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庭君知道自己被拉入了幻境之中。
这里似乎是很偏远的边境,黄沙裹着白雪,地上驻扎着营帐,城墙上烽火摇曳,一切都很安静,只有秃鹫的尖啸回荡在天空之中。
一身洁白的剑修踏入了这片土地,然后一眼就看到了城墙上绑着的那个赤裸的人。
这个时节正是晚冬快要化雪的季节,哪怕是穿了厚棉衣的人都有些难耐,何况不着寸缕的青年——他被人反手绑在了高台之上的一根旌杆前,全身上下都浸在冷风里,下意识蜷缩身体,却被禁锢住动弹不得。
神魂再探仔细一些,道庭君的步伐也略有停滞,因为那实在有点凄惨。
青年身上遍布层层叠叠的烙印和鞭痕,皮rou翻卷,满身干涸结块的Jing水尿ye,两个ru头都被咬烂了,焉垂在胸口,被好几根粗长的钢针穿刺而过,黑色的血痂糊了一片——但那还不是最为可怕的,只见他的Yinjing上全是鞭痕,被一根细木棍封住,无法合拢的双腿之间更是倒插着五六把长矛,难以想象人的下身可以塞下那么多的东西,每一根矛杆都足有三指粗细,后xue撑得泛白,前xue肥厚的Yin唇也垂露在外,被粗糙的木柄挤变了形。
原本柔顺的长发黏腻在身上,再不见丝毫光泽。唯有那张脸算得上完好,浓而细密的睫毛遮盖着无神的瞳孔,看上去又脆弱又迷人。
剑修慢慢走到了城墙上,弯腰试探着摸了摸青年的脸,果不其然,手指像空气一般穿透了躯体。
天色渐晚的时候,巡逻的士兵终于回来了,那是一群魔修,虽然修为寻常,但身上带着久经杀戮洗礼下来的血腥味。
他们有序地卸甲坐下休息,几个还不算累的年轻魔修相约着上了城墙,围着赤裸的青年手yIn起来。
“边境好久没打起来了,忒无趣了些,什么时候才能回血狱好好玩一玩啊。”
“城里可玩不到这样的货色。”
“还货色呢,烂货还差不多,之前还敢咬人,啧,不是这口烂bi谁喜欢玩男人呀。”
“男人?连囊都没有,天阉还是太监都不一定,”脸上带着刀疤的高大魔修一边抚慰着自己的性器,一边嘟嘟囔囔,“大荒竟然收这种不男不女的东西当首徒,活该被我们尊上屠戮殆尽。”
他的Jingye射到了他的脸上,青年似乎清醒过来,眨了眨眼睛,Jing水顺着睫毛往下滴落,没几秒就凝固在了脸颊上。
“季大人,醒了呀,”另一个魔修用rou棒磨蹭到青年唇边,“脸色不大好看呢,是不舒服吗?”
有人故意地踢了一脚长矛露在体外的部位,木杆发出相互磨蹭磕碰的刺耳声音,可以想象rouxue里挤在一处的木棍是如何折磨嫩rou的,还有人恶意地拉着ru头上的钢针来回抽动,结痂的血rou被再次撕裂开,流出几滴血迹。
青年疼得发抖,却还是乖乖含住了那根凑到嘴巴的rou棒。
新来的军ji是这群士兵唯一的乐子,但再奇特的身体这么多天下来也该玩腻了,所以士兵们已经不仅仅满足于泄欲,而是开始在青年身上施虐,也宣泄着人修和魔修之间的仇恨——哪怕他已经堕入魔道,并不是一个纯正的正道修士。
但那没关系,因为青年足够漂亮,这种漂亮和外貌无关,青年并不是艳丽的长相,他很英俊,舒朗的眉目带着几分潇洒,身体不羸弱也不过分强壮,魔修就喜欢折辱这种看起来就是修真界出来的人,他们无法从青年乖巧吸吮着性器的嘴巴上挪开视线,饿狼一般紧紧盯着一上一下吞咽着的喉结,看着chao红染上耳根和脸颊,然后被腥臭的ye体射到了喉咙的最深处。
一名士兵握住其中一支长矛,一举把它从shi软的bixue中抽出——只见那木柄都被yIn水浸泡成深色,木刺也被泡软了,可以想象里面到底有多少水——他随手把长矛往后一甩,接二连三抽出其他几根长矛,有些还沾了血,青年被Jingye呛了喉咙,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压抑的闷哼。
深色的bi口被拉得外翻,菊xue也被开了足有两指,可以轻易窥见红艳的内壁上糊了一层厚Jing,抽出长矛的士兵褪去裤子,狰狞的下体翘得老高,他抱着青年的腿毫无阻碍地插到了底。
那里原本比寻常女性窄小许多,然而多日的jianyIn让shi滑而柔软的xuerou已经毫无弹性,里面又黏又脏,像个破败的套子一样裹着那挤入的Yinjing,士兵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骂了声烂货,实在提不起兴致再干下去,干脆用手指用力掐弄那sao贱的birou,肥腻的滑rou从指缝泄出来,四根手指轻而易举陷进了shi软的缝隙里,活像是被这口浪bi吞吃了进去。
“艹,好sao!你们看,他居然要起来了!”旁边有人指着军ji腹间布满伤痕、微微涨大的Yinjing大笑起来。
围过来的士兵越来越多,他们簇拥在一起欣赏着这绝妙的场景,发出热烈的喝彩和古怪的笑声,士兵得到了鼓励继续把手往里推进,半个手掌都进去了,大拇指还留在外面,在柔软的tun瓣上掐出一个泛白的指甲印。
sao贱的bi里非常shi润,士兵发出一声喟叹,把全部手指都放了进去,并且用另一只手将青年的tun部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