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大荒外门弟子,和阿云有过一面之缘,”赤川淡淡道,“不过拿师兄献媚求荣的家伙,本座想了想,便送去刑堂凌迟了,应该还活着,阿云要去看看吗?”
青年的眼皮颤了颤,随即轻声道:“不必了。”
他起身,雪白的衣袍旖旎一地。
……
“……尊上。”
“尊上?”
分魂直直地看着他,魔尊从恍然间惊醒,有些为难:“在这里吗……会被看到的。”亭子位于湖中央,四周的白纱根本没有任何遮挡的作用,若真在这里上演活春宫,怕是平添若隐若现的装饰效果。
“看到?”
“别给我说你感觉不到,那些大妖送给王城守城的妖族里藏着不少暗卫,整天都悄悄跟在背后,他们可不放心我,”他把一缕头发别到耳后,桃花眼里尤带秋水,看上去泫然欲泣,“这般给人看见,难道也要我去爬那些大妖们的床解释吗。”
怎么说也是一个化神修者,尽管还没恢复,遮蔽几个探子的眼睛还是做得到的。
分魂没有揭穿他的胡话,灵力如同风一般缠上了四肢百骸,衣衫在半真半假的魂体面前如若无物,他单腿抵在魔尊的胯间,直接触碰到了胯下的软肉, 逼着对方曲起双腿,手指圈着从根撸到了头。
“唔……”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哆嗦一下,下意识想要推拒,教人用风绳绑了手,牢牢地挂在年轻人的脖子上,大张着腿一副投怀送抱的淫荡模样。
“尊上难道不想要吗?”
少年人蹙眉看他,魔尊受不住,哑着声音说自己早就湿了。
分魂拨开微微抬头的阴茎,手指陷入原本该生着囊袋的地方,那里果然已经被流淌的淫水弄得濡湿一片,如同处女一般娇嫩的粉红蚌肉软软地搭着入侵者,十分温顺驯服。
“他们会不会觉得尊上在对着空气发骚?”他低头在魔尊颈侧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鲜红的牙印,“……都怪花孔雀把贱奴身上的狗链取走了,活该关不住这么骚浪的身体。”
沾满了淫液的手指插入男人口中搅弄,逼得他无法反驳。分魂将他抱到石桌上,折扇和棋子扫落了一地,双乳依次被衔入温热的口腔,让舌尖和牙齿反复舔弄啃咬,几乎撕裂已经愈合的穿孔,等人退开了,舔得湿漉漉的乳头就贴在完好无损的衣物里,被磨得瘙痒难耐,如同两粒熟透了的朱果,渴望有人继续采撷。
太古怪了,魔尊红着眼圈想,他从不知道自己的乳头这么敏感,简直像那具化身。
没有解决阴傀的事情,果然还是有些影响。
“等等……唔,阿裴……别……”
分魂捻着冰凉的棋子埋入花穴:“尊上娇气了些,才过多久,连这么小的东西都不愿意吃了——教你主人知道了可怎么办。”
他打定主意要替自己本体教训一下这个不本分的贱奴,大把带有灵力的棋子被送入柔软的花心、塞进了后庭干涸的甬道,两张小嘴总算被撑开了些,隐隐约约露出几颗黑白硬物,又跟着流淌的淫液落回棋盘上。
肚子里堆积起沉甸甸的重量,男人勾着分魂的脖子,受不住地轻轻呻吟,哀求对方给个痛快。
如尊上所愿。少年说。
修长的双腿被人捞起折叠在肩头,带着鳞的肉柱一寸一寸碾开了娇嫩的后穴,将棋子推攘到深处,那些硬物咯在敏感的肉壁上,如同酷刑,又如同让人欲罢不能的迷药,他被夹在二者之间不得解脱,微弱的呼吸似乎随时会断了气。
分魂咬着他的耳根厮磨,慢慢捋过后颈散乱的长发,腰胯动作却不曾停歇,总能寻着他后穴里最脆弱的那一处顶撞。
“慢、慢点……嗯,唔……”
躺倒在石桌上的男人仍旧穿得一丝不苟,鸦羽般的长发凌乱散开在层层叠叠的衣袍上,如同白纸上绽放的墨迹。
分魂把握着那劲瘦的腰肢,用冷冷清清的声音吐出淫言荡语:“尊上恢复得真好,才几天就这么紧,谁能看出来这会是两个万人骑过的骚洞呢。”
魔尊被他顶到了深处,轻轻“嘶”了一声。
魂体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一连干了数百下,把男人操干得手指蜷缩,花心里满是泛滥的春水,股间湿漉漉一片,洁白的亵裤浸染出一大片深色痕迹。他的身子已经累得动弹不得,只能随着分魂的动作无力摇晃,那被彻底肏开了的小穴却还兀自吮着硕大的器物舍不得放,贪吃地轻轻咬合,柔软的肠壁像黏在肉棒上似的无法撕下,每一次往外抽动都不由生出能带出一截肠肉的错觉。
飞鸟掠过水面,衔起一条红色的肥鲤。
少年弯腰捡起折扇塞到男人手中,为他简单整理好衣物,状若无事地嘱咐他该去书房处理事务。
魔尊提醒他似乎忘记了什么,谁知道分魂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尊上就这么含着不好吗?”
他收敛了所有情绪,完完全全就是剑修年轻时的模样,细长的睫毛微微低垂,看上去又冷又乖,魂魄清冽的气息似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