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台球重要的是尽量让腰部下沉,最好是下低到台球桌平面以下。
安苏亚一边说一边摸着约瑟尔的背,把约瑟尔的背部压低,屁股自然是不可避免地翘高了,那被干得sao红的rouxue也跟着敞开。
安苏亚的确是有在教约瑟尔正确的打球姿势,虽然他们都是赤身裸体的,安苏亚还让约瑟尔拿了个杆子。
约瑟尔也没怎么见过别人打台球,但约瑟尔已经把翘屁股=性暗示的公式用身体去推导很多次了,约瑟尔才不信安苏亚有教他,至少约瑟尔不信安苏亚有想过教会他。
安苏亚摸着约瑟尔背上漂亮的肌rou,发现约瑟尔已经压不下去了:“你这柔韧性…”
安苏亚都怀疑,他把约瑟尔腿抬高折着约瑟尔自上而下的大力Cao他的时候,约瑟尔一副被Cao坏的模样,哭唧唧的其实是在哭腰疼。
约瑟尔实诚道:“下不去了,肚子顶着在。”
安苏亚便去摸约瑟尔肚子,肚子圆滚滚的,生殖腔里面全是温热的Jing水,随便一插就能把生殖腔里面的水给插出来,按照约瑟尔在学校厕所里面那次做爱的说法,跟挤牛nai一样用力挤压也能把里面的水挤出来。
安苏亚稍微用了点力气去揉约瑟尔的肚子,揉完又去摸主人根本就没有想过遮挡的水淋淋的艳色rouxue,rouxue水淋淋的,像水蜜桃一样多汁,稍微揉一下,就迫不及待把手指给吞shi了。
再去看约瑟尔的时候,安苏亚看见约瑟尔杆子都没拿了,正懒散地趴在台球桌子上,胸口的nai头抵着台球桌深色的木栏,一双绿色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就算被发现了,也没有移开视线。胆子倒是比之前大了不少。
安苏亚揉着约瑟尔的xue口,xue口热情地吮吸安苏亚的手指。安苏亚也没什么心情教了:“不学了?”
——学个屁,继续学这硬桌子趴定了。
约瑟尔甚至主动地热情收缩小xue去勾引安苏亚的手指:“……我们去床上做爱吧?”
如果约瑟尔是猫的话,那么他的尾巴一定已经勾引性地延后缠上安苏亚的手和胳膊蹭了。
可惜勾引得过于成功,安苏亚的手指不再只是调戏性质地抚弄xue口,而是两指深入进xue中,熟练地找到约瑟尔xue中的G点、也就是敏感带,就开始抠挖顶弄。
用带中的敏感带跟周围是没有区别的,能Jing准地找到那一块,全靠安苏亚对约瑟尔的身体已经非常了解:“运杆没学会,倒是学会夹xue了?”
“嗯…那以后不夹了嗯…”
话音刚落,约瑟尔发现自己一时间太爽了,说话没有过脑子,直接不敢做声了,一双眼睛shi漉漉地望着安苏亚,“…以后还夹、还夹的。”QwQ
安苏亚默默把手指收了回去,手指出xue口的时候,xue口习惯性地收缩,让媚rou在手指上黏上一堆黏ye,从小馋xue里面拔出了粘腻的半透明丝线。
安苏亚把它们抹在鸡巴的gui头处,然后把gui头整个塞进rouxue甬道口后,揉了揉约瑟尔的Yin蒂:“夹。”
约瑟尔:“唔…嗯。”
夹鸡巴跟夹手指根本是两种感觉,Beta的xue本来就小,约瑟尔又没办法夹很久,只能尽力在大gui头上面收缩着,而当gui头通过敏感带的时候小xue就彻底地破功了,报废般紧了最后一下,就一直挂在gui头上面小幅度弹动,欲盖弥彰地喷水淋在gui头上。
安苏亚吞了口口水:“…夹啊?”
约瑟尔装作没有听见,后入的情况下,只要约瑟尔不扭头回望,安苏亚也看不见猫猫脸,只能看见猫猫凌乱的后脑勺,和红红的耳朵边。
安苏亚将大鸡巴整根没入,生殖腔口串在鸡巴上,将腔内的Jing水顺着鸡巴的表面排出去,生殖腔已经承受不住更多的Jingye和yIn水了,安苏亚耐心地把大鸡巴塞在生殖腔中,静静等生殖腔把这一波缓过去。
混着淡白色的黏ye的ye体将两人的腿弄脏,粘糊糊的。
安苏亚用手挤着约瑟尔圆圆的腹部,去摸gui头顶起来的凸起轮廓:“挤点出来,就能把腰压下去了。”
说着就搂着约瑟尔的肚子把约瑟尔往台球桌上面抱,约瑟尔的腿都悬空了,他实在是不想上台球桌,于是连忙用悬空的小腿和脚勾住安苏亚的小腿。
安苏亚:“……………又怎么了?”
约瑟尔只敢往外蹦字:“膈。”连安苏亚的名字都不敢喊了,“老公……膈。”
听着跟打哭嗝一样,可爱死了。
KVT包厢里面,安苏亚唯一期待的就是台球桌,哪个血气方刚的Alpha会没有压着伴侣在台球桌上打‘球’的幻想呢?
不过他发现有约瑟尔的地方哪里都很适合做爱,多面镜子他都能跟第一次见到批的小屁孩一样兴奋好久,现在他把约瑟尔压在窗户上,窗外的景象一清二楚。
这片窗户对应的是白绣球夜总会的正面,从外面看是一层黑色的光滑墙壁,材质类似大理石,从里面看,却类似于单面玻璃能看见外面,虽然做成了窗户的形状,但正对的就是一条主干道,没见过打开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