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融化在地上,少年分魂融入了道庭君的体内,所有“人”也融化成了雪水,这条街道一时间变得空旷寂寥起来,只剩下浑身赤裸的男人狼狈蜷缩在白衣白发的剑修怀里。
漆黑的长发shi漉漉地黏在他的背上,原本瘦韧的肚子微微鼓胀,苍白的皮rou上全是各种青紫痕迹,嘴唇却红艳得似乎抹了胭脂,简直像是只水里钻出来勾引男人的艳鬼,他的双腿因为分开太久已经完全合不拢,rou嘟嘟的Yin唇怂拉到bi外,看起来又漂亮又可怜。
道庭君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艳鬼”,抬起衣袖盖住了那一身yIn靡情景,撸猫似的摸了摸他的下巴,魔尊的喉咙干哑,声音轻极,如同飘落的柳絮:“……你们之前说的报酬是什么?”
道庭君淡淡笑了一下:“原来听到了啊,尊上会生气么。”
“唔……奴只是主人的一条狗,这幅身子又脏又破,卖了都值不了几个钱,主人不嫌弃母狗都算好啦。”
魔尊懒洋洋地说,没看出一丝一毫真情实意,抬起手勾住剑修垂落下来的一缕白发,捏在手里心不在焉地反复把玩,半点不在乎那缕头发要被他薅秃了,道庭君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把头发从他手里解救出来:“我准备把半身血rou送给他,将人妖血脉彻底分开。”
柔软的发丝从指缝间溜走,魔尊怔愣片刻,然后微微侧头看向空旷的街道,阳光穿透屋檐和灯笼的缝隙留下一片斑斓的橘色。他似是看入了神,许久没有动静,半晌才道:“但你都已经要化蛟了……是血脉反噬又开始了么。”
“不能说是‘又’,是从王城那会儿持续到现在的。”
这反倒是和花行尊说的时长对上了,魔尊回想起来了什么:“你上次果然没有失去神智。”
“嗯,可能是因为突破大乘的原因,只是压抑得越久也越容易失控,正好那次在你身上消耗了些Jing力,否则我不一定还能在临仙台的幻境里保持清醒。”
魔尊看见银色鳞片从剑修的脸颊上一闪而逝,那双深邃的金眸在深处似乎藏着一捧碎落的星河,又被中间那道黑芒吞噬殆尽。
“你不该用逆鳞来修补我的经脉的,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开始现本相。”魔尊轻声道,“我们……我们也就是认识得早罢了,真轮起交情来说满打满算不过七八载春秋,其间还生挖过你的妖丹,就这点微末情义,在凡间也不算多难得,的确不值得你……”
“原来是微末情义,”他的话没来得及说完,整个人就已经被掀过身仰头按到了地上,“既然如此,倒是我手下留情了许多。”
剑修的声音听起来又冷又无情,手上动作却极为轻柔,他轻轻撩开了男人散乱的头发,弯下腰将自己的额头贴上去,微凉的呼吸扫在了皮肤上,明明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但隐晦的含义却比任何肢体交融都来得亲密,似乎他们还是年少时可以把酒论剑毫无芥蒂的知己之交。
陌生的心悸感充斥了整个胸膛,魔尊闭上眼睛,声音有些干涩:“子曦说好的把这个小世界送给我呢?”
他大约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相当生硬地转移开了话题,道庭君看了他一会儿,最终也没有过多计较,两指并拢捏决,四周浮起浅色的光点,顺着他的引导连成一线,熠熠生辉。
四周的灵气在魔尊的感知里忽然之间变得极其明显,温暖舒适得仿佛陷入了厚重柔软的被褥里,他的神识似乎脱身于躯壳之外成了一座山、一席风、一捧雪亦或是一盏灯,冷静地注视着日升日落,注视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来来往往,无数鸟兽衔来花枝落在他的跟前,只有剑修身上冷冽的气息隐隐约约提醒他着不要沉溺其中。
四周的场景快速褪色,像一片片破碎的琉璃一样化入他的心口。
等到一切都消散时,他们也重新回到了原本空荡的洞府之中。
道庭君松开压住对方的手,慢慢站起来:“今天暂且先放过你,方才乱说话惩罚便留到明日,不过东西是仍旧要戴的,”他顿了一下,“小母狗自己来还是主人帮忙?”
刚才的感觉太过奇妙,魔尊的意识似乎还沉浸在新纳入的小世界里没有完全抽离,目光有些呆滞,好一会儿才开口小声回答:“……麻烦主人。”
他勉强俯在地上跪好,乖乖翘起屁股,灵力化作的皮革很快重新包裹住了腿间沉睡的物什,道庭君弯腰拉过他胸口垂落的链条,没有再在Yinjing前端塞入细棍,而是从根部扣紧绕到腿间穿过了吊着小铃铛的Yin蒂环,再继续往下锁紧了两瓣花唇——末端重新凝结而成的是一把石锁,推回rou洞里很容易,也不似冰钩那样会刺到rou里,就是沉甸甸的有些挂不稳,似乎随时会从里面滑落出来,恰好两片肥厚红艳的唇rou似乎已经塞不回去了,拖着细链垂吊在体外,成了一处方便主人随时都能yIn玩的器具。
这次的金链彻底连通了所有的敏感点,稍微动一下就能让yIn奴发出哭泣一般的呻yin,更别说柔软如脂膏的Yin唇叫让人肆意揉捏玩弄成各种形状,逼缝也不停地漏水,摇摇晃晃的细链扯得ru头和花蒂愈发肿大,像三颗熟透了的果实等人采撷,酸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