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了一晚上,即使已经Jing疲力尽,但楚暄砚仍然早早的就醒了。
哭到红肿的眼,一睁开就有一种困难的沉重感,大脑昏昏沉沉,迷糊的回想昨晚疯狂而yIn乱的性事。
动了动酸涩的腿,插在里面的rou棒掉出来了些,何清晏不耐烦的哼唧两声,嚼了几下nai头,长腿一勾,楚暄砚又重新被他困住。
花xue酥麻肿痛的饱胀感迎面扑来,被插了一晚上的saoxue,shi热的不行,Cao到肿起的媚rou裹得更加紧密,高热敏感的xue腔不自觉的蠕动唑吸,软烂媚熟的嫩rou仿佛迎接熟客一般,亲热迫切地把狰狞柱身缠的严严实实,用自己最温暖娇媚的rou腔,给鸡巴做暖身的rou套子。
修长的手不自觉拂过隆起的小腹,肚子鼓鼓涨涨的,软嫩小子宫里全是被捣出来的粘稠yIn汁和sao腥浓Jing,鸡巴牢牢堵住宫口不允许它们流出去。
楚暄砚一低头就是一张静谧的睡颜,男人躬身窝在自己怀里,睡得安稳,似绸缎般乌黑光泽的长发散落满床,风流多情的凤眼闭着,敛去满目春水,俊逸脸庞正泛着赧足的红晕,高挺鼻梁陷在ru白nai沟里,被亲吻到红肿的唇瓣正含着他的nai尖,楚暄砚的手轻轻搭在何清晏的脑袋上,乍一看仿佛是他强行按着男人的头,拉着这宛如谪仙般的男子堕落,挺着胸脯主动邀请、渴求男人吃他nai子一样。
“殿下…”殿下像个孩子一样,楚暄砚一边用指腹逗弄撩拨那纤长卷翘的睫毛,一边在心里偷偷感叹他的可爱。
眼睛那样敏感的地方被来回拨弄,何清晏不堪其扰,皱起眉头烦闷的拉下楚暄砚的手,将它踹到怀里,嘴巴嘟嘟囔囔的,“乖,别闹我…”
楚暄砚强忍笑意,调整了一下姿势试图让何清晏睡得更舒服。
等何清晏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楚暄砚盯着他看了几个时辰。
何清晏仰头看见正对着他笑的楚暄砚,习惯性亲了亲他的唇瓣含糊道,“怎么醒这么早,你这样显得我好没用。”
楚暄砚被他撒娇似的语气弄得心都化了,“怎么会没用,殿下最棒了,殿下是最厉害的。”
何清晏从热腾腾的被窝爬出来,rou棒也从两人交合处抽出。楚暄砚的怀里一下子空了,失去了一直堵着saoxue的大家伙,被rou到烂熟大开的逼xue无力收缩了两下Yin道,软嫩多汁的rou腔夹住的只有凉凉的空气。yIn水Jingye喷泉似的一大股一大股往外涌,攒了一晚上的东西就这样没了。
楚暄砚努力收缩xue口,想要挽留住那些珍贵Jingye,那些都是给他子宫的奖励,有了这些他就可以给殿下生宝宝了,等有了宝宝也就意味着,他在这偌大的璟国都城有了立足之地,再好好哄哄璋王说不定他就愿意让自己上战场,去报仇呢!
被干开的宫口仿佛坏了一样,违背主人的命令,一个劲儿漏Jing,怎么也夹不住。rou嘟嘟的xue口一张一合,裹着浓白Jingye的sao红内壁外翻,挤压成一个合不拢的鲜红小嘴。
“殿下,宝宝都流出来啦!殿下…”
什么宝宝,宝宝都还没有,怎么就流出来了?再说这玩意还会流出来吗?但看到楚暄砚焦急的想要并拢腿,一副煞有其事夹住Jingye的模样,何清晏起了逗弄的心思。
修长手指将那软烂流Jing的rou洞分开更开,手指探进去,享受里面松软媚rou的服侍,没想到花xue真的被rou松了,三根指头探了进去还是没有堵住Jingye的外漏。
何清晏捏住两瓣Yin唇,试图堵住xue口,“奴儿的小逼松垮垮的,怎么都堵不住呢!”
楚暄砚顿时慌了神,怎么会松呢?殿下才只用了一次,而且他昨天晚上表现的也不够好,xue没给殿下Cao爽快,心里还想着有下一次,他还有好些讨人欢心的技巧还没给殿下试过呢。可要是真的松了怎么办,殿下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不想要我了?
楚暄砚急得想哭,不断用力绞紧花xue,想让rou腔恢复从前的紧致,“殿下…奴…奴儿没有松,没有…”
何清晏一看,真把人逼红了眼,连忙将美人搂进怀里,柔声安慰,“我知道,知道,小奴儿没松,没松…是我说错了,我错了。”
“殿下…奴很好rou的,奴很乖很听话的…别吓奴,好不好?”楚暄砚红着眼眶,哑着声音求他。
何清晏撩起他被泪水沾shi的发,怜惜的吻去他的泪,“好,不吓你,擦擦眼泪,不哭了不哭了,我们起床好不好。”
拿着仆人备下的两身衣服,何清晏泛起了难,把衣服举起放在楚暄砚面前让他选,“黛色好看,还是这件水绿色好看?”
黛色青黑偏紫,显得人庄重沉稳些,自有一股深邃朦胧的苍劲之美,楚暄砚毫不犹豫的为自己选了这个颜色。
“你喜欢这个颜色啊,我还以为你会更喜欢我穿水绿色。”何清晏两下穿好衣服,站在铜镜前转身照着,嘴里边嫌弃的念叨,觉得颜色太深。
“殿下…”楚暄砚抿抿唇,欲言又止,他以为这衣服是给他选的,算了,也行吧。
何清晏摸了一把他滑腻脸蛋,“乖,绿色的给你穿,乖乖去换,胸也得裹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