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上空的九九八十一道雷劫,昭示着有一位新的大乘修士诞生。
且先不说各方势力对此作何感想,雷劫之后,整个王城只留下公主的寝宫没有损坏得太严重,这里的桌椅和摆件装饰都并不算奢华,但如今被冰霜覆盖,像是只存在极北之中的水晶宫殿,美则美矣,也极为寒冷。
无人知晓这位新晋的大乘修士,居然就这么不着寸缕地跪在这个空旷的房间里,赤条条的皮rou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霜,像一个被主人抛给客人玩弄的yIn奴,始终无人临幸,只能蜷缩着瑟瑟发抖。
雷劫差点打散了魔尊的元婴,如今虽然境界已至大乘,修为恐怕连一个金丹修士都不如,他的皮肤上还残留着雷电的酥麻感,丝毫抵抗的力气也没有,在剑修冰冷的威压之下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道庭君盘膝坐在宽大的软榻上,他身旁斜躺着一具烂得乱七八糟的人形:青年周身皮rou惨白,脖子上的伤口里已经没有血,只渗出些黑色的ye体,但最醒目的还是Yin傀的腹部,那上面基本上没有了皮rou,所有器官都暴露在空气中,被数不清的魔植包裹着,似乎轻轻一抖就会流到地上。
剑修顺着那个大开的豁口伸进去,轻而易举找了了破败的子宫。
蜷缩在地上的男人轻轻颤抖了一下。
红黑色的藤蔓把腹腔缠满了,正在卖力地修复着,但修长的手指丝毫不顾及它们的劳动成果,在里面随意抠挖揉捏,那些柔软而滑腻的器官是冰凉的,就仿佛一个死人——尽管Yin傀本就不算活着——他将那团血rou翻来覆去地搅动,也将腹腔里本就散乱的脏器弄得更加零乱,粘稠的水声啧啧作响。
季长云很耐得住疼痛,但能够忍耐并不代表他不会难受,Yin傀的躯体仍然在不知好歹地散发着快意,好像被jianyIn任何一处都能无所顾忌地发情。这种快感克制不住,roujing淅淅沥沥地流出了些透明ye体,卷走了为数不多的Jing力。
“疼么?”剑修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尊上看起来好像是爽的。”
男人没说话,或许是说不出来话,道庭君继续问:“自己动手杀Yin傀的时候可还舒服?”
剑修捏着子宫,慢条斯理地把它的内壁翻进翻出,像是在把玩什么有趣的玩具。
他好像生气了。魔尊疼得大脑空白,用仅存的理智茫然地想。
“尊上好胆识,这样都敢只身渡劫……怎么,失败了是准备躲到哪个飞鸟虫蛇的化身里去吗?”
“您这身yIn骨,怕是连畜生都不会放过,到时候候肯定又会被督行司下通缉令。”
“本君杀了您这么多化身,不介意帮着多杀几只。”
修长的手指轻巧地折断了最下边的一根肋骨。
视线变得有些模糊,魔尊眨了眨眼睛,睫毛上滴下一滴汗珠。
“我知道,尊上一向惜命得很,虽然疯得不像惜命的人。如果仅仅是宣泽在这儿,您绝对不会冒险渡劫,因为您怕被人趁虚而入……你觉得我会护着你,是么?”
剑修缓慢地用手掌撑开把玩了许久的、柔软滑腻的破袋子,从袋子里由内自外地找到了宫口,他将折下来的白色肋骨顺着那个窄小的rou环推出去,弯曲的硬物在Yin道里无情的刮弄,最终从粉嘟嘟的花xue探出头来。
……难道你不会吗?
魔尊不知道自己是否回答了他,他觉得自己的肠子和脏器被人搅翻在一起捣烂成泥,对方还尤嫌不够地拿一根长矛穿透了他的身体,这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空洞的躯壳,随时都可以架在火上烤来吃了……可这些疼痛和他曾经所遭受的比起来并不算特殊,甚至比不过那一道道雷劫……
那是魔修的雷劫啊,天道何其厌恶他们,九天紫雷把天空照得亮如白昼。
惊鸿在雷电的浇灌下焕发出耀眼的光芒,而伴随着雷劫而来的心魔丝毫奈何不得男人,最终只能化作他洗经伐脉的力量。
最后三道劫雷格外声势浩大,闪电是近乎黑色的,像是被彻底激怒了。魔尊并不惧怕,虽然他浑身上下都是伤口,也没什么提剑的力气——但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道庭君居然跨过了雷劫的界线,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锢在怀里,说什么都不肯离去。
仿佛他能帮自己挡下雷劫一样。但其实并不能,没有人能吸收他人的雷劫,只会留下不可逆的创伤。
松针一般的深红色纹路烙在了剑修肩头,如今掩盖在洁白的衣袍下,丝毫不见端倪。
“唔……”
他拆下了第二根肋骨,用尖锐的截断面插入了Yin傀微弱跳动的心脏里。
藤蔓不死心地缠绕上这根骨头,想要挽救自己的宿主,青年痉挛似地抽搐起来,像濒死的鱼。
魔尊轻轻呼吸着,因为稍微重一点的呼吸都仿佛会加剧这种疼痛,周身冷汗把身上沾的薄霜浸化了,又顷刻间冻成新的冰渣,他的脸上只剩下一层孱弱的纸白色,把泛红的眼角衬得格外明显。
道庭君将肋骨压深了几寸。
它张着腿,xue里喷溅出大股yIn水,和着失禁的淡黄ye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