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不开眼,这一刻,她才真的感到害怕。
她无法拒绝他,亦逃不开他。
即便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与她有多么格格不入。
程寻前戏也不做了,满眼戾气,直接将人按在床头柜,压开女人的长腿,他扶着胯下的热物直捅女人最深处,徐丹颖不够溼润,剧烈的刺痛感让她没忍住的自脣齿挤出了破碎的叫声,声音不大,但她很确定陆河陞听到了。
程寻非但不收手,甚至开始抽动,一进一出,甬道的灼痛感让徐丹颖的呼吸都是颤的,儘管如此,她的身体早已习惯对方的进入。
抽插几次,内壁更多水了。
交合的次数多了,徐丹颖也逐渐适应男人的粗长,不值得庆幸,反而让她更快进入状况。
她捏着床单,克制自己的喘息,然而摇晃的床板声根本制止不了。
程寻变本加厉,抬高她的臀,与硕大的性器紧密贴合,肉头抵磨着子宫颈,穴肉死死的咬着热烫,他伸手去压她的小腹。
徐丹颖睁大着眼,抑制住呻吟,然而壁肉收缩不已,舒爽感直冲脑门。
他没戴套,相合的每寸触感都被提到最大,两人本就是性爱合拍的人,慾望驱使,无从脱身。
程寻开始加重撞击的力道,身下的女人被他顶得七零八乱,一条长腿搁在他的肩上,腔肉被插得鲜红氾滥。
手机仍在通话中,陆河陞没说话了,程寻也不可能让他听到最后,伸手挂断通话,扔开手机。
他命令,「抓好。」
徐丹颖早已失去辨别的能力,听话的伸手去抓床架,可依旧抵挡不了男人的攻势,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床上,随着男人疯狂的挺动,水响四溢。
她的腿被折得痠麻,然而穴口的麻痒却只增不退。
徐丹颖要疯了,哼出了声,「哈啊再快一点。」
她从没这麽痛恨这副身体,碰上程寻就只剩沉迷和遵从。
程寻难得没折磨她,阴茎重辗过女人泡水的花阜,数来下后,男人粗喘一声,滚烫的精液染满女人的软道。
徐丹颖气都还没喘匀,程寻将人翻过身后再次插入,她还来不及提醒他戴套,就在他快速抽插间被迫高潮。她双腿一软,趴跪在床上,孰料男人没给她休息的时间,用手掰开两腿,接着挺起肉柱后入,痉挛不已的花径再次被男人硬勃的热物噼开。
刚高潮过,她处处都敏感,下意识阖腿,这举动紧夹住了仍在进入的男根,徐丹颖原以为能喘口气,下一秒男人伸手拨开她潮湿的粉肉,紧窄的小道硬是被掰开,男人尽根插入,水声满遍,徐丹颖放声吟叫。
「程寻等一下,我不行了,唔嗯!你停一停。」
他冷声:「妳行。」向后拉起女人的手臂迫使她支起上半身迎合,腰窝深陷,她无处可逃了。男女的性器紧密交合,程寻弯身去舔女人拱起的肩胛骨,下身开始旋转磨动。
「嗯啊」
丰盈的双乳晃动,他开始前后抽动,撞着她的臀,自花径捣出的汁水顺着女人的腿侧滴落。徐丹颖体力不支,却也无从脱身,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接受男人的顶撞。
薄汗附着在男女交缠的身体,灼白混着透明的水液自花口汩汩流出,男人握着肉身再次推开软濡的蜜洞,将原先淌出的精液重新推回女人体内,肉摺再次被抚开,女人仰头媚叫。
重插了几次,徐丹颖再次高潮。
他鬆了女人的臀,见她瘫软无力的趴躺在床边,双腿间是两人的液体,身下红肿不堪,洁白的身躯挂着大小不一的指痕,优美的身板微微抽搐着,如同精美的娃娃被人无止境的剥削乾淨。
她还是很美,黑发披肩,被她咬破的脣色嫣红,紧闭的美目唯剩眼睫频频颤动,鼻息间的呼吸仍像在勾人,她就连睡着了也不属于他。
是不是将她摔得四分五裂才好,这样谁也得不到她。
程寻将人抱起,稍有动静,徐丹颖几乎是吓得睁眼,她的腿因快感仍颤抖不停,也没有力气和程寻硬碰硬了,只是推拒着男人的靠近。
程寻将人置于腿上,忽然说,「我确实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也不知道如何做。我自私,我追求慾望,我同样也不是一个会在意别人感受的人。
他说,「或许是因为我从来不需要别人的信任或是託付,相对的,我也不需要对他们有所期待。」
他将肉物挤放在女人的穴口,徐丹颖没有多馀的心力揣测他的想法,用着最直接的方式感受他的字句。
「可是徐丹颖,我不知道一个让我等整晚的人,究竟是我对她期待太高,还是她对我信任太少?」
程寻按下女人坐实,狰狞的肉冠刮蹭着女人的红软,接着一挺而入,彻底的填满她的溼腻。
徐丹颖一顿,叫不出声了,只剩突如下坠的眼泪。
「可是无所谓,无论她想什麽,有多痛苦,我都不会放她走,开心与否,都不在我关心的范畴,反正我就要她。」他掰着女人的臀,强硬的挤进自己的性器,「徐丹颖,我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