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若隐若现浮动的暗纹彰显了雄性背后的权势。也许,就算知道了,也不在意。
小omega还在木板里目睹母亲被日日夜夜强暴的日子,曾经想把腺体挖出来,不愿沦为不远处任由宰割的鱼肉。后来,她放弃了在听到西装革履的雄性说他是自己父亲的时候。
为什么不把这作为武器呢窥见父亲眼底诡谲的光的小omega这般想到。
算计如同呼吸一样自然,也许来自父辈刻入基因的狡诈与狠戾。
所以当她再次被压在这个中年雄性身下时,不过是验证了自己的想法,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有条不紊地推进。
这次不像之前很轻易就放过,耐着性子捕猎的猎手甚至找了药涂满小omega稚嫩的生殖腔,等到发热湿润后塞进淫靡的道具,玩得浑身瘫软吐汁才真枪实干。
虽早有预料,但小omega仍感不适。
那天的记忆是混乱的,只记得是个阴天,乌云压顶,整个世界都被灰暗笼罩,不亚于囚于木板后的阴暗。闷雷响个不停,甘霖迟迟不肯落下,呻吟也被闷在厚软的枕头里,只有瘫软的触肢如花影残烛,虚虚摇曳。
一直到洛可可年代,童年才被视为一段珍贵的时光,需要好好地保护和享受,一段短暂而美好的年轻岁月,自由的日子。被接回家族后学习了大量知识的小omega,不知何时开始对洛可可感兴趣,四处翻阅相关书籍,搜刮那个时代的物品,寻觅洛可可的痕迹
小omega被囚禁在木板的日子里,刚掀起的改造热潮,影响不到她。但她的父亲后来经过检测,的确具有血缘关系的父亲,对此十分厌恶,即便他没有表现出来,小omega还是察觉到了她的直觉一向敏锐。
当然,此时的公爵仍不是公爵,即使父亲家世煊赫。
成为公爵后,她挑选的都是年轻气盛的少年。不知是延续了父亲的癖好,还是对这段时光的掩埋。
小omega的父亲是撒冷的创建者之一,出了巨额财力物资,自然而然也拥有了最高权力。
登上撒冷的前一天,他们在奢华的大卧房做爱,父亲边奋力顶撞身下越发娇艳的女儿,边用世上最恶毒的词语咒骂那群机械蜘蛛,宛如低贱不堪的市井泼赖。彼时战争已经白热化,谁也不知道那群失去理智的改造蜘蛛是否会连同日月山河一同毁灭。而一群未进行改造的赤背蜘蛛,造了一座末日前的诺亚方舟,寻求上帝最后的怜悯与庇护。
显然,上帝庇护的子民不包括失了智的父亲。
小omega拖着满身淫靡下了父亲的床,被自己的情人拥住,淌着精水的生殖腔被对方隔着粗硬的布料磨蹭,情人在她耳边厮磨,指着墙上他送的弗拉贡纳尔的《秋千》调笑:是不是很像我们。指指小omega、自己,和身后躺着的生死不明的父亲。
这幅画作是洛可可时期的代表之一,画中描绘在幽静的林间,一位少女荡秋千时不慎飞落一只高跟鞋。
小omega的情人色情得摩擦画中少女因掉落高跟鞋而露出的白袜包裹的脚:躲着偷看的一位公子为献殷勤而急着接落下的鞋,吻着小omega的耳朵,触肢破开粗糙的裤子 ,紧贴花瓣研磨,那个雄性就是我,你的情郎。
指尖又沿着画作少女的裙摆落在理应被层层包裹的隐秘处:知道吗?洛可可时期可没有内裤,抬起小omega的一条腿,露出糊满淫液的生殖腔,也就是说,当秋千荡起,裙裾飞扬,藏在花丛下的情郎一眼就能看见表面清纯内里淫荡的少女露出的花穴,也许正湿漉漉地渴求情人的肏干。
呃哈啊
被触肢重新填满的生殖腔,令才经历高潮迭起的小omega软了身子,眼神却清明无比,冷静地听着身后同谋的淫词浪语。
情人一下撞入最深处,甜蜜艳丽的蜜肉紧紧吸附埋入体内的触肢,甚至因为上一位的肏弄愈加烂熟,软媚得不可思议。他喘了喘,才低哑着继续道:但少女的丈夫却对两人的暗送秋波毫不知情。这幅画中暗含的三角关系也被后人津津乐道。
成功用慢性毒药谋杀父亲的小omega,按照继承法,加上家族对撒冷的巨大贡献,顺理成章成为了公爵。而她的父亲仍躺在那张他最爱的大床上动弹不得的中年雄性,喉间发出嘶哑难听的哀鸣,眼珠爆裂,眼睁睁望着公爵扬长而去的背影,清醒地感受生命一点点流逝。
至于那个消失不见的情人,无关紧要。反正后来公爵从未断过,也从未缺过源源不断的鲜美少年。只记得,公爵登上撒冷时,怀里抱着一副色彩艳丽的画,她说这是她最爱的画,没有之一,也许是画中荡秋千的天真烂漫的少女与彼时的公爵有些相似吧。
谁也不知道,这是一副象征她自由,开启她野心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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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可可是公爵对童年的祭奠,是她的耿耿于怀。公爵幻想她的童年能被好好保护,如普通孩童无忧无虑,可现实是终日被囚,饱受磋磨。
《秋千》也是洛可可风格,那副象征偷情的画作,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