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股股混着精液的淫水随着张合淅淅沥沥地淋下来,约瑟尔的腿微微抖着迎接着生殖腔的失禁,脸上眼泪、口水就没停过流动,一副被干坏的可怜模样。
被安苏亚放到床上之后,约瑟尔捂着嗓子咳了好几声,趴在床上抓着枕头往上面擦眼泪和鼻涕。
这次高潮由于被疯狂操干和窒息的关系,所以强烈而短暂,那极致的快感让约瑟尔都分不清楚他现在是因为恐惧在颤抖,还是全身都在回味刚才的感觉。
安苏亚的手撑在他的两侧,把他给圈在了怀中。
安苏亚硬挺的大鸡巴还在他的小穴内,堪称温柔地挺动着伺候着高潮后敏感的肉穴,肉穴还没缓过来,偶尔重重抽动一下。
床比一般的单人床还小,就算不再床上,约瑟尔也被安苏亚圈好了,只能在男人的阴影中挨操。
安苏亚舔着约瑟尔脖颈后的牙印——安苏亚不会治疗约瑟尔的后颈,不然这些标记就失去了意义。
安苏亚细细地嗅约瑟尔腺体上散发出来的藏在自己信息素味道中的,属于约瑟尔的清淡信息素味道,由于约瑟尔又被标记过的关系,腺体在散发注入其中的Alpha信息素的气味,所以约瑟尔自己的芦荟味,都快被安苏亚的信息素给压没了。
窒息高潮时候的浓烈气味,仿佛只是安苏亚的错觉。
安苏亚:“舒服吗?刚刚是奖励。”
约瑟尔郁闷地往前蹭,抱着枕头蹭到了床边靠近窗台的位置,小声道:“……这才(是)不(你)是(妈)…奖励…”
——啊……想回学校搞学习,好不容易等到一天没课的、无鸡巴打扰的学习日,结果还是被干了,如果不是安苏亚的朋友,他现在应该在自习室搞学习的。
约瑟尔望着窗外的天空,窗上还粘着他的精液。
一想到等自己不哭了,这个枕头都要被安苏亚给抽走,约瑟尔就感觉心太鸡巴累了。
他以前觉得安苏亚像蛇,现在仔细一想,这根本就是一只一天发情一次,一次发情二十四小时的泰迪,卷毛也很像,还是一只白毛贵妇泰迪,某芭某比玩偶养的那种。
约瑟尔往前,安苏亚就跟着往前,那鸡巴始终在穴里面插着。
窗台上都是粘腻的腥味液体,散发着浓浓的来源于信息素的花香味。
眼瞅着约瑟尔快要蹭到窗台了,安苏亚叼住约瑟尔的后颈,提醒约瑟尔别跑了,就在原地老老实实吃鸡巴。
等约瑟尔安分下来,安苏亚就压在约瑟尔身上去爱抚约瑟尔的敏感带。
安苏亚亲吻约瑟尔的耳朵,难得问了一个问题:“如果舒服的性爱不算奖励,什么才算奖励呢?”
约瑟尔思考(啊这家伙这么小的声音都能听见吗)→思考无能(果然是狗吧,鼻子也很狗)→放弃思考(晚上吃什么好呢得多喝几瓶营养快线补身体),敷衍道:“我随便说的…你别在意。”
他们的身体叠合在一起,无比亲密,跟所有在激烈性爱后亲热的情侣一样,就是窒息PLAY太过于激烈了,虽然说跟安苏亚玩这个是不用担心性爱中安全问题的,毕竟跟安苏亚在一起,危险来源于安苏亚,而不是窒息。
安苏亚想到约瑟尔想爬去窗台看风景,好像也很喜欢骑摩托兜风什么的。
微微意识到这猫怕疼、怕凶、怕辣、怕劈叉,喜欢吃饭、喜欢爱抚、喜欢亲吻、喜欢按摩、喜欢走神,不介意做爱、不介意露出、不介意窒息、不介意女装。
而且——
比起关在家里面玩,似乎更喜欢到外面浪。
安苏亚便把约瑟尔抱着的枕头抽出来,丢窗台上面,然后把身体软成泥巴的约瑟尔翻了个面,重新把四肢无力约瑟尔串到鸡巴上面,约瑟尔被动地黏上来了,手软趴趴地垂下没动弹,安苏亚也不介意,又用床上的被子床单什么的把窗台垫了垫,就把约瑟尔抱上了窗台。
约瑟尔横躺在窗台上,腿张开着,穴中鸡巴正缓缓动着,带来如春雨般绵密的快感。
可惜哪怕有理智把控,但身体明显被刚刚那濒死的快感征服的状态中,即使是软软地顶弄,小骚穴也不时地紧缩,绞紧身体里面的巨物,媚肉空虚地把鸡巴往里面吞,期待它能够更粗暴一些。
约瑟尔被干得无聊,他眯着眼睛看窗外,下面的游行队伍排得好长好热闹,里面是一些装扮各异的人,男女老少都有,远处有花车,是刚才没有被抵在窗户上干的时候完全没有留意的。
还有人扮演成魔法师,手上举着黑科技电筒,在墙上扫出魔法般的图案。
恰好有一束光芒打在白绣球夜总会的墙面上,光影图案残留久久没有消失。
“呜……嗯嗯嗯…”
约瑟尔反射性闭上眼睛,身子被安苏亚捞起来,坐入的姿势,因为重力,肉穴吃得更深,生殖腔也垂在鸡巴上,被鸡巴顶着,就算是鸡巴不动,被顶弄涨满生殖腔的快感也源源不断地从腹中传来。
约瑟尔自知休息时间结束,就去搂住安苏亚的脖子,贴在安苏亚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