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定之后的时间对修者来说转瞬即逝,然而这次道庭君并非主动结束修炼,而是被腿间动静给闹醒的——
道庭君一眼便瞧见了俯身在自己跟前的男人,长发披散在光裸的苍白脊背上,零星几点欲痕交错其间,他埋着头仔仔细细地舔舐吸吮着,低垂的浓密睫毛轻颤,嘴唇被还没有完全苏醒的玉jing磨得殷红,吃得津津有味,俨然一只欲求不满的yIn兽。
这条yIn兽的确是被调教得好极了,不用说就知道在晨时如何伺候主人起床。
剑修半阖着眼想。
这么乖……在小世界里发现什么了吗?
修长干净的手掌轻轻抚上他的后颈,然后扯着他的头发按住头插到了底。
男人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放松了口腔,温顺地让人使用,舌头慢慢套弄着嘴里火热的阳具,纤长的手指也搭上了底下的那对玉囊,卖力的伺候让它很快涨大起来,撑得小母狗下巴有些酸痛,极力收好牙齿以免磕到主人。
乖巧的小母狗显然让主人很满意,剑修又插了几下便拍了拍他脸颊让他转过去,男人仰起头吐出Yinjing,顺从地背过身跪好,翘着屁股扒开自己的tun瓣露出红肿的小xue和仍旧糜烂不堪的女Yin,显然用不着费心开拓,剑修把勃起的Yinjing插入了后xue里,微微翘起的jing身磨砺过甬道里的敏感处,霎时就让男人的下身抬起了头。
后腰上的鲜艳纹身微微泛起红光,烫得他难受地蜷缩了一下手指,唇边泄出一声难以克制的呜咽,四肢本能地挣扎动了一下,身上各种东西发出细碎的响声。
“别动。”道庭君淡淡说,抓住对方的腰将人扯回来插得更深。
每一下撞击都让沉甸甸坠在子宫里的石锁有如随时会滑脱出来,Yin蒂上的铃铛响个不停,魔尊有些受不住,眼角被逼出了泪,眉毛紧促着,他显然也躲避不了,项圈另一头连着的角落离床榻有些距离,他爬上床的时间就已经让锁链绷直了,如今卡在喉结上让他差点没缓过气,但强烈的快感也让他的手指有些酥麻,他跪也跪不稳,上半身软在寒玉榻上,全靠道庭君握着腰才没完全滑落。
——浅浅的腰窝随着撞击起伏,像拖到岸上窒息挣扎的鱼,手下的皮肤又有些烫了,天地灵气会自发地往修者身上汇集,境界越高越能贴近与天地同息的状态,所以哪怕是季长云没有刻意修炼,气海里也会多多少少累积起魔气来。
后xue被rou刃鞭打得啪啪作响,略微泛红的tunrou在囊袋的拍击下颤抖不止。
“呃……主人……呜,太深了……呜嗯……”季长云软声求饶,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指节,喘息暧昧得甚至有些甜腻。
剑修那玉jing生得漂亮,长度可不怎么可人,只是简单的几下抽插就让男人受不住,短短几日就已经被jianyIn过许多次的两处saoxue喷出水来,软浪的肠道几乎要被捅成了Yinjing的形状,只能柔柔地吮吸着rou棒的顶端,希望能得到几滴Jing水的浇灌。
道庭君把人转过来换了个正面的姿势重新插进去,项圈滑落下来,他低着头一路吻过对方凸起的喉结,然后在白皙的锁骨上留下一小串红痕,怀中男人的微微仰着头,双腿被折叠到胸前,脸上有明显的泪痕,鼻尖眼圈都红红的……或许是这副身子终于被cao透了,原本清隽的容颜带上了一种不可言说的媚态,像是熟烂得甜到发熏的果实,像是一块五光十色却碎掉的琉璃,也像一块被人扔到脏兮兮巷道的锦缎。
道庭君摸了摸他的脸颊,他喜欢看到“好友”这种几乎要坏掉的、腐烂的样子,但不能烂在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
烂在他的脚边,烂在他的怀里,什么都好。
说来大概有些不可思议,如果不算上被罗刹女送到自己手上后面的时间,他和季长云并没有上过几次床——或许不超过十次——凡间最矜持的夫妻行房事的次数恐怕都比这个多。
他在雨夜里握住过友人青涩的腰肢,在血狱里按住过青年布满淤痕的脊梁,在荒漠里抚摸过沾了泪的shi漉漉的睫毛……道庭君喜欢咬住对方的后颈,季长云有时候会发抖,但很微弱,微弱得像是某种错觉,然后很快就会乖乖迎上来,装模作样地讨几声饶。
只是最出格的也不过如此了,和他们各自同其他人做过的事比起来普通且寡淡。
道庭君看了一眼身下男人的眼睛,俯身咬着他的项圈边缘轻声念起了晦涩的法咒。
却是之前用来双修,或者说采补的功法。
当然也是重铸经脉的功法。
被足足干了数百下的xue眼肿得快要透明,亮晶晶地往外流水,甬道被性器来回碾磨,然后抵在最深处灌满了Jingye,暴烈的元阳顺着交合处侵入了毫无设防的气海。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只有眼角鼻尖留下了突兀的chao红。
他无法运转功法,所有的一切都是对方单方面的掠夺与馈赠,经脉连着神魂都仿佛在被撕扯,如同无数把尖刀在身体里搅弄风云,这和rou体上的疼痛完全不同,更没有什么快感可言,反而是在各处敏感点的yIn具将他拉扯回现实,不至于疼到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