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哥儿, 他会动了吗?”林悠盯着许涟的肚子,想上手去摸却又不敢。
许涟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笑着道:“听阿娘说,他要五个月左右才会动呢。”
本来平坦的小腹隆起一个大包,林悠不敢使力,他羡慕地说:“要是他能动了,你还要让我摸摸。”
“这么喜欢你就自己也生一个,”许涟坏笑道:“阿诚那么喜欢你,你们日日在一处想要个孩子还不简单。”
一提这个林悠就愁的不行,季诚对他好的都快要宠上天,可就是这房中之事,他总是不肯答应,林悠郁闷道:“他总说我小,生孩子太危险,不肯让我生。”
“那种事也不是就男人主动的,你...”许涟贴在林悠耳边,也不知是说了些什么,只见他的耳朵越来越红,后连带着整张脸都像是热气蒸过似的。
林悠忸怩道:“这能行吗?”
“能行的,相信我。”许涟挤眉道。
许记酒庄从装修到开业苏铭只露了一次面,定了酒的价格就再没出现过。苏铭定的价就算是从现代穿过来的季诚看着都感叹,这货心可真黑。
高度白酒定价五两银子一两,桂花酒类的八两银子一两,最便宜的要属二锅头和地瓜烧,也要一两银子一两。
上等的小米酒才二十文一两,这个价格可谓是一本万利。
许记酒庄开业前五天连张都没开,一点收入没有,杨槐愁的团团转,季诚嫌弃他在眼前晃的眼晕,道:“你上一边晃悠去,我跟你大山哥说会话。”
“这酒庄一点进项没有,你也不知道着急”季诚蹲在门槛上道。
许大山也撩袍和他一样的蹲在门槛上,口气淡淡的说:“有什么可着急的。”
他来京城,一来是因为许涟从来没出过远门,二来与其让他留在家里,还要跟他娘小心伺候,还不如出来散散心。
不会去才好,他攒了多年的积蓄,挺上个三年五载的都不成问题,他道:“这酒就是贵了些,但凡有一个人买过喝过,就会有下一个,有什么可急的。”
虽然是别家没有的东西,但也不能打着国礼的旗号卖,只要有客上门,赚钱是早晚的事。
“行吧,”季诚脑子里一堆点子,都让他不着急的态度都挡了回去,反正这酒铺里还有许大山一层净利呢。
时间一天一天过,还没等到五月酒庄的买卖就一炮而火,季诚每日在家里受老卢头折磨,看着许大山和杨槐忙进忙出的羡慕的很。
苏铭当初定的价格就不是普通老百姓能承受得起的,高度在京城火起来,还是因为一个富家子弟的随从,在门口打听了这酒卖了天价,回家学给了自己主子听。
那世家子从未见过如此狂妄的店家,敢把酒定的这么贵,好奇心驱使之下才买来喝。这酒入口辛辣醇香,当下世家子就决定在宴会上用来争面子。
这许记酒铺一下子就在京城的富人圈里火了起来,酒铺的进账足可以用日进斗金来形容了,单日进账最高的时候,竟达到了八千两。
这八千两里边的成本也就二百两不到,苏铭月底结算的时候,很明显的没料到能有这么高的收益,他把银票放好拢了拢袖子说:“季师弟,你近来学业怎么样。”
季诚被他这三月春风一样的笑容吓的退后了半步,“多谢师兄关心,学业还好还好。”
“若是不忙的话,师兄请你和大山兄弟去状元楼喝酒?”如今这状元楼的酒都是他们酒铺特供的,许大山去还能打打折扣。
那笑一看就是在打鬼主意,季诚警惕道:“老师教的东西多,尚有许多还未参透,恐没有空余时间与师兄把酒言欢了。”
苏铭笑呵呵道:“师弟莫不是忘了,当年师兄还中过青州的解元,有什么不懂的不用客气,尽管问师兄,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把。”
... ...怎么感觉又上了鬼子当了。
这青州解元那是季诚这种吊车尾能比的,几句就把季诚想了几日的症结一语道破,三个人年纪相仿把酒言欢,席间气氛甚是融洽,苏铭抿了一口酒道:“师弟,你为人聪颖通透,处事豁达。”
季诚正看着外面熙熙攘攘街道,听见这苏铭先给他带了高帽,就知道这货肯定没憋好屁,眼下这是要放了。
“师兄听齐王殿下提起过,师弟在豫州战场时的英勇事迹,内心万般感佩,这杯酒师兄敬你,”苏铭举起酒杯道。
赶快说出你的目的吧,休要在这扯彩虹屁了。季诚碰杯:“师兄言重了。”
“师弟,你如此聪颖,像这种类似高度白酒的新奇东西,在不耽误学业的情况下还不能不能再多研究几样,”苏铭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这白酒京城能风靡好一阵,可非长久之计,师弟要不你闲暇时候再琢磨琢磨。”
季诚心道,这齐王殿下当真如此穷?那当初送他的五十两银子,应该是极大方了。
那天老卢头在城外说的一番话还言犹在耳,这齐王以后说不准...他肯定是不能轻易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