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更是和坏掉一样不管不顾地喷水。
脚完全不知道放哪里,约瑟尔想到了在台球桌的时候他勾了安苏亚的小腿,安苏亚好像很满意的样子,所以也不让他趴台球桌了,当然趴窗户也是约瑟尔没想到的,明明床就挨着窗台,但安苏亚就是不肯好好上床做爱,就像他非要等约瑟尔高潮过去后再射到生殖腔里面一样。
安苏亚受到鼓舞加快了速度,跟打桩机似的,把穴口打出了一片绵密的白沫,约瑟尔的屁股都被胯部打成红彤彤的果实了。
窗户上,蒙了一层白白的精液。
约瑟尔觉得自己要死了,那白光就是天堂之类的极乐世界的剪影。
约瑟尔用脚勾住安苏亚的小腿,把腿后绕缠着安苏亚,腿就不用悬空被操得晃来晃去了,搭在安苏亚的腿上,也能让挨操的角度更契合鸡巴挺入,两腿朝后夹着,像炮架的固定器。
然而这样反而让他更加呼吸不畅,窒息之下的穴插进去格外紧致,安苏亚差点就被约瑟尔的肉穴给吸射出来。
若是能从外面看到里面,那么街上的万圣游行队伍就能看到街边的建筑的窗户处,一双手和部分小臂贴着玻璃,下面是被压出了个原型平面的大肚子,大肚子中有什么活物在抽动,让肚子上上下下地在玻璃上蠕动。
小孩子可能会觉得这是一只奶白色的贴着玻璃的大壁虎,直到他们长成大人,那色情的模样才会缠绕在他们的春梦中,让他们明白那是一只被抵在玻璃上张着穴被干的雌兽。
“啊……啊…呜呜…老公……轻一点………”
安苏亚用鸡巴撑着约瑟尔,让约瑟尔的肚子紧贴玻璃,一只手环着约瑟尔的脖子,另一只手去摸约瑟尔的奶头,抠约瑟尔小奶头中更小的奶孔。
无鸡巴堵住的骚穴,依旧在疯狂收缩着生殖腔和甬
人。
约瑟尔得以大口大口地喘气,他好像都不会用鼻子呼吸了。
约瑟尔被安苏亚搂着脖子固定,他实在是被操的受不了了,这种姿势带给他的窒息感越来越重,穴也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安苏亚跟疯了一样地在干他高潮中的肉穴。
让安苏亚少了好多乐趣,他很想约瑟尔跟在电梯那次一样,往他怀里面钻。
安苏亚越来越过分了,约瑟尔不得不一直踮着脚,他脚尖抵着地面颤抖着,在一次深入的操干后,约瑟尔的脚就没有触及到地面了。
“哦?发球姿势没学会,反而学会新姿势了啊?”
射精的快乐也只是让约瑟尔屁股缩了缩,穴内的快感太多了,阴茎的快乐反而微不足道,约瑟尔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射精了。
“唔呜……啊……老呜呜…”
安苏亚不再卡住约瑟尔的脖子,而是环住约瑟尔的肚子,挤压腹中的生殖腔,把约瑟尔给搂得更紧,鼻尖抵在约瑟尔后颈上,这一刻约瑟尔的信息素味道格外得浓,所以,约瑟尔一定非常舒服。
快感如潮水被体内的大鸡巴赶着一波波不停,约瑟尔依靠抵在玻璃上的手、肚子,以及顶弄生殖腔的巨物来维持平衡,腿悬空着晃着,每当乳孔被刮的时候,脚趾和穴都会猛得收缩一下。
新鲜空气进入肺部,又是一种奇特的快感。
约瑟尔连窗户都不去扶了,双手都去抠安苏亚的手臂,口齿不清地求饶。
约瑟尔发现了这一点,所以就算肚子被压在了玻璃也没有羞涩害怕,跟在镜子前一样坦荡。
约瑟尔心里不乐意,身体却非常诚实地在享受。
不过约瑟尔是能够面不改色摸进尸体堆装死一动不动的狠人,就是太缺心眼了忘记身上有避孕套,还是被发现了。
根本就不可能说清楚话了,甚至因为缺氧和快感而脑中一片空白。
“呜呜……老公…饶了我…”
安苏亚猛得把大鸡巴拔出来,这下约瑟尔除了脖子之外,彻底没有半点支撑了,安苏亚用不箍约瑟尔脖子的另一只手去轻轻碰了碰约瑟尔小阴茎,几乎是刚碰上吐着清液的龟头,小阴茎就射了出来。
约瑟尔的小阴茎也在高速挺动中硬了起来,随着动作偶尔戳一下冰凉的玻璃。
但安苏亚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快地干着痉挛中的肉穴,把穴干得“噗噗”叫嚷着。
冰凉的玻璃贴着约瑟尔的肚子,让肚子表面凉凉的,而腹中的生殖腔被鸡巴操的烫烫的,鸡巴每一次进出都会带着大量淫水出去,身后人以站入的姿势用力干着生殖腔,浅浅地拔出后深深得干回去,生殖腔被顶的酥麻快感,让约瑟尔不得不跟随着操干踮起脚跟缓解。
安苏亚每次干他跟要把他干坏似的,约瑟尔的脚勾了会儿安苏亚就受不了了,脚又垂着晃,奶头被搓大了一圈后麻麻的,被抠奶孔的时候,甚至有种奶肉要被翻过来了的可怕错觉,但约瑟尔根本没有办法逃离这激烈可怕的性爱。
高潮的时候,肉穴挤压着更硬更粗的鸡巴,生殖腔被龟头顶得变形像个漏掉的水袋,脚胡乱蹬着,指缝间都是从穴里面流出来的精水,又痒又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