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住手脚的束缚都解开了,魔尊被对方拢入怀中,他也没有力气起来,黑发披散,皮rou惨白,整个人如同一摊春水一样软化在那里,靠着剑修的肩头慢慢喘气。
“先休息一会儿,”银发剑修淡淡说,“回去再继续,我可没有小母狗这么不知羞,在外面也能硬得起来。”
“等等……先别走……”魔尊哑着嗓子说,“那些修士带来的箱子。”
道庭君沉默了半晌:“你之前清理临仙台的时候没去看吗?”虽然不清楚对方做了什么,但临仙台上的血迹已经表面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他不信季长云什么都不知道。
魔尊揽住他的脖子,可怜兮兮地说:“……想和主人一起看。”
他惯会装乖,一点都看不出不久前才把九尾大妖千刀万剐成了一根羊蝎子。
道庭君便也不再问他了,抱着男人站起来,宫殿里还燃着无法扑灭的魂火,但在剑修经过时,张牙舞爪的烈焰居然冻成了冰块,折射出模糊的人影——白衣修者怀中的人低垂着头,黑发长长地蜿蜒下来,露出的手臂和脚腕上零星布着些淤痕,隐约能看见钨金色的链条闪烁,光是虚影就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赠礼都放在最角落的房间里,外面的烈焰让白色的宫殿都焦黑了大半,却诡异地绕过了这个房间,显然是被纵火的人特意关照过,道庭君用灵力将箱子挨个掀开,算不上意外地发现里面都是一个个昏迷不醒浑身赤裸的男人。
而且是身下多出一个器官的男人。
道庭君曾经见过其中一个人,似乎是一个小门派颇有天赋的新秀,他尝试着用神魂去探他的脑袋,没有发现任何神智,这大概就是季长云之前所感觉到的东西,有呼吸但没有生气——是一些被做成双儿的活死人,所以待在滚烫和布满浓烟的屋子里也没有任何反应。
道庭君低头看着魔尊,魔尊的语气平静:“留在这里吧,让这把火烧干净。”
他话音刚落,屋外的烈焰便冲破了原本的界限,火舌很快舔上了窗户。
道庭君御剑行到几千里外,这里已经没有了临仙台的压制,他很快在虚空之中割开了一道巨大的裂缝,比之前还要熟练许多,跨过这道裂缝,竟然直接到了他的洞府之中。
洞府里依旧很空旷,寒玉制成的桌子上还陈列着罗刹女当初送过来的一大堆yIn具,不过都落了灰尘,显然许久没人碰过,道庭君经过时看也没有看一眼,那些yIn物便全被灵力部碾成了粉末。
他把男人放到了寒玉床榻上,薅起他额前shi漉漉的头发,摸了摸体温,淡淡问道:“还好吗?”
魔尊诚实地摇摇头,他有些难受。
那些装饰品——或者说是“刑具”牵一发而动全身,从ru头到Yin唇,身上最娇嫩敏感的地方都被侵占全了,尤其是深埋体内的东西所带来的异物感极其明显,它待在Yin道的最里端,磨砺着最娇嫩的皮rou,把柔软的Yin道撑到极致,顶端最大的弯钩甚至捣入了子宫,牢牢地卡在了宫口处沉了甸甸的往下坠,不小心拉扯到细链时,更是仿佛要勾带出那团血rou一般。
他其实没这么怕疼,一方面是因为修为流失的空虚感,另一方面是渗入皮肤的银白细甲,他的ru头、Yinjing和花唇都痒得不行,还有一种熟悉的气息和身上的刺青相互交融,让他完全没有办法生出意志去抵抗周身的感觉。
唯一好在那些灵力凝结的东西并不是真的冰制品,只是稍微有点冷硬,不然他的肚子和Yinjing怕是都要被彻底冻坏。
道庭君从纳戒里找了块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妖兽皮毛,体贴地垫在了魔尊身下:“这也不是临仙台了,我便直说,尊上知道那些甲片是什么吗?”
魔尊当时便已经有所怀疑:“……是逆鳞?”
传说中逆鳞是蛟蛇化龙的信号,活扒下来的逆鳞可以炼成不少法宝和丹药,不过都是有价无市的东西,毕竟没几个人能在这群凶兽活着的时候碰到如此重要的地方。
道庭君点点头:“嗯,那几片逆鳞已经浸入你的yIn窍里,和奴印一起可以勉强代替双修所用的经络,不至于完全有出无进……把腿张开些。”
魔尊咬了咬唇,乖顺地分开膝盖,穿了环的肥嫩软rou已经有些红肿,可怜兮兮地缩在逼缝里,把原本的细缝挤得有些变形,像一只肥美的rou鲍,sao水从深入其中的钨金色的细链滑落滴下,将毛毯打shi了一小块。
面对着如此活色春香的画面剑修却丝毫不见动容,两根手指绕到了温暖的后庭,轻轻松松按到了洞xue里的敏感之处,强烈的快感让Yinjing微微抬头,但很快被制止了,那里本就因为插入的细针和束缚的皮具而无法释放,最要紧的是勃起时绷直的细链会牵扯到双ru和子宫里的倒钩,他疼得弓起身子,抓紧了身下的毛毯,全身力气都在抑制着自己的动作。
男性本能的欲望被强行按耐下去,后xue却还在不知餍足地吸吮探入的手指。
“毕竟是为双修铸的脉络,加上腾蛇血脉的作用,自然带着yIn性,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情,所以才要多加训诫,免得sao母狗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