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呻吟一边老老实实嘬鸡巴。
安苏亚把埋在自己怀中的猫猫头拎起来看,发现这猫脸红得都要冒烟了:“你……你对镜子掰小粉穴都不脸红,听见自己的声音反倒是脸红了?”
脸红的约瑟尔又去搂安苏亚,这下安苏亚肯定不会如约瑟尔的意,一边不让猫猫闪躲,一边挺胯,直接把约瑟尔给干到放弃抵抗,口齿不清地被安苏亚放在沙发上操比脸还红的小穴。
不管约瑟尔是如何不情愿,他最后都是让安苏亚听了一遍完整的高潮。
还好他高潮时说的话口音都太重了,安苏亚硬是没能听懂,听见不少‘妈’的字眼,还以为约瑟尔是被干到喊妈救命了——这小东西曾在日常性爱中被丢到床上干到失神的时候,偶尔会喊‘妈妈’,让妈妈救救他,或者是拼命道歉。
不过或许是后来发现没用了,无论是求救还是道歉最后都会被操到生殖腔口合不上,就不喊了,只是碎碎念叨咕着些什么,乖顺到吓人。
偏偏天性粘人,即使是被欺负到哭唧唧,明明知道会被大鸡巴干小穴,也会往大坏蛋的怀里面躲。
约瑟尔的高潮呓语听了跟没听差不多。
偏偏约瑟尔倒是很紧张,跟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不肯开口说话了,直到安苏亚把收声器全部取下来,约瑟尔才松了一口气,蜷着腿动脚趾,小心翼翼地望安苏亚。
安苏亚那边直接从桌子下层的冰柜里面端了盘果盘,在约瑟尔面前晃:“吃不吃?”
约瑟尔:“吃。”
约瑟尔把果盘端过去,自顾自地吃起了水果。
安苏亚撑着下巴坐在沙发下的地板上,盯了会儿约瑟尔,就把约瑟尔双腿打开成‘M’字,看约瑟尔那红艳艳的小穴。
安苏亚还记得约瑟尔说‘痒’,用手指戳了戳约瑟尔的小穴,问道:“你还痒吗?”
约瑟尔:“……痒。”
“哪里痒呢?”
手指沿着穴口边缘暧昧地转圈,安苏亚细细地轻吻约瑟尔腿内侧的软肉,那刚被操过,此时还馋留着鸡巴汁的榨汁小穴,安苏亚的确是不嫌弃约瑟尔的体液,倒是挺嫌弃他自己的精液的,硬是没有下嘴含下去。
退而求其次,安苏亚含住了穴口上方的肉嘟嘟的肉球。
约瑟尔大概也明白安苏亚做爱的节奏了,在安苏亚心情好或者是想要哄自己的时候,就会给自己喂糖。当然喂糖之后,就又是爆操了。所谓先舔后苦。
难道是他那脏话里面有哪一段取悦到安苏亚了吗?
让安苏亚停下来给自己口交?
被伺候得很舒服的阴蒂,和被手指抚摸着穴口和阴唇,让小穴始终处于一个想要的状态。若是收声器还贴着在的话,此时应该会传出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啾啾’声,那是安苏亚吸阴蒂的声音。
吸完阴蒂又去舔阴茎,把小阴茎舔得硬邦邦的。
“约瑟尔…”安苏亚枕在约瑟尔的大腿上,朝约瑟尔伸出手。
约瑟尔愣了一下,把手递给安苏亚。
这是什么能操能撸的人形小宠物。
安苏亚把约瑟尔的手牵过来亲了一口,然后放开:“……把那块西瓜递给我。”
安苏亚把冰西瓜嚼了嚼没有吞,伸手指感受了一下温度,然后从桌下的冰柜里拿了一块方形冰块,丢到嘴中。
安苏亚用冰冷亲了口约瑟尔的小阴茎就张开嘴,他口交从不墨迹,直接一口把约瑟尔的阴茎吞到嗓子眼了。
约瑟尔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在忍自己挺胯的冲动,安苏亚含他是一回事,他哪里有胆子在安苏亚嘴里放肆啊,要是安苏亚不爽了把他咬掉了都是有可能的……总之,总之先把嘴里的瓜吃完…然后再把这个果盘给平稳地放到桌子上……
果盘翻了。
约瑟尔没忍住挺了一下,结果安苏亚调整姿势,顺势自己吃得更深,让约瑟尔的小阴茎卡着喉咙。
安苏亚口腔中冰凉,舌头抵着冰块,让冰块直接刺激口中的阴茎。
约瑟尔去推安苏亚的脑袋:“要射了…别……”
约瑟尔也不是欲迎还拒,而是真的不敢射到安苏亚嘴里,曾经他射了一次,当晚就被日到灵魂出窍,而且那还是高潮完的懵逼状态,现在他清醒着,给他是个胆子他都不敢。
安苏亚挺无所谓地把约瑟尔的阴茎吐了出来,那软软的西瓜肉和已经融化成一小块的冰块,也跟着一起出来了。
安苏亚不在意地把脸侧的卷毛顺到耳后,抓了把头发,金色的眼睛眯起:“沙发用不了…了。”
这猫真的笨手笨脚,柔韧性和平衡性都差,被人伺候阴茎,脑子跟缺根弦一样说‘不要’,不要也就算了,现在这个表情又是几个意思?!
约瑟尔把西瓜肉从自己的小阴茎上面拿开,那表情可怜的,仿佛刚刚快要被吸射的人不是他,而是被狗啃了一大口。
从相处到现在,约瑟尔常年在安苏亚的雷区蹦迪,总能轻而易举把安苏亚的怒火挑起来,当然最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