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感自下身传来,她瞬时咬脣,下巴微扬。
程尋將人抱起,稍有動靜,徐丹穎幾乎是嚇得睜眼,她的腿因快感仍顫抖不停,也沒有力氣和程尋硬碰硬了,只是推拒著男人的靠近。
「也许是我们一开始顺序就错了,从没真正聊过自己。你不懂我,我也不了解你。很多事,我不知道怎麽说,我们重合的地方太少,生长环境不同。你不懂我追求的,我偶尔也不理解你的价值观。」
那晚,誰也沒吻誰。
程尋圈住了人,讓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坐進他的熱燙,盡根沒入她的體內。
他將肉物擠放在女人的穴口,徐丹穎沒有多餘的心力揣測他的想法,用著最直接的方式感受他的字句。
他抽出埋在女人體內的肉物,沒射。
她瞪着眼前的男人。
「散吧,我同意。」
重插了幾次,徐丹穎再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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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很美,黑髮披肩,被她咬破的脣色嫣紅,緊閉的美目唯剩眼睫頻頻顫動,鼻息間的呼吸仍像在勾人,她就連睡著了也不屬於他。
程尋將人置於腿上,忽然說,「我確實沒有真正愛過一個人,也不知道如何做。我自私,我追求慾望,我同樣也不是一個會在意別人感受的人。
她挪臀想退时,程寻直起身,当着她的面扯开裤链,月光熙攘,男人上身的衣着体面,身下却展露着最原始的慾望。
薄汗附著在男女交纏的身體,灼白混著透明的水液自花口汩汩流出,男人握著肉身再次推開軟濡的蜜洞,將原先淌出的精液重新推回女人體內,肉摺再次被撫開,女人仰頭媚叫。
徐丹颖被他刺激的眼眶红润。
「所以,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此時此刻只想讓她走。」他看著女人砸在他手背的淚水,燙得他想鬆手了,「知道她在我這過得比原先的日子還差,我竟然更無法忍受。」
他又說了一次。
「可是徐丹穎,我不知道一個讓我等整晚的人,究竟是我對她期待太高,還是她對我信任太少?」
是不是將她摔得四分五裂才好,這樣誰也得不到她。
「我就是這樣的人。」
「可是無所謂,無論她想什麼,有多痛苦,我都不會放她走,開心與否,都不在我關心的範疇,反正我就要她。」他掰著女人的臀,強硬的擠進自己的性器,「徐丹穎,我就是這樣的人。」
徐丹颖疼得抬腿要踢他,男人眼明手快的攫住她的脚踝,穴口顿时大开,红豔豔的软肉在他眼前大肆绽放。程寻偏头观赏,勾着嘴角,将女人挣扎的模样尽收眼底。
徐丹颖看了一眼程寻,冷静道,「嗯,刚到,很晚了,教授也嗯!」
「嗯啊」
他按了扩音,温和的男音传来,「丹颖,还好吧?到家了吗?」
豐盈的雙乳晃動,他開始前後抽動,撞著她的臀,自花徑搗出的汁水順著女人的腿側滴落。徐丹穎體力不支,卻也無從脫身,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接受男人的頂撞。
程尋按下女人坐實,猙獰的肉冠刮蹭著女人的紅軟,接著一挺而入,徹底的填滿她的溼膩。
徐丹穎一頓,叫不出聲了,只剩突如下墜的眼淚。
程尋這男人真的要不得(大家請自重)
「程寻,你知道两人交往意味着什麽吗?」
徐丹颖抓着床单,竟
搁在徐丹颖腿边的包传来手机铃声,她还来不及反应,程寻看着萤幕的名字,果断按下接听键。
他說,「或許是因為我從來不需要別人的信任或是託付,相對的,我也不需要對他們有所期待。」
他鬆了女人的臀,見她癱軟無力的趴躺在床邊,雙腿間是兩人的液體,身下紅腫不堪,潔白的身軀掛著大小不一的指痕,優美的身板微微抽搐著,如同精美的娃娃被人無止境的剝削乾淨。
男人没说话。
「我不知道该怎麽办,你好像也不在乎。」徐丹颖垂眼,「程寻,我是喜欢你的,可是也仅仅如此而已。我们互不信任,如何在一起?」
程寻愉悦,压低声音,「知道有别人,妳就更兴奋了。徐丹颖,妳就是欠操。」
。
介于堕落与规范。
別人是追妻火葬場,到徐丹穎這就是追夫了唉
徐丹穎不行了,然而滾在眼眶的眼淚卻不停湧出,身體已負荷不來他給的重搗,整個人搖搖欲墜。
陆河陞:「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吗?」
徐丹颖刚想回话,程寻忽而将拇指塞进她的花洞,指甲刮过外圈,挤进溼腻的肉摺,他推得深,下一秒蜜液纵横。
徐丹颖抗拒这种卑屈的姿势,像是等着对方临幸自己。程寻也知道,他存心的。
男人伸指插入她的甬道,沿着外围刻意转动,欣赏女人无法抗拒生理反应而收缩的穴口,冰凉的指腹划过温暖的软肉,内道来不及分泌水液,徐丹颖只感觉身下不断被人恶意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