇外磨磨蹭蹭。
感受到男人灼热的呼吸,楚暄砚磕磕绊绊说道,“奴太脏了…会弄脏殿下的…”他很喜欢殿下的亲吻,但是他注定不配这样充满温暖的吻,他太低贱了。
楚暄砚主动分开两瓣黏连在一起的肥厚Yin唇,抬着屁股用一开一合不停吐水的小xue去唑吸服侍鸡巴,试图将男人注意力转移到下面那张嘴上。
开始下面的xue也不干净…
容不得他多想,敏感多汁的yIn靡xue道,被滚烫火热的鸡巴撑开,饱含滑腻浓稠yIn水的sao逼,紧紧吸裹着大吊,shishi嗒嗒的,往外流的sao水被粗大的鸡巴顶了回去,花xue撑得满满当当。
何清晏享受着sao美人的主动服侍,高热的内壁不断蠕动吸附着柱身,仿佛有意识一般将rou棒往里吞咽。
楚暄砚眼若荡开的碧波春水,早已不是两人刚刚见面时的空洞无神,粉面桃腮,红唇娇艳欲滴,惹人怜爱,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美人曾经征战沙场,让敌人闻风丧胆呢?何清晏不难想象他到底受了多少苦和累,托着这样一副身子,在那个吃人的朝堂该有多难,才能保全自己二十余年,辛苦了,以后就让我来保护你吧。
捧住美人布满薄汗的脸,轻飘飘的吻落到上面,带着缱绻温柔的安抚,声音夹杂着丝丝娇嗔的责备,“傻不傻,我要是嫌你脏,又怎么会让你穿我的衣服,进我的房,还睡了我的床,我甚至还抱你,摸你,我若是真的嫌一个人脏,我都不会让他出现在我面前,早早就让暗卫把他收拾了,所以我不嫌弃你,知道了吗,我乖巧的小奴儿?”
“所以…所以殿下不嫌弃奴对吗?”楚暄砚眼睛一亮,挺着胸膛把软软的nai子送到他面前,楚暄砚一早就发现何清晏对他这对nai子情有独钟。不嫌弃我,是不是就意味着有点喜欢我。
送上门的nai子不玩白不玩,抓着nai子的手深陷在这rurou当中,从指缝中炸开nai白rurou,不断揉捏拉扯,留下斑驳红痕,空出一根手指,拨弄按压着红艳ru头,nai尖仿佛小树苗似的挺立在空中怎么也压不下去。
“当然不嫌弃,小奴儿这么乖,还这么能干我怎么会嫌弃。”受不了楚暄砚温水煮青蛙式的缓慢Caoxue,何清晏狠狠一个顶胯,破开层层叠叠紧密缠绵的媚rou,直直顶上Yin道深处闭合的宫口,里面绵密汁水全部被挤了出来,肥厚Yin唇宛如缺氧的鱼鳃,一张一合来回翕动带着黏连的银丝,没了Yin唇的保护,里面sao红黏膜看得一清二楚,饱满的馒头小xue被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