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神祝融借法!炎法开锋!”林风再次将血涂上剑锋,五行剑燃起烈焰,终于击破邪障,如汤沃雪。
小鬼头竟能斗得有来有往?鬼天狗也颇觉意外,但他随即念动咒语,被割断的布匹突然如毒蛇般卷住了林风四肢和脖子,越收越紧,林风无论怎么挣扎也动弹不了。
鬼天狗道:“让你追随我,这不是在同你商讨,而是命令。
你有三十秒的时间来考虑,过时的话,这些布会把你绞死,你应该能感觉得到收缩的力度。”
老鬼子心狠手辣,说得到就做得出,但一开始遭拒之后,他便不该再给林风时间,让林风思考如何反败为胜!
林风呼吸困难,拼着最后一口气吹了一声唿哨,夜照玉便一路飞奔而来,鬼天狗刚转过身来要看个究竟,就被夜照玉尥蹶子踹飞!
鬼天狗被踹得倒飞出去,瞧来非死即残,四个孩子这才大着胆子,替林风解开缠身的布匹。
四目仔道:“哇,想不到你跟我们差不多大,本事那么厉害!”
林风:“是我师傅教的……”
钟发白:“那我们也去拜师,大家一起做师兄弟!”
马小明:“好啊好啊,我赞成……”
林风:“练功很苦的,你们不一定受得了……”
郑大贵:“不会比劏猪还幸苦吧?”
几个孩子七嘴八舌,聊得正投缘,突然「咔嚓」一声,一株大树平平飞来,把夜照玉压在下面,挣扎了几下便再没了动静。
然后鬼天狗披头散发,如鬼神恶煞般冲出来扼住了林风的喉咙。四个小孩想来解救,被他随手震飞。
只是这连番举动牵动了内伤,鬼天狗「哇」地一声,一口鲜血喷到林风脸上:“我西乡平八郎四十三年间从未受过如此重创,小鬼,报上名来!”
林风怒目圆睁,绝不屈服:“茅山派七十九代弟子,林风!”
西乡平八郎:“好,林风哟!今日你命丧我手,记得下一辈子,休逞英豪!”
西乡平八郎正要痛下杀手,忽觉对面光芒耀眼,他偏过头去,旋即又被一道阳光照住,竟不能稍微睁开眼睛。
知道这不是自然反光,是有人在同他做对,恐怕还不止一人,不由怒道:“谁在那?”
只听得一个银铃般的女声传来:“就只会欺负小孩?九菊一派太不长进了吧?”
被对方看破了底细,西乡平八郎心中一凛,不由由怒生畏:“是谁?你是谁!快滚出来!”
声音突然又从上方传来:“在这里!”
西乡平八郎刚想抬头上望,忽而被人踩住肩头,猝不及防之下被压趴在地,骨骼之间传来咔嚓声响。
西乡平八郎大惊,立刻使出土遁遁入地下,在地底穿行五丈后才脱困钻出,已是面如土色。
林风突然觉得自己置身于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一派闻所未闻的馨香气息,抱住自己的竟是个美貌女子!
那女子将他放下,取出手帕在他脸上细细擦拭:“林风是吧?还真有我小时候的风范……哈哈哈,弄成狗血淋头了!终归姜还是老的辣,接下来交给我好了。”
林风惊愕莫名,不知她言之所指。
对方游刃有余之姿,浑不把自己看在眼里,西乡平八郎心中忿怒,面上还要不动声色:“敢问阁下是?”
女子擦干净了林风脸上血迹,复把手帕展开,向西乡平八郎问道:“这是什么字?”
“贪?”手帕上血迹斑驳,西乡平八郎定睛看去,依稀看出了个贪字。
“小鬼子目不识丁,连个「念」字都不认得吗?”女子不觉莞尔。
西乡平八郎闻言想起一个人来,不由惊呼一声:“是名动七省的一念师太?久闻大名!”
一念:“连你都久闻了,那我不是应该已经名动东瀛?”
西乡平八郎此时怒气全消,这老太婆成名五十余载,年近七旬仍如少女,足见功力通玄,再看她头戴紫金冠,身披八卦仙衣,手中天师拂尘,一身是宝,动起手来自己怕是讨不了好去,还是莫要招惹于她。
西乡平八郎此时有了个主意,且看她如何应付:“素闻师太向来只在内地走动,蒋先生当年力邀都未去台湾,怎么今天有空来看香港万恶资本主义社会?”
“香港终有一日要收回,寇可往,我复亦往……”
一念岂能不知他这点算盘:“尔等蛮夷,长于番邦,千里迢迢来此作祟,莫不是以为此地中华儿女无人看顾,可以任尔加害?”
被一念说破用心,西乡平八郎打个哈哈:“师太误会了,在下无非是看此地人杰地灵,请这几个小朋友助我练「竜が我が敌を喰ら」大法罢了,不出数日,自然会让他们回家,并奉上酬劳,让他们一世衣食无忧……”
“住口!”一念喝断了他这番狡辩:“三句话不离本行,你除了吃饭睡觉练哇啦哇啦大法之外,一天到晚还有没有其它正事可干了?
我说你再敢跟我提你那个妖法,信不信我扁